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苏施瑜听见风莜这肯定的话,长松了口气,破碎了就好,破碎了就好,那样一来,曜的儿子就不用与曜一样承受那非人的痛苦了
随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苏施瑜忍不住紧张担心的问道,“这蚀龙果一共可以催生多少颗种子”千万不要破碎了一颗又来一颗,他的心脏可承受不起那么多刺激
“放心,一个蚀龙果最多只能被催生出一颗种子”风莜听见苏施瑜这问话,眨了眨眼,回过神来,沉声说道,就算能催生第二颗第三颗,她拼了命都会去打碎
苏施瑜再次长松了口气,彻底放下了心来。
叶荏闻言,也长长的松了口气,高高提起的心终于缓缓的落回到胸膛上。
须臾,不经意间掠到一旁的白诗诗,眸底再次涌出了一片嗜血的杀气,“这个女人怎么处置”
叶荏这话惊醒了一直默默慈爱的凝望着幕夏,似在检查幕夏有没有受伤的聂铭,聂铭回头瞧了瞧快要断气的白诗诗,面无表情的在她身上点了几下,吊住了她最后一口气,少顷与风莜一起带着白诗诗来到幕夏身前,将白诗诗丢垃圾一样的丢在一旁,边伸手拉过幕夏的纤手仔细的把脉,边慈爱的看向她,“丫头,你想怎样处置她”
“是啊丫头,这个叛徒随你处置”风莜也慈爱的点了点头。
她们知道这个傻丫头一直耿耿于怀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们的家,一直都想将那个幕后黑手找出来,现在这个幕后黑手就在眼前,相信这次一定能让这个傻丫头释怀。
而且她们刚刚似乎吓到了这个傻丫头了,希望这个女人最后能让她们的傻丫头压一压惊。
恐怕白诗诗做梦都没有想到,她最后的利用价值竟然是为了给幕夏压惊
白诗诗不知道聂铭和风莜的心思,却也在聂铭和风莜这动作和话音中惊醒了过来,低垂着脑袋,眼珠快速转动,拼命的想着怎样逃走。
只要让她逃走了,她绝对能东山再起,然后她要幕夏这个贱人挫骨扬灰,碎尸万段不,死太便宜她了,她要这个贱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我正缺少一个药人。”幕夏靠在万俟曜的怀内,面无表情的瞧了瞧低垂着脑袋一身狼狈的白诗诗,须臾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
白诗诗听见幕夏的话,再也顾不上什么逃走了,猛地抬起头,狰狞凶狠的瞪着她,“幕夏,你这个贱人,你竟敢让我做你的药人你做梦,哪怕我死了,我都不会让自己落在你的手上”边说着,白诗诗就想咬舌自尽
只是自家女儿难得找到了一个发泄和压惊的对象,聂铭和风莜怎么可能让这个对象在自己面前死了瞧都没有瞧白诗诗一眼,直接封住了她全身的穴道,封住了她所有的行动,阻止了她所有的后路。
从此,白诗诗成为了幕夏的专用药人,且发挥了让幕夏意想不到的作用
最后,白诗诗被小包子从幕夏手上要走了,从此成为了小包子的秘密武器
自然,这是后话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封锁,强势
“轰隆”
就在白诗诗的事情解决了,聂铭和风莜与幕夏简单聊了几句,一行人正要离开白弋国皇宫时,突然一声地动山摇的声音响起,甚至连地面都震了震。
万俟曜稳稳的护着幕夏,不让她被这震动惊扰到,红眸却危险的眯了眯,危险冷沉的瞧了瞧四周。
“怎么回事”苏施瑜和叶荏快步来到万俟曜和幕夏身边,凝重的瞧了瞧四周,同时毫不客气的从白诗诗胸膛上拔出了自己的玉笛和软剑,瞧都没有瞧因为他们这粗鲁的动作而直接晕倒了过去的白诗诗。
“那位垄王爷应该差不多出手了。”幕夏瞧了瞧四周,清冷淡漠的开口道。
“该死,忘记了那个垄王爷了”苏施瑜愣了愣,下意识的看向主位上,这才发现那位垄王爷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主位,此时不见了踪影,不由懊恼的咬了咬牙。
之前他们一直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白诗诗身上,却忘记了这次的算计是白诗诗和白垄一起联合进行的
想到此,苏施瑜冷沉肃杀的瞧了瞧失去了意识晕倒了过去的白诗诗,恨不得直接解决了她,却没有立即出手,他相信成为王妃的药人,绝对是她最好的结局,没有之一
“卷尺,你这混蛋,放开我”就在此时,一声凶狠的咆哮声响起。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之前被万俟曜丢到白弋国权贵那堆人身上的许淦此时被卷尺擒住了,而卷尺的身后站着之前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那些报名了参加擂台比武招亲的参赛者们以及一众皇宫的侍卫。
此时这些人再也没有刚才看戏的神色,一个个透着一股猛兽般的凶狠,凶狠的瞪着幕夏一行人,而那些皇宫的侍卫身边都带着一头凶猛的猛兽,瞪着一双凶狠的眼睛,凶悍的瞪着他们。
“王子,快走,不要被他们抓住了还有,皇宫已经完全封锁了,你要小心点”许淦很快就发现了卷尺一行人瞪着幕夏一行人,顿时顾不上挣扎,紧张担心的对幕夏大声提醒道,只是还未说完,她就被卷尺粗鲁不客气的击晕了。
然而哪怕在晕倒的最后一刻,许淦依旧紧张焦急的瞪着幕夏,叫幕夏快走,快走
幕夏微微眯了眯眼,墨瞳内透出了一股霜冷,清冷漠然的看着抓住了许淦并击晕了许淦的卷尺。
卷尺却瞧都不瞧晕倒过去的许淦一眼,一脸嫌弃似丢垃圾般的将许淦丢给身后那些人,直直的看向幕夏,“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做垂死挣扎了,皇宫已经完全封锁了,如同一个铁笼,你们是怎样都逃不出去的,你们还是乖乖投降吧”
此时的卷尺再也没有了之前在许淦面前的青涩和卑微,他挺直了腰身,双手负背,强壮的身体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眸光深沉冰冷,如同战场上杀伐凛然的将军。
幕夏瞧了瞧被嫌弃丢下的许淦,瞧了瞧像死尸一样被扯着的许淦,身上的霜冷如冬天的冰霜,霜寒嗜骨,须臾冷冷的勾了勾唇,“小四,带她回去。”
卷尺看见幕夏这一身的冰冷,莫名感觉全身心透凉透凉的,心底下意识的升起了一股警惕和紧张,不过看见幕夏脸色苍白软弱无力的倚在万俟曜身上,顿时忽略了心底的异样,完全不将她这一身的冰冷和这莫名其妙的话放在眼内,嘲讽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过是一个不知羞耻水性杨花的小白脸。
叶荏没有错过卷尺这嘲讽和不屑,轻蔑嗜血的勾了勾唇,小看他家妹子呵呵,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