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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彩票有可能开出高额奖励”

“这”中年人脸色一动,随即苦笑道,“大师,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不,这不是玩笑。”范剑南正色道,“我知道你以前曾得到过高人的指点,否则不可能身具这样的强势气运。”

中年人一惊,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范剑南看着他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冯老板不必紧张。你走之后我仔细推演过。按照你的流年运程来看,你的运气平平。不说应该有多落魄,但至少不该像现在这样飞黄腾达。而你八年之前的运程倒是很符合我的推断,平缓得很。只是这八年来,你的运程奇峰突起,显得非常突兀。”

范剑南一边说,一边在地上画着。歪歪扭扭,像是一条函数曲线般的图案。“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八年之前,有某个高人为你改运。不正确的说应该是强行开运,才保你这八年来运势极强而且延绵不断。冯老板,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或不是”

冯老板彻底服了,低头道,“是的。八年以前,当年我正值最落魄之际,有位大师曾指点过我。自此之后,我从一个建筑工地的普通小工逐渐做大,一路顺风顺水,才有了今天的成就。那位大师真是堪称神人。”

“批命改运,这本是常见的手段。不过这位竟然能把一个人的运气改得如此强盛,倒也是不多见的高人。可见在易学上也颇有一些门道。”旁边的吴半仙嘟囔道。

“哼,岂止一点门道。”范剑南冷哼一声道,“可惜的是那位大师难道没有告诉你,你本身的命格不足以承运么一旦你的运势到达顶峰时,一切便会彻底崩溃。换句通俗点的话说你根本无福消受。这个月,你的建筑工地多次莫名其妙的出事故,只是一个前奏,一旦继续发展下去”

“会怎么样恳求大师指点。”冯老板又惊又急。

“如果任其发展,不但自身难保,还会祸及家人。”范剑南一字一字地道。“运势虽然可以强开,但每一个人的命格是先天而成,不可更改。你现在的情况,除非泄运。”

“泄运请问大师泄运是什么意思”冯老板皱眉道。

“不错,就是泄运。经过八年的运转,你现在的运势如同洪水下山,无可阻挡。这不是你可以承受的,要想太平无事。唯有泄掉一部分运力,就像是开闸泄洪的道理一样。”范剑南举起了手中的彩票道,“我不想瞒你,这就是一部分泄走的洪流。如不出意外,这张彩票将会开出大奖。”

冯老板的脸色一动,有些犹豫地看了范剑南一眼。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收回这张彩票,然后回家等着你运势崩盘的那一天。第二,把这张彩票给我,回家就可以过安乐日子。你选择哪一样”范剑南微笑地看着这个中年人冯老板。

冯老板犹豫再三,深吸了一口气,苦笑着道,“大师,你这个选择题就像是给一个人选择要命还是要钱一样。我想无论一个人富有或者贫穷,他的答案都是唯一的。请留下彩票,我选择活下去。”

范剑南点点头,把那张彩票收了起来,微笑道,“非常聪明的选择。现在你可以回家了,你的运势虽然被泄掉了一部分,但依然有将近十年的余势。如果我是你,也会选择好好的活着,再见。”等冯老板走出去几步之后,范剑南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顺便注意一下身体,别经常喝酒。”

正转身离去的冯老板微微一惊,但依然回头道,“多谢指点。先生有名片么”

范剑南哈哈一笑,“怎么怕我算得不准想回来找我算账么”

冯老板正色道,“绝无此意,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大师的姓名。如果那张彩票开出大奖,就是大师为我泄运成功。这张彩票归大师无疑,我另外有一笔酬谢奉上。”

范剑南微微一笑,弹了一下手中的彩票道,“当年为你改运的高人,可曾留下姓名至于酬谢,你真的认为我只值得这个价么相逢是缘,离散也是缘,不必强求什么。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叫范剑南。示范的范,宝剑的剑,南方的南。”

范剑南笑得很可爱。只是他无论笑得多可爱,也不能阻挡旁边那群老先生们鄙视的白眼,“切,得瑟个啥这个小骗子”

大概是老先生们的嘲笑被范剑南听见了。他也不生气,微微一笑,又蹲在地上用那半支粉笔写出了一组计算式。写好之后,范剑南抛下粉笔,得意地拍了拍手,“各位,我提前下班,回见啦。”

吴半仙等算命先生看范剑南走了,又好奇地聚了过来,想看看他究竟写的是什么。范剑南这一次写的似乎没有上次那么复杂,是一个方程式。算命先生们大为不解,七嘴八舌地讲该怎么解。

“别吵,别吵,我正在算。”吴半仙皱着眉头,捏着半截粉笔艰难地计算着。“x等于50,y等于100。可这两个数字中间的符号又是什么”吴半仙指着中间那个笑脸符号百思不得其解。

“我去这个混小子刚才老吴骂他小骗子,他是在反过来讽刺我们。这中间是个笑脸,说我们五十步笑百步”一个反应快的老先生恍然大悟道。

想着那帮老先生聚在一起解方程式的情景,范剑南几乎笑到肚子疼。拍了拍胸前藏着的那张彩票,他心满意足地一路吹着口哨回家了。

第4章家传绝学

范剑南的家在惠山古镇的别墅区,环境不错。可是一进家门他的脸色就变了,不好老头子回家了这是他多年以来养成的敏锐直觉,只要老爸在他一百米之内,他就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这种被老头子棍棒教育培养出来的直觉,二十多年来从未失误过。

他蹑手蹑脚就像贼一样,准备溜回房间的时候,听到了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站住去哪儿啦”那个声音依然威严,中气十足。范剑南的老爸,范坚强。人如其名,坚毅绝伦,强壮无比。尤其在手里拿着棒球棍教育儿子的时候,范剑南其实一直觉得老爸不该叫范坚强,而应该叫“范病”,而且病得不轻。

范剑南转过身的时候,脸上堆起了笑容,“哟,范老板在家啊,呵呵,真巧真巧。呃我刚才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哎,老爸,我刚才遇到个妞,身材真不错,所以我在外面多待了一会儿。汇报完毕。”

“放屁”范坚强的脸一板,冷冷地道,“你以为我感觉不出你做了什么吗你又用了那种能力”

“什么能力没有啊,我真没有呃,我不是说我没有那种能力,而是我没有使用那种能力。”范剑南一脸无辜道,“我要没有那种能力,那您还不得急死啊可有这能力,咱也不能滥用啊总不能看着人家小妞长得不错就就乱搞吧,这事犯法的。作为一个有志青年,违法的事,我坚决不干,我又不叫范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