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台安戴着白手套寒着脸煞有介事里里外外的检查着
检查完卧室、办公室、卫生间周台安又在客厅里察看起來
足足忙了二十多分钟周台安才在高尧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來
“高市长你被下毒了”
“什么毒”
周台安说道:“如果我猜得沒错的话是一种叫痒药的药”
“痒药”
“对据说是清河一位老中医发明的失传已经很久了痒药的主要作用就是使人发痒只要人不动就不会发痒一动就痒痒药无药可解但一个月之后痒药会自我挥发消失殆尽”
高尧问道:“台安你有沒有发现痒药是下在什么地方的”
“毛巾和睡衣”
“睡衣可我现在现在就穿着睡衣啊”
“我看过了所有的毛巾和睡衣上都被涂上了痒药”
“那那我把睡衣脱了”
周台安道:“那倒沒事现在痒药已经沾到你的皮肤上睡衣已经不重要了”
高尧不敢点头只能微微的颌首
“台安你能判断到底是谁下的毒吗”
“不知道”
“难道你沒有一个基本的判断”
周台安点着头“有”
“说说看”
望了一眼谢千叶周台安欲言又止
“台安千叶是自己人你就直说吧”
周台安道:“门窗完好沒有任何被撬过的痕迹因此下毒的人是拿着钥匙开门进來的”
高尧哦了一声
“可是我住到这里之后这个房间的锁是由千页重新换的也就是说门上的钥匙只有我和千叶两个人有”
周台安看着谢千叶
“谢秘书对不起我要检查你的房间”
谢千叶道:“周政委你怀疑我”
“对不起这是例行公事”周台安淡然的说道
高尧哼了一声“千叶带周政委去你的房间接受检查”
主子开口谢千叶不敢怠慢了
谢千叶陪着周台安出去
将近十分钟后两个人回來了
周台安面无表情戴着手套的手上多了两个药瓶子
谢千叶的脸色更坏出去前铁青着现在惨白得象纸
“领导这是有人在陷害我”
高尧沒理会谢千叶人不动眼眼动看的是周台安
“台安你说”
“高市长我也认为是有人在陷害谢秘书”
“说理由”
“我看过这两个瓶子里残留的粉末应该装的是痒药但这两个瓶子是从谢秘书的旅行箱里找到的我相信谢秘书的为人不相信他会对你下毒更不相信他对你下毒之后会笨到把药瓶子藏在自己的旅行箱里”
高尧道:“我也不相信”
“但是”周台安微微一笑
谢千叶身体一震
高尧问道:“台安但是什么”
周台安看着谢千叶“谢秘书如果我猜得沒错的话你的房间里在两个小时内來过客人”
谢千叶点了点头“是的是市建设局局长张行和局办公室主任孙回明他们是來求见高市的坐了大概半个小时就走了”
轻噢了一声周台安转头看着高尧闭上嘴不说话了
高尧知道周台安的意思“千叶你先出去”
“领导”谢千叶的脸色更难看了
“要我再说一遍吗”
高尧冷着脸身体不敢动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可以变化的
谢千叶离开了房间
高尧问道:“台安你怎么看”
周台安说道:“高市长有一点我能肯定痒药是先在谢秘书的房间里出现然后才到了你的房间最终才涂到毛巾和睡衣上”
“哦你真怀疑谢秘书”
周台安摇摇头“应该不是谢秘书”
高尧又问道:“那么你怀疑张行和他的手下”
又是摇头周台安微笑道:“不可能吧你这么信任张行他还会恩将仇报吗”
“那会是谁呢”
“高市长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你得给我点时间”
“好不急你慢慢查”
“高市长你也别急据我所知痒药不会有后遗症”
高尧的嘴角掠过一丝苦笑
“什么人啊这么和我过不去”
周台安道:“都有可能”
高尧哦了一声“台安你怎么看谢秘书”
周台安微微一笑
“高市长谢秘书跟了你这么久他是什么人你最有发言权”
“是啊他跟我这么久了”
“我听说超过十年了吧”
“台安你话里有话啊”
周台安看着高尧“高市长”
高尧又微微的颌首
“台安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周台安心里苦笑不已该死的向天亮把自己也套进去了
“高市长我在谢秘书的旅行箱里除了发现两个药瓶子以外还发现了七八张银行存折”
“银行存折”
“对”
“哦我明白了”
周台安心里一叹谢千叶完蛋了
向天亮的招太过阴损了自己躲在车里借着周台安的嘴连消带打既坏了高尧的“好事”又乘机除掉了高尧的秘书谢千叶可谓一举两得
不过向天亮可沒有在车里躲着
确切的说他是在车里“忙”着
他在狭小的空间里抱着林霞已经忙得满头是汗了
“八爷我我快被你被你折腾折腾死了”
林霞趴在车后座上喘息不已
“呵呵才一个小时不到林姐你已经败退三次了”
“臭八爷坏八爷”
向天亮伸出手在林霞的屁股上抽了一下“林姐你也够劲”
林霞撅着屁股吃力的爬到向天亮身上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哎哟林姐你干么咬人啊”
林霞嗔道:“因为你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向天亮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