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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牛眼一瞪,沒好气的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看你的样子,伤势恢复的应该还不错吧,”

古辰挠了挠头,悻悻一笑,道:“运气还好,现在只是把傀海中淤积的傀力清了出來,感觉沒有之前那么压抑,只不过经脉嘛,”

话音自此,他不由摇头苦笑一番,在醒來之前他也沒忘好好查看一番如今的伤势,淤积在体内的糟粕之物倒是清理干净,只是经脉依旧乱成一团麻,而且在经受过湿罗玉竹的牵引后,不少经脉隐隐快要破碎,

可以说,眼下伤势虽然有好转,不过接下來的恢复,还是让他很是棘手啊,

“经脉乱的不成样子,几乎无法运行一丝的气力,现在恐怕连天地灵力都无法吸收了,”他苦笑道,

“这么严重,”酒鬼闻言,随即眉头深皱,他想过他会伤的很重,但沒想到竟然严重到这种程度,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除非经脉从新恢复畅通,那他基本就和普通人无异了啊,

这要是出去碰见一两个仇人什么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而就在他独自思索间,古辰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旋即他很是释怀的咧嘴一笑,道:“沒什么大事,慢慢來总会恢复的嘛,”

“哼,说的轻巧,慢慢來,你可知道经脉乃是运行傀力的基本,一旦伤到,想要恢复谈何容易,更何况你又是在这种情况下再次受伤,想要恢复就更是难上加难啊,”

酒鬼再度向他投去一道怒光,转而继续沉吟起來,

所有浩天地院的高层中,精通治疗术的压根就不存在,而天院那些老家伙们,想要请他们出手,想來也只会去碰一鼻子的灰,

眼下古辰最需要的就是尽快恢复实力,先不提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在外面有沒有对头,单是他一手主导长生门的覆灭,这要是传到信长生的耳中,指不定那家伙又要耍什么阴招,

想要尽快恢复经脉,寻常的治疗自然沒有多大的效果,如此说來,也只有寻一些能够对症下药的天材地宝了啊,

一念至此,他猛的抬头,漆黑如漩涡般的眸子中闪过一道精光:“臭小子,你现在准备一下,明天一早便出学院去,”

“出去,干什么,”古辰一愣,道,

“五毒活络草,现在也只有这东西对你最有效果,你也知道,这东西是不被学院接纳的,而我也不好出面直接替你去寻,不过你放心,我会让鼎山和阳天跟你一起去,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

酒鬼说完,也不待古辰回声,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虹芒便朝外冲去,想必是去找副院长讨要出院令,

而也就在他消失的一刻,他却不曾见到古辰此刻的神色却是极为凝重,

五毒活络草,这东西不仅仅是不被浩天学院所接纳,而是这苍古大陆几乎所有的傀儡师,都对这种东西敬而远之,

第七百二十三章 冒充上

五毒活络草,顾名思义,乃是由五种天底下至毒之物衍生而成,此草生于毒漳之内,再加上终日不见天日的被五种五毒所侵蚀,令得它本身的毒性也是极强,

而另一方面,其实五毒活络草在沧古大陆上并不算罕见,只是其药力实在霸道,其内所含的剧毒之物就算是实力达到帝傀境巅峰的强者也是不敢轻易触其锋芒,

不过撇开那天生毒性,此草确实拥有舒筋活络之效,而且这种舒筋活络之效在所有天材地宝中,也算的上上层之选,倒是对古辰现在的伤势有着莫大好处,

再者说,虽然古辰的实力尚未达到帝傀境巅峰,但他肉体着实了得,再加上一些祛毒之药,想來服下五毒活络草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只是,他真能在这个天衍帝国皇城中,找到这种被全大陆所唾弃的东西么,

思绪至此,古辰口中不由微微泛苦,酒鬼如今可是给他出了一个大难題啊,那五毒活络草固然对伤势又莫大好处,但此事若是被旁人知晓,难免不会为人所诟病啊,甚至在将來的某个时候,被一些有心之人假以放大的话,后果还真就无法想象了啊,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能早一天恢复实力,总好过坐这里等死吧,”他叹了口气,一番思量后也是拿定主意,沒有强大实力作为后盾,一切都是空谈啊,

嗡,

眼前,一团银芒闪过,酒鬼随即浮现,

“行了,东西都备齐了,学院这里的事情就不需要你再考虑,雷暴那个小东西会处理好的,你自己也准备准备,鼎山和阳天现在也正朝这里來,到时候你们三人一起出学院,”

刚一现身,还不待古辰回过神來,酒鬼便是一串连珠炮似的言语落地,

啪,他一把将一块玉牌拍在古辰手中:“这东西你拿上,这天衍城看上去像是一汪平静的湖水,殊不知这平静的湖面下也是暗涌涌动啊,”

“哦,”古辰喃喃应声,旋即便将目光落在那玉牌上,玉牌长约一尺,宽半尺,通体呈现一种温润的淡雅黄色,玉牌的边缘处,镶嵌着一圈犹若晶石般的透明材质,一粒粒将整个玉牌包裹起來,而在这透明包裹的中央处,赫然镌刻着一个狂傲的浩字,

说其狂傲,因为从那龙飞凤舞的字体中,竟是能够清晰感到一种舍我其谁的俾睨天下之势,倒是与浩天学院的古朴不谋而合,

看來,这东西应该是浩天学院的一种信物啊,

小心翼翼的将玉牌贴身收藏,古辰这才恭谨谢过酒鬼:“多谢酒鬼前辈,能得前辈此般照料,实属古辰之福啊,”

酒鬼会心一笑,道:“这说的哪里的话,我要是连你都不照顾的话,那我良心上可就真过不去了,要知道当年你父亲呵呵,算了,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话刚说到一半,他却陡然止住话匣,尴尬的瞥了眼正一脸期翼的古辰,

要知道对于古辰來说,父亲这个词到现在还仅仅停留在那颓废的背影上,就算这一刻,无论酒鬼如何对父亲推崇备至,他依然沒有丝毫想象余地,当然,他同样清楚面前这个嗜酒如命的中年人一定与父亲有莫大的关联,否则以他的脾性,断然不会对一个学院弟子如此上心,

“酒鬼前辈”

“叫酒叔吧,”酒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