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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你要干嘛去外面危险”艾畅身手阻拦。

“让开我的事用不着你管”陆小梦重重的一把推开艾畅,大步往外走,金佳子忙伸手扶住摇晃欲倒的艾畅,对着陆小梦怒目而视。喊道:“混蛋女人,你给我站住”

陆小梦走到门口回头看了金佳子和艾畅一眼,冷笑道:“蠢男人,你还真以为你们会天长地久实话告诉你。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粗俗鄙陋,不懂艺术。你以后拿什么跟她交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

门“哐当”一声摔上了,只留下屋中神情各异的三个人。

艾畅趴在金佳子怀里悲伤的痛哭。

金佳子满腔怒火,不过耳朵里却一直回响着陆小梦临走时的话。

木哥一动不动,微蹙眉头。

“她去了哪里”过了几分钟,木哥见艾畅的情绪稳下了一些,张口问道。

“那个混女人,你还管她这么多”金佳子哼哼道。

木哥没理他,继续说:“艾小姐,你朋友现在可能很危险,我需要知道她的去处。”

“小梦有危险”艾畅惊恐问道。

“没错,我觉得最近发生的一切或许和简简的鬼魂没有多大关系,而是另有其事,换句话说,真正害人的东西,我们还没挖出来,我需要你的配合。”

“害人的东西你的意思是”

“这我不确定,不过从最近发生的几件惨事,我们可以找出一个共同点。”木哥说。

“什么共同点,老木”金佳子急问。

“刺喉穿颈”木哥说道,“陆小姐被碎玻璃刺伤了喉咙,狂六被簪子扎穿了脖子,而夜总会的那个女孩更是”

“哦,老木,你是说他们或死或伤,都如出一辙。”金佳子恍然大悟。

“而且看似意外,不像人为。”木哥点头。

“不是人作为,那就是鬼作乱”金佳子咬牙切齿道,“妈的,好歹毒的鬼物”

“哎呀”艾畅突然惊声大叫,把木哥和金佳子吓了一跳,又听她急急喊道:“糟啦,小梦今天要到医院复查,她、她说喉咙里的伤口好像化脓了,弄不好要、要开刀”

“开刀”木哥和金佳子脸色大变,同时想到了手术台边那一排排医疗器具手术刀、手术钳、剪子、针头

针头朝上。

“噗”的被顶压出来一股药水,医生拿着注射器,笑着对躺在床上的陆小梦说道:“陆小姐,你不要紧张,这只是一个小手术,相当于微创,等会呢,我会把这根很细的金属导管探进你的喉咙,到时候你可能会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但绝不会疼,放心啦,像这种小手术和剪头发差不多,既简单又安全,我们每天都会做上十多例,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陆小梦确实有些紧张,不过听医生这么讲了,总算松了口气,可一看到他手里长长的针头,还是感觉有些揪心,紧紧攥起拳头,看着那泛着寒光的针尖儿离自己越来越近

嗡嗡嗡

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震响,针头马上就要扎进了陆小梦的喉咙,可被这么一震,医生收回手直起了腰,皱着眉头去看身边的护士,护士会意,马上解释道:“哦,刘医生,是院门前在装修,要不我让他们先停会儿”

医生撇了撇嘴,摆手道:“算了,让他们装吧,小手术,不碍事儿”

说罢,又举起了麻醉针未完待续。。

第661章险难重重

木哥几人在路上又遭遇了堵车,这次更严重,从高架桥头堵到桥尾,足足有七八里地。

三人在等待的时候说了很多,艾畅为木哥和金佳子以德报怨的胸怀感动得双眼起雾,连说等这次再看到陆小梦一定严厉批评,让她道歉。

木哥却说他们倒不是有多么高尚,只不过做这行久了,就会把生死看得很重,人好人坏自会有报,在人世间是道德法律来报应,而到了天上地下,便会有神仙阎罗来评判。但要是有凶残暴虐的妖鬼从中作乱,那就不行了,绝不能让这些孽障来草菅人命。

近金佳子也说这就叫“人有礼,地有道,天有福祸报。”世间有世间的规矩

却不料艾畅若有所思的幽幽念叨着:“好人,坏人福报,祸报”直到金佳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艾畅才惊醒过来,看了眼窗外像一只只慢腾腾爬动蜗牛的车流,再不犹豫,把车往路边一靠,说道:“不行,我们还是跑过去吧”

木哥和金佳子点了点头

麻药针终于扎进了陆小梦的脖子,一阵剧痛,她痛哼出声,可随即就感觉喉咙间麻麻涨涨的,再没有什么痛感,随后见医生举起了手术刀

咚咚咚

楼下又是一阵钉锤的声音,医生又直起身,静了静心,把刀尖切进了陆小梦的皮肤。他的动作很轻,只划开了一个小口就停住手,可刚要把手术刀收回来,楼下又是嘭的一声巨响,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震,医生的手一哆嗦,噗的扎进皮肤里,一时间鲜血直流

“呀”护士突然惊叫道。“刘医生,你的手”

医生用自己的手挡住了手术刀,手背上已被破开一个小口,他让护士做了简单的包扎,便继续未完成的手术,护士拿着镊子夹起酒精棉,开始清理陆小梦脖子上的血迹。

尖尖的镊子在陆小梦的伤口边缘擦来拭去,偶尔碰到破口,让陆小梦浑身一哆嗦,她倒感觉不出疼痛。而是全凭着人体的本能,感受出那一股股从里到外的凉意,小护士似乎一直关切着医生手背上的伤,显得注意力有些不集中,以至于镊子上的棉团都已经快要脱落了还不自知,渐渐地,镊子的尖头靠近了刀口

“行了,下去吧”医生手疾,一把抓住了护士的胳膊。瞪了她一眼,小护士心里一惊,低头一看,光秃秃的镊子尖儿就悬在陆小梦的刀口之上。她吓得一身冷汗,连忙收回手,去整理别的器材。

医生对着陆小梦笑笑说:“陆小姐,现在我们要进行的是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个环节。”他从旁边的仪器上抻出一根金属导管,“把你喉里的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