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中的万俟兴,宠溺失笑的凝望着怀中看不见神色却明显感觉到心情不错的小女人,轻笑了笑,默契的配合道,“夫人,你不能这么说,不能拿兴王殿下与冽帝比较”
“哦,原来他们是不能比较的”幕夏轻扬了扬眉,轻笑的接下去。
“是,兴王是兴王,冽帝是冽帝,是不能比较的”万俟曜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趟在大床上装病装睡的司徒焱被这对无良夫妻这模棱两可的话憋笑得差点露出马脚来,什么叫不能比较,什么叫兴王是兴王冽帝是冽帝这不明摆着说这兴王殿下比不上冽帝吗
万俟兴最讨厌别人说他比不上万俟冽和爷了,听到这话他还不被气死
万俟冽确实被这对无良夫妻气得差点吐血,血气上涌涨红了一张俊脸,赤红着眼瞪着看不起他的无良夫妻,失去了理智般的泼出了一大瓢收不回来的水,“谁说本王不能与冽帝比较了,哼,冽帝能出的,本王同样能出,不就是一百万两黄金加那一串药材吗放心,本王一定不会赖账”
然这水刚泼出去,他就后悔了,只是已经收不回来了,他也放不下那个脸面收回来,只能咬碎了银牙和血吞下去
不过万俟兴也不是一个心甘情愿咬碎了牙齿和血吞的人,咬牙切齿了一会后瞪向某对无良夫妻的眸子杀出划过一丝杀意
幕夏看着万俟兴这打肿脸充胖子却还想不认账的模样,面具下的红唇愉悦的高高勾起,不着痕迹的掠了一眼万俟兴后面某位高雅的夫人,继续开口道,“恩,不愧是大名鼎鼎威风凛凛的兴王殿下,相信应该也会与冽帝一样提前给诊费的吧”
“什么”这下万俟兴真的想吐出一口血来,震惊和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那个玉白色面具女子,眼神凌厉,恨不得瞪破那张面具看清她那可恶的嘴脸,提前给诊费
他刚还想着等这神医门医治好司徒淦后他就命人杀了他们,让这神医门去向阎罗王拿诊费,哼,以为他的珍藏是这么轻易讹的吗
却没想到这神医门这么可恶狡猾,在他的计划还未来得及实施时,提前将了他一军,让他没有任何退路
这是哪门子的大夫哪个大夫不是医治好了病人才收诊费的
不过,好像,似乎,这神医门就是这么彪悍不讲理,一向都是提前收诊费的
人家财大气粗本事大,根本不愁你这个财主,想求他们出手的人大有人在,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你爱给不给,爱治不治,最后受损的绝对不是他们
想通了这一点,看了看大床上脸色苍白的司徒淦,万俟兴再次咬牙吞下了胸口的郁闷,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问,“冽帝的病,你们治好了”
幕夏轻笑了笑,就知道万俟冽不会让人知道鬼医的存在,高傲轻狂的扬了扬下巴,“我们神医门的招牌摆在这里呢”
万俟兴噎了噎,说不出话来,是,神医门的招牌摆在这里呢,神医门出手从不轻易出手,一旦出手就从未失手过更何况他们现在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昭城,不就明摆着救治成功了吗
否则万俟冽哪可能放过他们
想到万俟冽逃过了一劫,万俟兴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这黑白面具的无良夫妻,眸子深处再次划过了一丝杀意,这神医门真该死,如果没有他们,万俟冽早就命丧黄泉了,现在红昭国帝王的尊位就是他的了
幕夏看清万俟兴眼底的愤怒和杀意,不屑的冷笑出声,以万俟冽那份灭绝人性的本事,哪怕没有鬼医,那个变异的天花毒同样对他没有太大的作用。
这万俟兴根本不是万俟冽的对手,对上万俟冽只有找死的份
“兴王殿下,想得怎样”想到这里幕夏再也没有与万俟兴玩下去的心思,直接给了一个最后通牒,没发现万俟曜面具下看向她的目光中一道幽光一闪而过。
万俟兴狠狠的瞪了眼面前这对无良夫妻,恨恨的咬了咬牙,愤怒的挥了挥衣袖,转身大步转身离去,“给本王等着”
幕夏撇了撇嘴,也不担心这万俟兴会就这样丢下司徒淦不管,要是之前或许她还有这个担心,不过知道司徒淦是白弋国的傀儡后,幕夏知道肯定有人不会让司徒淦这么轻易死了
随之,幕夏丢下万俟兴和司徒淦,眸光淡淡的看向跟着万俟兴进来却没有跟着万俟兴离去的高雅夫人。
只见这位高雅夫人一身淡青色长裙,整个人清清冷冷的,似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从跟着万俟兴进来后,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绝丽容颜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波动,那双漂亮的水眸如一汪冰泉,淡漠无波。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冷
好一个冷妇人
万俟曜只眼角余光扫了眼这位冷妇人就收回了视线,揽着幕夏的手臂紧了紧,将她整个人纳入怀内,低头隔着面具在她的耳垂上吻了吻,并以只有幕夏一人能够听见的声线低低的呢喃出声,“王妃似乎对神医门很熟悉”疑问句,肯定的语气。
幕夏突然被万俟曜紧紧纳入怀内,感觉到他放在自己腰间上的大手有点不太安分,无语的白了他一眼,随即清凉的面具触碰到她的耳垂,让她轻颤了颤,而随之而来的那声喃喃低语却让她的身体僵了僵。
这一僵硬虽只有短短的一瞬,不过万俟曜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面具下的红眸微暗了暗,揽住幕夏的手臂再次紧了紧,隐隐带着一丝怒气,这个小女人有事隐瞒着他
这么明显的怒气幕夏自然感觉得到,心轻轻颤了颤,她自然知道这妖孽气什么,其实她也没什么好对这个妖孽隐瞒的,不过想到坦白后某妖孽有可能对她的惩罚,幕夏犹豫了,这好像坦白是死不坦白也是死
万俟曜察觉到幕夏的犹豫,轻挑了挑眉,这女人竟还给他犹豫好,很好
感觉到万俟曜的气息突然危险了起来,幕夏的心再次轻颤了颤,不知道是逆反心理作祟还是真是被压迫得太久了,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显然幕夏是那种在沉默中爆发的人,突然非常不怕死的抬起头,对某妖孽挑衅的扬了扬下巴,“摄政王殿下不是很能耐吗有本事自己查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