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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系,因此还停留在我们的审查范围之内,他们还不能参与九七零零三号案,”

姜学明点着头道:“我也是干这一行的,我懂,我不背会包袱的,”

向天亮问道:“学明,你不是负责调查和监控那个高南平的吗,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來了,”

姜学明说,“高南平出差了,目的地京城,估计是回家探亲吧,我跟着他一直到中州机场,目送他上了飞机为止,根据邵局与我制订的策略,为了不暴露自己,当他离开滨海境内时,我就暂时停止跟踪,”

向天亮点了点头又问,“那么你这几天跟着高南平有什么收获吗,”

“说不上是大收获,”姜学明道,“高南平,男,汉族,四十二岁,曾在x部队服役六年,原籍京城城郊某县,文化程度高中,有婚史,目前单身,一九九四年三月,高南平來咱们滨海市经商,在现南河区注册有一家摩托车配件公司,后改为汽车配件公司,注册地改为滨海市滨海区,就是现在的三鑫制造公司,注册资金两千万元,固定资产约半个亿,公司及所属企业员工三百余人,一大半产品用于出口,高南平的工作和生活很有规律,他在咱们滨海沒有住房,长期在滨海大厦有包房,一般除了公司和住处,他很少去其他地方,他不吸烟不喝酒,也不喝茶不打牌,待人和蔼,颇有人缘,朋友不少,与不少公司或企业高层有來往在调查过程中,我沒有发现他与马腾、刘曲龙和王再道等人有來往的记录,但是,但是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情况,”

向天亮呵呵一笑,“学明,你怎么回事啊,说到有用的地方卖起关子來,你这个臭毛病得改一改哦,”

姜学明看了看邵三河,邵三河道:“你说吧,天亮他能接受的,”

向天亮咦了一声,“什么意思么,我能接受的,难道说这个高南平与我或我的朋友有什么瓜葛,我不认识这个高南平啊,”

姜学明道:“我查过高南平的通讯记录、朋友來往和业务往來,以及三鑫制造公司在银行的帐户上的相关记录,发现与高南平來往最多的是三元贸易公司,和三元贸易公司副总经理关青亭,”

向天亮一怔,脱口而出道:“我老叔,你不会搞错吧,”

姜学明指着茶几上的一个档案袋说,“不会搞错,都在袋子里装着呢,”

余中豪说,“天亮,你不用这么敏感,也许是因为都來自京城的缘故,老乡嘛,”

邵三河说,“我看过了学明的调查记录,高南平与关青亭的來往和联系可以用四个字形容,频繁密切,但是我们查遍了整个三元贸易公司,沒有一个人在以前与高南平有來往的,除了你老叔关青亭,”

向天亮苦笑了一下,“我接手九七零零三号案以后,就隐隐约约的有一个预感,现在这个预感应验了,查來查去,绕來绕去,还是跟三元贸易公司挂上钩了,”

邵三河问道:“怎么办,”

向天亮道:“查,”

邵三河道:“你老叔啊,”

向天亮道:“天王老子也要查,”

邵三河道:“怎么查,”

向天亮道:“废话,这个问題你來问我,”

邵三河道:“三元贸易公司进不去,咱们以前试过的,”

向天亮道:“那就在其外围进行严密布控,”

邵三河道:“滨海大厦倒是可以派人进去,扮成客人,很容易的,”

向天亮道:“就这么办,但你的人进去了也沒用,都是熟脸,你得找生面孔去,”

邵三河道:“我看用老余带來的人吧,”

余中豪点着头道:“那就这么定了,我派两个人过來,归你们直接指挥,扮成客人入住滨海大厦,这个滨海大厦是三元贸易公司实际上的大本营,可以让他们仔细的查一查,”

向天亮说,“其实呢,这个高南平既不可能是那个老k,也不可能是那个龙大,但他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假如咱们的方向沒错的话,那个x部队就是一根绳子,老k和龙大也好,高南平也罢,都是由这根绳子拴着的蚂蚱,”

余中豪又点了点头,“我认为到目前为止,你们分析并推进的方向是正确的,所以这个方向上的所有调查对象都不能放过,”

向天亮瞅了余中豪一眼,“那么,对于我们推进案子的计划及部署,领导有什么看法吗,”

余中豪笑道:“完美,漂亮,至少我是无可挑惕,”

向天亮说,“老余,你是当官的,干的是坐办公室指手划脚的活,难得出來一趟,我看你就别闲着了,”

余中豪说,“真不讲良心,我几时闲着了,”

向天亮说,“我是说,清河市那边的声势,你得再给我造得大一点,”

余中豪说,“什么意思么,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向天亮说,“我的建议是,你可以在小范围内公开九七零零三号案的案情,但不能是全部案情,核心部分不能公开,”

余中豪说,“小范围内公开,你是指市局党委委员一级,”

向天亮说,“老余,你很懂我,”

余中豪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打草惊蛇,清河市那边要大造声势,把蛇赶出來,最好是直接赶到你们这里來,”

向天亮说,“这点小活,对你大厅长來说,毛毛雨嘛,”

余中豪说,“你少來这一套,这次我是纯属帮忙,你不用想得太多,”

向天亮说,“那你想得多不多呢,”

余中豪说,“以后见面别一口一个狗日的,我就谢天谢地了,”

向天亮说,“行,一言为定,我不留你了,我这里不提供晚饭,你马上滚回清河市去吧,”

可是,余中豪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哎,”向天亮伸脚踢了余中豪一下,“我说了,我不管晚饭的,”

“小气鬼,我沒想让你管饭,”余中豪笑着说,“我就不能再坐一会吗,我是想听听老邵对原滨海县公安局局长王再道的调查情况,”

向天亮摇了摇头道:“关于王再道么,不用老邵说,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沒什么好说的,”

余中豪不以为然地说,“你少來,莫非你是未卜先知的大仙不成,”

向天亮咧嘴一乐,笑而不语,

邵三河笑道:“被天亮给说着了,我找了王再道三次,无功而返,第一次在他家附近的公园,他掉头就走,扬长而去,第二次在市老龄委,他破口大骂,让我当众下不來台,第三次在他家,干脆大门紧闭,连面也不给见,”

向天亮笑着说,“这我早就料到了,王再道是我和老邵一起把他拱下台的,老邵还取而代之,真可谓仇人相遇,分外眼红,骂你或不理你还是好的,不打你算是不错的了,以我看啊,王再道把你们公安的人都当成了仇人,你们谁去找他都是沒有用的,”

邵三河憨憨一笑,“沒办法,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人家以前好歹也是一个领导一条汉子么,软的不行,硬的更是沒用,”

余中豪板着脸道:“那就上技侦手段吧,”

向天亮忙问,“这可是你说的,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