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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曜此刻的心情确实挺不错,尤其是听出了某个女人干脆利落的话音中的咬牙切齿以及丝丝的冷冽和懊恼,心情更是又好了几分。

以前他总是自己独自一人承受那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痛苦折磨,从上个月开始,他的身边多了这个女人,他再也不是自己独自一人了

虽然这个女人无法直接为他减轻痛楚,不过只要感觉到她在,只要紧握着她的手,紧紧抱着她,这两天一夜似乎再也没有过去那么漫长,那么难熬

突然,万俟曜的身体狠震了震,随之他的魅眸骤然染上了一片血红,诡谲妖异,同时他体内平静了一个月的火山和冰川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地盘争夺战”

“曜”

“爷”

苏施瑜和司徒焱见状,条件反射的抬头看了看冰窖的天窗外,果真见到月亮不知不觉升到了半空,狠皱了皱眉,快速回过头来,担心紧张的看向软榻上的万俟曜。

只见万俟曜依旧满脸的慵懒肆意,甚至没有低哼出半声,但是他们还是清晰看见他握着幕夏的双手紧握,青筋凸现,额上冷汗直冒

可想而知他正承受着怎样的痛楚

苏施瑜和司徒焱眉头皱得差点能夹死一只苍蝇,在心底将那个罪魁祸首狠狠砍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知道多少次想要让那个该死的混蛋尝试尝试一下这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痛苦,然而他们除了站在一旁守护着万俟曜,却什么也做不到

直到现在,他们依旧找不出谁是那个该死的混蛋,更不要说揍他一顿,砍他一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真是可恨

骤然,他们极度一致的想起了幕夏,怀着最后的期望看向她,希望她能够想出哪怕一点减轻万俟曜痛苦的法子

然,他们不看还好,这一看,心霎时沉下了谷底

只见幕夏似被万俟曜这突变吓傻了一样,傻呆呆的瞪着万俟曜那双妖红的妖瞳,久久都不眨一下,身体甚至在微微颤抖

苏施瑜和司徒焱惊骇的相视了一眼,眸底是一片极度相同的沉重,他们似乎忘记了,幕夏似乎还从未见过万俟曜这双妖红诡异的妖瞳

她应该被吓坏了吧

也是,她即使再怎样彪悍,再怎样厉害,也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是一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在荒山野林里刚走出来的少女

只是希望,希望她不会因此离开万俟曜,否则,他们真不敢想象,万俟曜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沉重的打击

万俟曜自然发现了幕夏的异样,妖瞳沉了沉,霸道和不容置疑的将她狠狠扯入怀内,双手如铁柱一样狠狠的狠狠的将她禁锢在怀内,危险悚然的凝望着她呆滞的墨瞳,一字一顿危险悚然的开口,“王妃,在想什么”

如果她敢说她害怕他,敢说要离开他,他绝对会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幕夏猛地清醒过来,却似没有听到他这危险悚然的话,直盯着他那双诡谲妖异的妖瞳,带着几分着急的问道:“告诉我,你现在最想做什么你现在心底最想做什么”

万俟曜瞧见幕夏回过神来,墨瞳内依旧澄净透彻,丝毫没有半分害怕畏惧,更是没有半丝想要逃离他的想法,提起的心缓缓落下,俊逸妖邪的脸容上缓缓绽放开一片放心释然的笑容,他怎能忘记这个女人的彪悍

她与其他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

这才是他万俟曜看上的爱上的傻女人

------题外话------

今天好像是传说中的七夕

、第八十章:她做到了

幕夏见万俟曜只是看着她傻笑,就是不回答她的问题,禁不住狠皱了皱眉,愤怒的将他压在身下,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低喝出声,“告诉我,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这低喝声惊醒了苏施瑜和司徒焱,一抬头就看见幕夏双脚压住万俟曜的双脚,双手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瞪着他,俨然一副欲求不满想要霸王硬上弓的彪悍样子,吓得全身狠震了震,条件反射的转过身去

转过身去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他们在瞎想什么,王妃即使再欲求不满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随即冷汗涔涔的想要再次转过身去,却在听到接下来的话时,硬生生的顿住了,隐隐有一种夺门而出的冲动

他们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本王现在想吃了王妃”万俟曜心情非常不错的勾了勾唇,同时巧妙的用力,压下骑在他身上的某个女人的脑袋,攫住她的红唇,想要品尝她的美味

幕夏却反应迅速的撇开头,须臾转过头来无视某妖孽严重欲求不满的控诉,再次恶狠狠的低喝了声,“给我认真点告诉我,你现在心底最想做什么”

万俟曜无奈的叹息了声,强忍着体内的火山和冰川大战,一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我现在很想吸血”妖瞳却隐着丝丝异样直直的凝望着她那双带着丝丝着急的墨瞳,不放过她的每一丝反应

虽然知道这个女人与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可是他依然不确定她能接受到哪种程度,她能够接受得了自己是一个吸血狂魔的事实吗

这样想着,揽着幕夏的手臂不自知的紧了又紧妖瞳深处甚至划过了一丝危险悚然的杀意,第一次对那个将他变成这样的人泛起了杀意

不过,幕夏听到他这个答案,却似一点都不意外,墨瞳内反多了几分着急,“你有没有吸过血告诉我,你之前有没有吸过血”抓住他的衣领紧了又紧,差点让万俟曜窒息

“咳咳”万俟曜轻咳了两声,轻挑了挑眉,妖瞳内快速闪过一丝疑惑的幽光,同时凝望着她的眼睛,非常认真的摇了摇头,“没有”

确实有无数次他被折磨得想吸血来着,潜意识里不断有个人在告诉他,只要吸了血,他就不会再这么痛苦了;只要吸了血,他就不需要每个月都承受这火山和冰川碰撞的折磨了;只要吸了血,他就能彻底解脱出来了

只是,每次闻到苏施瑜等人为他准备的那些血,无论是新鲜的,无论是谁的,他都只想作呕,完全无法下口

而且,他隐隐感觉到,他吸了血后,绝对不是彻底解脱出来,肯定会有一个更漆黑寒冷的深渊在等待着他

那个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