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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2)

颊就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但是,即便痛得要死她也不愿屈服。

后来,气急攻心,再加上体力不支,她昏厥了过去。

感觉到她的“驯服”,谷傲天还没解气,说白了,她这种驯服就是蔑视,是在用装死抗拒他。他恨得磨牙,又狠狠地在她的唇瓣上蹂躏了一番,直到他自个喘不过气来,才撤离她软软的嫩唇。

可恨的家伙,真倔。他急促地喘息着,怀中的人儿则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软绵绵贴着他,他抽吸一口,她才会跟着动一下。

说实话,这种亲吻毫无快乐而言,唯有征服和怒气。

喘了几口,谷傲天就觉察不对劲了,以她的刚烈,她会这么温顺

扶起头,然后快速撩开她的长发,只见她双目紧闭,头无力地低垂着,而她那张小脸,却苍白得吓人。

噢,该死的谷傲天慌了,托起她就朝沙发奔过去。

他将她放到沙发上,让她平躺着,他则单腿跪地,眼透焦急手在她脸上轻轻拍打:“嗨,嗨”

他不知道喊她什么,除了苏记者他没喊过别的。

可恶的家伙,你快醒醒连拍几下没反应,谷傲天心急如焚,打算去取冷水浇一浇她。这时,她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哼声,于是,他又连忙蹲了下去。

漆黑的睫毛颤了几颤,苏若彤微微睁开的眼,对上了他透着心焦的亮眸。

刚刚清醒,她的目光懵懵的,有些茫然,当发觉怜惜满满摩挲她面颊的,是那可憎的家伙时,她苍白的脸一下子变得涨红起来。

“滚开”像只发怒的狮子,一掌将他的手打开,然后一跃坐了起来,“你走吧,我讨厌看到你。”

她这个样子,谷傲天很恼,如不是担心,他百分之百调头走人。

“刚才你怎么晕了”他问得很小心,天知道他怎么会这样。

“我要你离开这儿,你没听见”她怒气冲冲地问。

谷傲天恨得发痒,真想掐死她得了,这臭女人,根本不懂什么叫温柔。

透着无奈叹口气,一幽深潭严肃而又真诚地看向她的眼:“苏华,你先冷静一下,等你感觉好点,咱俩谈一谈行吗”

第一次,谷傲天喊了她的名。

他喊我苏华苏若彤愣住了。

、还以为被吻窒息了

不过,她马上就想起代替苏华采访的事了。闹了半天,这笨蛋一直把她当成苏华姐。

第一次听他喊,可他居然喊的是别人,苏若彤莫名其妙很不爽。她赌气地说:“我没话跟你谈。”

“可是我有。”谷傲天勾唇一笑。

混官场这么多年,察言观色揣摩对方,早练得炉火纯青,哪怕她的呆愣只是一瞬间,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上次搜出来的照片,再加她此刻的反应,谷傲天断定,她并不叫苏华。

这稍后再审,现在他关心的不是这个,是她的身体。

他不动声色,用他惯用的口吻说:“先告诉我,你刚才怎么晕了”

明明是关切,经他说出就成了命令或审问,苏若彤烦的,就是他这臭烘烘的样。于是,她瞪起眼睛说:“被你气的。”

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下,之后,他给了她一个坏笑:“我还以为是被我吻窒息了呢。”

“你”苏若彤气的不行,嗖地站起来。因起的太猛,她的头又有些发晕,手不禁抬起撑住了前额。

谷傲天见状,慌得连忙去搀:“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病了”

她仅喝了两杯红酒,醉也是簿醉,此刻酒劲早应过了才是。

他急切地用手去探她额头,结果被她躲开了:“没事,我没病。”

“确信”

他眼中的焦急与关切,不禁让苏若彤的心变得柔软,她避开他的眼光,低声说:“可能是睡眠不好,还有刚才喝多了。”

睡眠不好,是因为离婚这话在谷傲天心里,他没有问出来。

得知没事,他松了口气,随后征求她:“咱俩谈谈”

“刚才说了,我跟你没话好谈,有些事情,没必要非弄个清楚明白,你就当我死乞白赖想嫁你好了。”因为他拒绝肖子易的求欢,打死她都不会承认。

“可我这人,就喜欢清清楚楚”谷傲天的态度非常坚决,“换位想想,如果你是我,难道不迫切想知道”

“我会,但我会尊重别人,别人不愿说,我不会逼迫,绝对不会像某些无赖那样,用可耻的法子逼其就范。”

“你觉得被我亲吻很可耻”

“你”苏若彤彻底无语,这家伙根本不照章出牌,刚坐回沙发,她气呼呼的又站了起来,“咱俩没法谈了,谷厅长,你请回”

“别喊我谷厅长”他怒声打断她,看向她的眼,阴沉戾气,“你不觉得,这样喊跟自己睡过一晚,还无数次亲吻抚摸过的男人,很虚伪、很可笑吗

是,他一直讨厌她这样喊

、任他亲吻

苏若彤的脸唰地红了,模样儿羞赧而又慌乱。

她承认,这样称呼是显得很虚伪,可除了这,她还能喊什么

“苏华我见过,你并不是她”谷傲天眼神犀利,直接将她点穿了,“只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要冒充她”

晕,他早知我不是苏华

面对强大的对手,苏若彤口吃起来:“我没没有冒充。”

“但你没否定。”谷傲天的脸,一寸寸向她的小脸逼近,“你说你没目的,那么你说说,你在我家床上醒来是怎么一回事当我误认为你是苏华时,你为什么不表明身份”

被他一审一逼,苏若彤乱了方寸,身子不断后仰,躲着他压近的脸庞,最后被逼得一屁股跌坐到沙发上。

“怎么,无话可说了”继续下压的脸,已将她逼在了沙发背上。

那天清晨,她在家床上醒来,他就被陷入一团迷雾中。后来的交集接触,他矛盾重重,忽时怀疑,忽时又信任,她在酒吧的控诉,如同听见她说“白白把第一次给了你”一样,令他激动、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