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紧紧把床单抓住了,她咬住牙,拼命的忍着、忍着。
噢,老天肖子易被刺激得叫唤起来,以前只隔着衣服触摸,像这样敞开,他还是第一次。
他尽情地揉、尽情地抓,而他喘着粗气的唇一路向下狂吮,最后,一口将那娇艳欲滴的红豆含进嘴里。
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苏若彤头皮一麻,手脚根本不听大脑的指挥,猛力地一掀一踹,肖子易就滚落到了床下。
随后,她呼啦一下爬坐起来。
肖子易正沉醉其中,怎么也想不到,她突然会来这么一招。他错愕,也微微有些气恼:“彤彤,你”
“我”嘴里嗫嚅着,慌乱的眼神含有几分愧色。“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她满含歉意的话,令肖子易的信心大增,刚刚,她不是还回吻过他吗
含笑哼了一声,再次朝她扑去:“哼,看我不收拾你。”
“哎呀,滚开。”不经考虑,尖叫着又是一脚。趁他跌坐地上,她飞奔似的逃出他的房。
、摔门而去
“若彤”这次,肖子易真正的恼了。
焚身的欲 火,再加上恼怒,他脸涨的,像泼了血一样的黑红。
红着两眼,就去敲她紧闭的房门:“彤彤,你给我出来”
苏若彤背靠着门,胸脯一起一落喘着娇气,思绪,混乱不堪。
“开门,快把门打开”肖子易气急败坏,拍门的手,开始捶了,“苏若彤,可恶的女人,把我撩得火烧火燎的就逃开,你什么意思快给我出来”
门被肖子易拍得震震响,苏若彤再不出声不行了,吐了口气,转身面对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没想到你突然会这样。”
“你搞清楚,你是我老婆我要跟我老婆做 爱,难道不能吗”
站在肖子易的立场,他的确很冤、很憋屈。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结婚这么久了,却还没跟她水乳交融,换作任何人都要气恼。
苏若彤语塞,无话反驳。
“开门,再不开我要踹了”
他的脚,真的在开始踹了。怕影响楼上楼下的邻居,苏若彤冲着门大声说道:“子易,你现在先冷静一下,我明天再跟你聊。”
“这么久连毛都没摸着,你让我怎么冷静”肖子易恼怒至极。这话虽粗俗,却再恰当不过,她的下面像圣地,从不让他越雷池,连摸摸也不行。
他想想就气、就憋屈,也很伤心,于是,踹门的力量加大了许多:“彤彤,你这可恶的女人,快把门打开”
“哎呀子易,你别踹了,不要影响了邻居们。你先冷静冷静,我保证明天跟你好好勾通,好不好”
“要勾通就现在,我等不到明天”
肖子易这种状况,苏若彤肯定不敢开门了,好言劝说几句,后来干脆不出声,任他去敲、去拍。
肖子易敲了半晌,见她还是不开,冲着房门狠踹两脚,便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防盗门的一声巨响,苏若彤知道他走了,她靠住门,长长地舒了口气。
我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要接纳,怎么又踹了他
对自己,苏若彤很无语,但她内心深处,真的很排斥他的爱抚,一想到他将冲撞进来,她的头皮就发麻,之前,她并不是这样
难道,真有“男人一夜,女人一生”之说
待那阵慌乱过去,她拿出手机拨响了肖子易的电话。他怒气冲冲跑出去,她有些不放心,想问问他在哪儿,她去找他,然后好好聊聊。
刚一拨通,隔壁房间里就传来了一阵悦耳的音乐声,苏若彤走进去一瞧,肖子易的黑色手机,正一闪一闪躺在床上。
、满身酒气
肖子易冲进电梯,下降的电梯,却没能消减他的怒火及欲 火,来到大厦最底楼,身体还在发抖。
不管酒后能否驾车,钻进宝马,狂啸飙出。
他来到朗帝酒吧,要了瓶bck be,斟上满满一杯,端起就喝。
昨晚任菲儿那一吻,害得他几乎通宵未眠,欲 火燃了灭,灭了再燃,灼热的下 体一直处在充 血状态,刚才又被苏若彤这么一恶整,此刻,他下腹处很痛、很难受。但,他的心却更痛、更难受。
为了她,他改了很多很多,昨晚,那怕难耐的欲 火将他折磨得发疯发狂,但为了她,也硬生生忍住,没有去找任菲儿。
可是,她呢
肖子易越想越气,觉得苏若彤根本不爱他,如果她爱他,她会这样对待他吗他的悔过和努力,难道她都看不见她的心,未免太狠了
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很快,一瓶bck be见底了。
妈的,谁说酒能解方愁
肖子易觉得,酒不但没解他的愁,反而让他的身体更炽热、更难受。他买了单,踉踉跄跄走了出来,神差鬼使,他居然将车驶到了天虹大厦。
此时,任菲儿正靠在床头看电视,听到门铃声,先是一惊,随后欣喜地溜下床。
她没有立即去开门,快速将保守的棉睡衣脱下,待换上那件白色的丝质睡袍,扫了眼镜中妙曼的身影,才一脸欢喜跑出房间。
透过猫眼,她看到门前的肖子易,眼底一怔,赶紧将门打开。
“子易,你怎么来了”任菲儿的询问,都在发颤。
还以为是快半年没到这儿过夜的徐老板,没想到竟然是他不过肖子易的到来,远比徐老板更令她兴奋欣喜。
“还愣着干嘛,快进来呀。”他满身酒气,貌似喝多了。任菲儿伸出手,将他扯了进去,身后的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打一看到任菲儿,肖子易就后悔了。
他知道他不该来,来了准得犯错,他想逃,可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还有白色丝袍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胴 体,他眼直了,腿实在迈不开呀。
任菲儿的白色丝袍内,仅着了一条黑色的小内 裤,一对雪嫩的乳房半 裸着,粉色的乳晕经白色丝袍一罩,染上了一层诱人的色彩。
更让肖子易焦渴难耐的,是她乳尖上的两点颗粒,那颗粒又圆又大,将白色丝袍高高顶起,因没有胸罩的约束,此刻,它们正随着她的呼吸在那儿一颤一颤的,馋得他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