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却还在抖动不停。
说实话,他嘴里在这样安慰,心头却充满了担忧,
“你们通知陈北没有”
“通知了,结果迟了一步,在陈北得知的时候,火车已经到站了。”
“她乘的是高铁”
“是的,所以才这么快。”谷傲天抱住她的肩膀,紧紧地搂了一下,“小天那么可爱,他不会有事的”
是的,她儿子不会有事的苏若彤重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谷傲天扣住她的手:“走,一飞在前面等着我们,快点上去,还有几分钟火车就要出站了。”
于是,俩人急匆匆朝前,跟朗一飞汇合去了。
亲们,还有最后一更,跟竹子一起咬牙还坚持两天吧,亲们急竹子能理解,但是我比亲们更急,我真恨不得马上结局,年前忙就不用说,关键是家中还有位老人躺在床上,老人虽然抢救过来了,但下不了床,请的特护今天已回家过年去了,这几天竹子都快崩溃,亲们,跟竹子一起咬牙坚持下下吧
最后一更的时间,周三晚上大家来看留言,周四白天或晚上12点,一定更出来
、大结局下
次日,天刚刚一放亮,他们乘坐的火车便驶进了华淮火车站,陈北已经在哪儿等候多时了。
“还是没有消息吧”谷傲天急切地问道。
“没有,这丫头很聪明,挂断一飞的电话,她就将手机关机了,之后再也没有使用,宾馆和酒店,也没有传来她的任何信息。”陈北的口吻同样急切,旋即,他面向苏若彤,伸出手臂将她抱了抱:“彤彤,晓晓的事实在抱歉,对不起”
“陈北别,这不关你的事。”苏若彤慌忙说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孩子安全地交到你手中的”异常坚定地说罢,陈北将站在他身侧的曾可,对苏若彤介绍说,“彤彤,这是我老婆曾可。”
同样充满灵气的两个女孩子,如果不是这种状况下相见,肯定会很欣喜很兴奋,然而此刻,彼此既担心也焦急,相互问了声好,曾可便像陈北那样,带着安慰抱了抱苏若彤,苏若彤则紧咬双唇,带着感动重重地点了点头。
“曾可,彤彤就交给你了,我到前面去接我爸爸,他也是乘坐的这一趟火车。”
“你告诉爸爸了”谷傲天问,怕老人焦急担心,昨晚还特意交待过不要说。
“是,这事瞒不住,我担心这丫头不听我的,昨晚就告诉了爸爸,让爸爸回来劝劝她也行。”
“行,那你俩快去,我就留在这儿陪彤彤和曾可。”朗一飞说。
俩人同时应了一声,便大步流星往前去了。
这不是光彩的事,陈海涛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就带了夏秘书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回了到华淮。
没有多大一会儿,一行四人就来到了曾可他们站立的地方,曾可和朗一飞恭恭敬敬地打着招呼,陈海涛冲他俩点了点头,目光瞧了一眼苏若彤,嘴唇嗫嚅了一下,最后什么也没有说,继承朝前走去。
苏若彤这种身份,只有脸红的份,也不好出声说什么,于是,一行七八个人便前往了停车场。
在停车场,黄嫂和陈北的几个手下都守候在哪儿。
“姑父”黄嫂带哭音喊了一声,便充满自责地说道,“姑父对不起,是我没有把晓晓照顾好。”
平时姑父交待又交待,要把晓晓看紧点,结果还是出了事。
“不用自责了,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陈海涛说了声,便往小车里钻。他曾经是这里的省委书记,认识他的人太多了,他不想他的行踪被别人发现。
很是意外地,谷傲天在人群堆里发现了夏立威的身影,暗自怔了一下,他什么都没有说,帮苏若彤拉开车门,腰身一弯,便随着苏若彤也坐进了车里。
夏立威的面色带有些许羞愧,也没有说话,见众人都上了车,他便赶紧拉开了他的车门。
昨晚没能在火车站截住陈晓,陈北就直接赶到发改委,守候了一个多小时不见人影,他就知道这丫头不会回来了。
黄嫂见出了大事,不敢隐瞒,就将陈晓与夏立威之间的事,说给陈北听了,于是,陈北直赴夏立威的家,结果一无所获。
夏立威得知这一切,他怎么能不着急不顾陈北的阻拦,驾上他的小车,紧紧咬住陈北不放。陈北怕用得着他,阻拦就没有太强硬,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紧跟在陈北的身后了。
这次行动是悄悄进行的,陈北不可能将众人领到公安厅里去,在盛达酒店,他订下了几间套房,将专案组设在了这里,也可以方便他爸爸休息。
昨天晚上,陈晓带着苏小天下了火车,便立即乘坐出租车离开了火车站。对朗一飞和谷傲天,她压根就不信任,她知道,他们肯定会将此事告诉给陈北,所以,在接了朗一飞的电话之后,她就将手机关了。
陈北是警察,从她哥哪儿,陈晓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那方面的知识,再说现在网络上、电视里,有关抓逃犯的报道不知道有多少,只要不傻,就可以想得到他们会通过手机定她的位置。怕他们有所布置,她不敢直接带小家伙去酒店或宾馆住宿,于是,她便乘车去了她高中时的同学王芯的家。
可能是性格原因,陈晓真正要好的同学并不多,上高中的时候,她几乎没有跟王芯讲过话,前段时间,王芯为她老公调动的事,刚刚找她帮过忙,现在她带着小家伙去他们家借住一晚,感觉唐突是绝对,但同样,他们也绝对不会拒绝她。
王芯的家就在她单位里,随便找了一个人就打听到了,见陈晓按响了王芯家的门铃,苏小天便扬起小天问道:“陈姨,这是哪儿我妈妈在这儿吗”
“这是阿姨的同学家,你妈妈这时候在医院里,今天我们在这儿住一晚,明天一早阿姨就带你去医院。”
“我舅舅呢他也在医院里吗”
“是哦,你外公病得很严重呢。”陈晓的回答极具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