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强再也不敢多说了,知道在这个工于心计的女人面前言多必失。
韩氏还在往下说着:“之前你嫂子曾经提起过,说你每个月都会从县城回来几天帮你嫂子干农活,刚开始我以为是你们兄弟情深呢,可仔细一想,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你的家就在邻村儿,家中也有老父老母,每月休闲不回家孝敬父母,却跑来这里帮忙一个远房亲戚呵呵,你倒也真奇怪。”
“有、有什么怪的,我、我的爹娘身体好,不、不要我照顾,但我哥的身子有病,干不得重活,我、我帮嫂子出点力怎么啦”许大强低着头不敢看韩氏眼睛。
“你哥的身子确实有病,否则也不会给了你登堂入室的口实”
“你、你说什么”
“我曾打听过,你每个月的休假时间不一,或早或晚,前前后后要请个三四天假,呵呵,这要是放在别人,或许听不出什么,但是在我这儿”韩氏掩着嘴轻声的笑,把脸凑近许大强小声道:“大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姐姐也和你的嫂嫂一样月事极是不准呢,或早几天,或晚几天,我想该是缺了男人滋润的原因,嘻嘻嘻”
“你、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许大强话虽这么说,可是却把头低得更深了。脸色也是一片通红。
“你连女人的红事都懂得那么多,又怎么会不懂我说的”韩氏笑道,“其实你每个月回来,只是怕你嫂子在来月事的时候累坏了身体,所以才请假帮忙的,而你嫂子能把这么隐秘的事儿告诉自己的小叔,就说明你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至少已经僭越了男女的礼数。”
许大强的脸色又由红变白,冷汗噗噗的往下掉。
“当然了,我这些只是猜测。而想要确定下来,就必须用我自己的法子。”
“你、你什么意思”
“就是它啊”韩氏指了指许大强手中的小香囊,“你可知道里面的药粉叫什么名字么”
“叫、叫什么”
“叫阴阳和合散”韩氏又往许大强身边靠了靠,拿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画圈儿:“这名字熟悉么”
“春药”许大强惊道。
“嗯,有点儿类似,不过确实有治病的奇效”韩氏把手指慢慢划过许大强的胸膛,他的衣扣就在那只纤细手指的挑弄下一一解开,“闻过此药的人。会在夜半之时情欲大起,这时就要找人交欢,如果鱼水尽兴,身体就会大好。但未得满足便会日渐严重”
自己的口子被一个个的解开,许大强想往后躲却又怕激怒身前的女人,只能强忍着怒意一动不动。
“而显然你的小表嫂这几天是尽了兴了,看她那一副神得意满的模样。肯定是夜夜尽欢来着,不过”韩氏挑开了许大强最后一个上衣纽扣,用手掌轻抚着他的胸口。那结实的胸肌好像两块坚硬的铁板,在她的手掌下轻轻的跳动,“不过你嫂子想指望她那病痨鬼的丈夫恐怕是不行了,即便她还有命在,你表哥肯定也被她折腾死了”韩氏的手掌从他的胸肌滑落到腹肌,那几块凸起的腱子肉像波浪一样在玉掌下起伏,“所以,你这几天的虚弱,让我真正确定了你和你表嫂的关系,怎么样累坏了吧,这几天可是心疼死姐姐了”她的手一直在往下滑,“快来,让姐姐好好疼疼你”话音未落,韩氏的手就像一条油滑的蛇一样,钻进了许大强的裤子里
许大强浑身猛地一震,脸上既有羞愧、又有后悔,更是愤恨,他突然用力一把推开韩氏,低喝道:“你、你滚开我、我和嫂子相识在前,本就相恋极深,你、你又怎么会懂”
韩氏二次被推开,现在的脸色可是相当的难看,她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俊俏小伙子,心中的两团火是越升越高一团怒火,一团欲火。
“哼哼,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韩氏冷冰冰道,“好,明天一早,我就将你们的不伦之事传出去,让全村,哦不,整个县城,都知道你们这一家子男盗女娼让你们世世代代抬不起头,让大伙给你们浸猪笼”
许大强一听这话,登时心里就凉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种事儿传出去,自己贱命一条也就算了,可父母的脸面、宗族的气节、嫂嫂的安危这些加在一起就让他起了顾虑,他知道韩氏想要什么,可还在争取着劝说:“韩、韩姐,求、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是真心真情,只等送走了哥哥,我们就远走高飞,这、这期间我们会继续供给你粮食,帮你务农”
“谁稀罕那些”韩氏突然叫骂道:“我要的是人,要那么多杂草吃食,就算撑破的肚皮又有什么用,老娘肚子里缺的不是这些,是”她猛地一把又抓住了许大强的身下,手劲儿用得很大,许大强皱皱眉头,这次没敢再躲
第二天一早,当起得早的村民们扛着锄头镐子下地干活的时候,有很多人发现一个落寞的身影从地头间走过,他脸色灰白,好像被妖鬼抽干了精气,精神萎靡,似乎一个“断了粮”的大烟鬼,垂头丧气,好似丢了半条魂一样浑浑噩噩,他,自然就是许大强。
就这样,许大强变成了韩氏固定的姘头,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来之就是数个时辰,去之要三五天才能养好,不过也不止是韩氏如狼似虎,她这人有个癖好,每次都要换着花样儿的玩儿未完待续。。
第827章欲壑难填
韩氏的花样儿先是让许大强开足了眼界,他看着那满床的棍子、夹子、板子、鞭子、掸子和蜡烛什么的,感觉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往里窜凉气,随后,经过那一夜,他彻底知道了身体各个部位的痛感、麻感、痒感的不同之处,有的痛很舒服,有的麻很酸楚,有的痒很痛苦总之,他感觉自己被韩氏的之海湮没在痛苦和快乐互相交织纠缠的虚幻中,痛苦之间充斥着快乐,绝望之中布满了期望,逃避的时候渴望面对,可一旦身临其境,又希望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许大强就在这样的梦境中一次次睡去,又一次次惊醒,他在欣喜和愤恨中矛盾的生活着,白天属于自己,晚上属于别人,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半年后,那一夜,韩氏没有再碰他,收起了那些稀奇古怪的泄欲工具,就像个依人的小鸟的一样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中,突然没有了暴风骤雨般的刺激,许大强反倒感觉有些不适应,他喏喏的问:“姐,为、为什么今天不”
女人用玉葱般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嘴:“死人,奴家都这样了,你还想让我折腾”
许大强把手覆在那片浑圆上:“为什么不折腾”
“不、不能再那么剧烈了”韩氏的身体在那只大手下扭动,娇喘着说道:“奴、奴家有身子啦”
许大强整个人就怔在那里,刚刚燎起的情欲,瞬间就被浇了个透心凉。他呆呆的看着韩氏,韩氏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我怀上了,你、你要当爸爸啦”
许大强浑身僵住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只是“嗡嗡”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