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104(1 / 2)

满嘴牙。可他说这话,我就有种自己被打掉牙齿还往肚子里咽的感觉。”

“再次证明,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范剑南笑着道。

破军摇摇头道,“这和欺软怕硬没什么关系。而是人怕凶,鬼怕恶。”

“放屁你老爸才又凶又恶。”范剑南恼火道。

“我老爸的确是这样的,所以我已经决定这辈子不再理他了。”破军丝毫不以为然。

“说吧,来找我干嘛我并不相信你到这里来是找我算卦的。”范剑南看着他道。

破军点点头,“够直接,那我就直接说吧。你知道我为谁工作,所以我可以告诉你,是杜先生想见见你。”

“杜先生对了,他儿子怎么样了那个什么巫术者救了他没有”范剑南撇撇嘴道。

“我只是负责带你过去见他,其余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等见到他之后,直接问他呢”破军笑着道。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现在这个时候,他不去看着他儿子,反而来找我。这不是很奇怪么”范剑南皱眉道。

“并不奇怪,因为他现在就在他儿子的病房之外。巫怀庆已经帮他儿子治疗,应该没有大碍了。而他答应你的事情还没有兑现,他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破军淡淡地道。

“现在就去关于我的血裂病,他似乎比我自己都着急。”范剑南微微一皱眉道。

破军叹了口气道,“我也这么认为。如果他的脾气不是那么急的话,我的工作至少能轻松点。怎么样,我的车在外面等。”

“也好,对这位杜先生,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了。”范剑南苦笑道。

第183章湖边老别墅

范剑南跟着破军走出了吴风阁,“你的车在哪儿”他问破军道。

破军耸耸肩道,“我可不是杜先生手下的那些黑帮分子,我们理事会的人很规矩也很低调。所以把车开进步行街这种事并不适合我。”

“是么我真是失敬了。我倒是没看出又有多低调。”范剑南笑着道。

破军毫不在意地道,“我可以原谅你的误解。但是请你谨记,术者自有术者的修养。为理事会服务的术者更是如此。我们富有但绝不炫富,我们有权势,但绝不仗势凌人。我们是术者,但我们服务他人。”

“这算是什么贵会的信条”范剑南笑着道。

“应该算是理事会行事的原则。”破军丝毫不谦虚地道。

两人步行走出了这段街道,破军带着范剑南上了一辆车,驱车而去。“杜先生住在哪儿”范剑南随口道。

“名义上他住在凯宾斯基酒店,他的那些保镖也都在那里。但实际上他住在太湖边的别墅里,对他而言在那里见你有特别的意义。别问我是为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也懒得打听。”破军一边开车一边道。

“你真的叫破军。似乎没有这个姓氏吧”范剑南在车上显得有些无聊,于是忍不住问破军道。

“有什么区别反正我是破军命格。我只是觉得这样称呼你更能接受一点,难道我告诉你我叫弗兰克陈。你会更容易接受么或者你会认为我是一个二鬼子。”破军嘟囔道。

“你叫弗兰克陈这是真名你这名字中西合璧啊。”范剑南看着破军有些惊讶道。

“废话么。我父母都是美国籍的华侨,我出生在美国,自然叫这么个名。我也没办法啊,所以你还是叫我破军得了。省得你叫着别扭,我听着也不是味道。”破军苦笑道。

“理事会都是华人么我是说有没有那种金发碧眼的”范剑南好奇地道。

“这”破军犹豫了一下,敏感地闭上嘴。任凭范剑南问,他也推说不太了解。范剑南微微皱眉,似乎察觉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情,也聪明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半个多小时之后,他们来到了太湖边一栋有些古老的别墅旁。这栋别墅青灰色的外墙上爬满了常青藤,从建筑的样式来看绝不是最近修建的,可能有一些年代了。

“请吧,杜先生在等你,我就不进去了。”破军冲范剑南点点头道。

“谢谢。”范剑南伸手按下了门铃。

“进来吧。门没有锁。”是杜先生的声音。

范剑南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杜先生坐在客厅里,似乎正在等他。

“你来了,坐吧。”杜先生指了指沙发道,“想喝茶还是咖啡,或者像你父亲那样喜欢酒在这里没有人服侍必须自己动手,不过我倒是喜欢这样,整天被一群人围着的感觉很不好。”

“好了,杜先生,非常感谢你的盛情。但我并不是来喝茶或者品咖啡的。我这次来只是想解决我心里的疑问。”范剑南非常有礼貌地点了点头。

“恐怕你心里的疑问很多。所以我们还是喝咖啡吧,因为这些故事有些长。”杜先生轻叹了一口气道。“你想从哪里开始”

范剑南皱眉道,“还是从贵公子的病开始吧,毕竟这是我们认识的契机。”

杜先生笑了,他像是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看着范剑南道,“我们认识的契机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算了,你肯定已经不记得了。从四海那孩子开始也可以。顺便说一下,他已经没有危险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而已。你们请回来的那位巫术者非常有实力。”

范剑南摇头道,“客套话就不用说了,你面子巫家的人绝不会不给。所以我感到很好奇,明明你自己能办成的事,为什么要让我去。”

杜先生点头道,“因为我不想和巫家有太多接触。你知道,理事会为了保持绝对的性,从不和任何流派的术者有过密的接触。甚至你们五术人内斗得死去活来,我们也没有插手。而我找你帮忙是有条件的,因此我们之间是交易,所以不存在这个问题。”

范剑南接过了杜先生递来的咖啡,又问道,“我还有更奇怪的问题,你到底是谁据说你那条腿上的旧伤,是因为我父亲。但我父亲又说你绝不是仇家,想反是个可以信任的人。这就让我感觉非常的奇怪。”

杜先生沉默了一会儿道,“有兴趣陪我到楼上看看么空口白话很难令人相信,或许楼上会有你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