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势,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是霸气,非逼她就范不可,哪一次的强吻,他没有得手
发现她衣服领子都汗湿了,他停住手问她:“衣服全湿了,要不要换件”
“不要”脸又红又窘,赶紧急切说道,“这时还在流汗,换了马上就会被浸湿,等会输完了我再处理。”
觉得说的是,谷傲天没坚持,托起她的头,又帮她把后颈的汗擦了擦,才将毛巾放回原处。
若是夫妻或情侣,这种亲密呵护再正常不过,可他俩
苏若彤受不了,正要提出,这坏家伙却挑着眉,勾唇笑问:“又要赶我走”
被他猜中,她红着脸,给他一个呵呵的傻笑。不得不承认,他勾唇的淡笑,害得她的小心脏颤了一下。
赶他走是一方面,她的确也不放心若刚。
“若刚你不必担心,来前我帮他擦洗了下,只怕这会早睡着了。”一脸正经说完,他俯下身,将唇贴上了她的耳畔,吐着气的说道,“你也不必担心,对一只病怏怏的猫,我没性趣。”
“你讨厌”脸一下子涨得粉红,举手就打。
坏笑着任她捶了几拳,他捉住她的手,将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吮,之后说出的话,嗓音沙哑,令她感动得心颤:“彤彤,我喜欢我喜欢这样的你”
泪一下子糊了她的眼,第一次,她听他说喜欢
、不是想象中的表白
“怎么,哭了”
他问声里略带揶揄,苏若彤猛然意识到,他的表白,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
果不其然,他得意地勾唇一笑,透着霸气说:“做我的女人就要这样,温顺点,我才会喜欢你。”
所谓这样的她,是指她刚才的柔顺,他所要的,不过是温顺的情人罢了。
心底划过一丝失落,她猛地抽出他掌中的小手,鄙视着啐他:“我呸,自大狂,你当你是谁呀,给点阳光别人就应屁颠的高兴死”
“喔那你哭什么”
“谁哭了”凶他一眼,撇嘴不屑地,“你最烦我矫情,我还最烦你臭烘烘的德行呢,谁稀罕你的喜欢”
“鸭子死了嘴硬,对付你这女人,就应耍流氓”
话音一落,他俯唇就吻上了她。她在枕上,没退路,他吻起来实在太方便了。
“自大狂,滚开,唔唔不要”
躲闪两下,小嘴还是被他的唇捉住,以为又是一阵令她浑身发软的深吻时,他却突然松开了她。
他哈哈一笑,问她:“你知道若刚刚才跟我说什么了”
“若刚”她一怔。
“他说女人说不,就是要,说讨厌,就是喜欢。”
“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哈哈,他还教了我一招,想听吗”谷傲天坏笑着问她。
“我不听。”两个坏男人碰一块,能有好招术
她不听,他就不说了当然不会
“他教我说:等会我姐说不,说讨厌,你就别管她的,继续干你的,哈哈,这坏小子教我强他姐。”忍俊不禁,他爆笑起来。
“你们你们”若刚不在这,在准得被骂死。苏若彤缓过劲,拿他出气,“你比他还坏,用得着他教”
“那是。”
“你们两坏人,明天不准呆一块了”
她的气恼,换来的自然是他开心的笑。苏若彤恼不是,笑不是,只能嘟起小嘴,跟他赌气不说话。
那晚,苏若彤输完液,谷傲天便老老实实回了若刚的病房,第二天,他呆在姐弟俩身边,照顾了这个又照顾哪个,直至周一清晨,他才离开医院。
、回肖家
周一上午,若刚的哥们黑子从泽县赶了过来,他俩从小一块长大,后来又同在老大手下混事,感情很深厚。
到底年轻,若刚恢复得很快,仅两天光景就可以半靠在床上跟他姐贫嘴了。
苏若彤还剩一天吊针没输,本来某人走前曾交待,要她等晚上他来了再去输,现在若刚有黑子陪伴,她便放心去了病房。
她的烧,昨天就已完全退了下去,输完液,她找出谷傲天放在抽屉里的单据,把病房退了。
“坑爹”看着结账单据,她骂了。三天不到,就是两万多
这钱她不打算还,只还他给若刚垫付的押金,那天她死活不愿意,是他硬逼着住的。
此时已将近两点,留给她的饭菜还尚有热度,她随便吃了点,跟两男孩子交待一声,便乘车回了报社。
在办公室门口,她碰上匆匆出来的苏华。
“若彤,你怎么来了差点走错了。”苏华正打算跟何小鹏一起去医院,看到她,便一起又回到办公室。
“我来拿充电器,顺便跟李主任请假说一下。”
给何小鹏打完电话,苏华又询问了一下若刚的情况,苏若彤作了感谢,之后红着脸说道:“苏华姐,我想跟你借点钱。”
爸妈手中还有两三万元钱,但若刚伤成这样,她不敢说,只得求助亲如姐妹的苏华。
“行,没问题,我马上给你转。”
苏华非常爽快,开启电脑,当场就给她转了。
处理完手头的事,苏若彤到银行把钱取了出来,她打算今天晚上就把钱还给他,之后跟他摊牌,要他别再来烦她。
在公交站,她突然改变主意,没乘回医院的车,而是坐上了去丽山的双层巴士。
因没电,手机周六就关机了,换上电池打开,发现肖爷爷曾给她打过两次电话。
上个周末出差去了荣石,而这周又住了医院,半个多月没回肖宅,爷爷和奶奶肯定惦记了。
想着爷爷对她的好,苏若彤心里酸酸的。
是的,爷爷病成这样,就凭爷爷对她的喜爱,她也应去看望老人,何况,她和胡曼云还有约定。
苏若彤的出现,令两位老人高兴得合不拢嘴,苏青焕将她拉到身边,左瞧瞧右瞄瞄,最后透着心疼说:“丫头,怎么瘦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