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我给什么。”
“钱,还是房子”苏若彤凄然一笑,“你以为我会稀罕你这些”
当然不会稀罕这些,嫁了我,一切不都有了。
换成别的女人,谷傲天早拂袖而去,面对她,却莫名其妙有些不舍。他赔着笑脸,继续轻哄:“不是我不愿给,是我有苦衷,乖,听话,别再拧了。”
说着,唇凑上去,想吻她。
“滚开”苏若彤猛然一个扭肩,挣开了他的禁锢,之后面向他,“臭流氓,我算是认清你了,你说说,你用这种法子玩弄了多少女性”
谷傲天的脸一下阴得吓人,眸光似冰,冷冷看着她不说话。
苏若彤闭上眼,吸了好长一口气,随后睁开眼,轻问:“你爱过我吗”
谷傲天勾唇,淡笑。
“既然不爱,又给不了我婚姻,你还不快滚”她咆哮起来。
心,被撕成碎片,一片片地飘落到地上。泪尚未涌进眼眶,就硬生生的,被她咽进了肚里。
原来,他一直是在玩弄她
谷傲天看着她,唇边的那抹讥笑,若隐若现。
也许从头至尾就是一个圈套,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像她这种矫情的女人,他不会再留恋丝毫。
一声没吭,站起身就走,随着他的起立,信封洒落到了地上。
她弯腰拾起,追上去:“钱也带走。”
“不了,就当是那晚的费用。”
防盗门“嘭”的一声,被关上。瞧着关闭的门,苏若彤一动不动呆站哪儿,不知何时,慢慢滑出的泪,润湿了她的小脸。
、恩重如山
许久,腿脚有些痛了,雕塑一般的身体才有了动静。
瞧着手中的信封,她恨恨地一笑:费用就费用
他能把她当成那种女人,她就不能把他当成牛郎这钱她不还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
呼啦啦几下,她将脸上的泪抹了个干净。像他这种垃圾,没什么好留恋的,从今往后,这人死了
接下来,她开始消尸灭迹,首先将手机内拨打的信息删除了,之后匆忙前往房间。
她的床他刚睡过,枕上肯定染有他的气息,她要把床上的东西统统换掉,不然今晚没法睡了。
进了房,却发现他深色外套躺在床中央,而床头柜上闪闪发光的,正是他的手表。
抓起这两样东西,她想扔,能扔多远就多远,但是,她却不能。于是气呼呼拿到玄关,等会他一来,她就扔出去。
谷傲天窝了一肚子火,飞车离开小巷。
哼,还以为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结果更恶俗。
想想刚才低三下四的轻哄,他就恼,长这么大,不论男女,他都不曾这样对待过,还有刚才那番话,他也只对她说过,可这该死的,她却还拿乔。
回到家,他脱 衣洗澡,直至这时,才发觉外套及手表忘在她家了。
当时,他没打算回家,准备就留在她那过夜,一是懒得动,二是一个女孩子家孤身住在那种地方,他不放心也心疼,去她房间时,便像在家中一样,脱了外套,摘了手表。
算了,手表外套都不要了,除非她主动示弱。
洗了澡躺上床,满腹恼怒散了许多,只是怒气消散之后,胸襟就空了,像是失了心落了肝,空荡得难受。
小东西,你这么较真干什么。
在这一瞬间,他居然很想念她,如不是突发这状况,此刻,她肯定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那晚,他折腾了半宿才睡着。
第二天,谷傲天刚到办公室,陈北一身警装就来了。
王宁泡好茶,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老实交待,那小姑娘是谁”陈北坏笑着开了口。
“得,你少拿我当罪犯审。”
陈北哈哈一笑:“今天我穿警装过来,为的就是审讯你,快说,那女孩子是谁”
“一个朋友,仅此而已。”
“你这小子,也不看看我是谁,仅是朋友你会这么上心”陈北有些不信。
“她醉得一塌糊涂,换成你,你也会上心。”
“真这么简单”
“真这么简单” 谷傲天滴水不露,死都不肯承认。再说她已成为过去式,没啥好提的。
陈海涛对他恩重如山,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想过认真地去爱一个女人,他今后的妻子,唯有陈晓。
、只是假象
“那倒是,换成我我也会上心。”陈北笑着承认,之后他说,“这小姑娘好像长得挺不错,应该刚出校门,有机会介绍我认识一下。”
“得了吧你,你身边美女还少”
“哈哈,谁会嫌美女多”陈北半信半疑,怕再深问下去引起谷傲天的误会,便话锋一转,正儿八百把他此行的目的说了,“周日是我妈的忌日,我老爸想要你跟去年一样,跟我一起回趟老家,你安排一下,周五下午就要出发。”
“嗯,这个你不说我也想到了,周日也是陈晓的生日。”陈晓跟小娅同一天生日,他记忆不深刻都不行,小娅这丫头,上个月开始就追讨他的生日礼物了。
“你打算送什么给晓晓”
“还没想好。”
陈北翻了下白眼,不满地:“你这家伙,未必真没看出我家晓晓是喜欢你的”
“怎么会,她喜欢的是曹伟。”说实话,他从没认真研究她。
“那只是假象,她心里喜欢的应该是你。”
谷傲天没吭声,脑里,却在想另外一个人。对陈晓,他一直不来电,这也是他不主动出击的原因。
“这次回老家,我老爸可能会把你和晓晓的事定下来,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