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斯库斯库的,搞了半天,他是想说石窟。”
范剑南对冯瑗道,“上网查查,看看这个莫贝卡特石窟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另外,苏玄水也放开他。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
苏玄水皱眉道,“你怎么知道和他没关系”
“如果是他的话,这些人的准备会更加充分。在机场接我们的时候,他也不可能迟到。”范剑南缓缓地道,“我大概知道我们是在什么时候被印度秘教的人发现的了。”
“什么时候”甲子旬皱眉道。
“火车站。我们在那里待了很久。那一列火车晚点了十多个小时。火车的晚点很可能是印度秘教的人在争取时间,做一些安排。否者火车不会有这么长时间的晚点。另外如果这个阿三和他们勾结的话,根本不需要这么做。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对付我们。”范剑南冷笑道。
“有道理,我们在车站候车室呆的时间太长。一群中国人,在印度人中间想要不显眼是很难的。很可能那里有印度秘教的眼线,而且他们在暗,我们在明。”龙大胆点头道。
“不过我有一些想不通,既然是这样。他们为什么不趁我们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动手,而要多次一举,送一封信过来呢”苏玄水冷冷地道。
“这个我也觉得疑惑。不过我们这么多人,他们即便想动手也讨不到什么便宜。”甲子旬淡淡地道。“不过,我倒觉得这件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被人发现了还是好事怎么说”龙大胆皱眉道。
“我问你,我们这次来主要的目的是什么”甲子旬看着龙大胆道。
龙大胆回答道,“当然是找到范剑南他老爸,从他那里了解到更多关于术界之灾的情况。”
“不错,但是他到底在哪里,我们却不知道。”甲子旬缓缓道,“我们唯一知道的是他和印度秘教之间的恩怨。如果印度秘教的人一直不现身,我们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他们现在主动出现了,反过来说,对于我们还是有利的。至少我们可以通过追踪印度秘教的人,来得到范坚强的消息。总比什么线索都没有,在这里干着急要好的多。”
范剑南点点头道,“不错。这件事确实是一个机会。印度秘教为什么会关注我们,又为什么要送信约我们见面我想见到了这些人之后,就应该有一个解释了。”
“我找到了莫贝卡特石窟这是一个很大的历史遗迹。”冯瑗突然指着电脑道。
第414章监视
冯瑗指着电脑道,“比莫贝卡特石窟位于印度高原心脏地带的南部边缘的温迪亚山脉的丘陵地带。在密林中大量沙石岩中,有五组天然石窟,里面岩画的历史从中石器时代一直延续到文明历史时代。这是离这里比较近的一个古迹。”
“是的,是的。非常有名的旅游胜地。”印度阿三哥连连点头。
“比莫贝卡特”是源自于印度著名的摩诃婆罗多史诗中一个名叫“比马”的英雄。印度的考古学家们认为石窟中的岩画是历史久远的文物,有的甚至是旧石器时代的产物,但这些报告一直没有有力的依据。根据岩画中的艺术描述推断,它们很可能是中石器时代的作品,每一幅画记录了不同区域文化的不均衡发展。
“比莫贝卡特石窟”即便是在到处古迹的印度来说也是非常著名的。
范剑南想了想道,“约我们去一个古迹见面。但是这张字条上却没有写明具体的日期和时间。你们想想看,这说明什么”
“咦果然,我刚才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冯瑗突然道,“哪有约人见面只有地点却不写时间的这些印度人真是奇怪。”
“除非”苏玄水皱起了眉头,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龙大胆问道。
苏玄水缓缓地道,“除非我们无论什么时候去,他们都会在那里等我们。”
范剑南眼睛一亮,“你是说他们应该就住在那个遗迹的附近。”
“很有可能。还有另一种可能是,我们的身边有他们安插的人。比如说他”苏玄水冷冷地指着印度阿三兄。
范剑南摇摇头道,“和他无关,不过我想,我已经知道是那些人了。”
“除了他还有谁”苏玄水冷笑道,“从第一次见面,我就一直比较怀疑这个人。”
范剑南摇头道,“但是你还是错了。如果现在你走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就会看到旅馆楼下的情景。你只要看上三分钟,你就会明白一切了。”
苏玄水有些狐疑地走到窗边,微微掀过窗帘的一角,看着楼下。楼下似乎一切如常,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鸡,有狗,甚至有人牵牛从楼下经过。在印度的小城镇,这些都是很常见的。当然,还有那些被当地人形象地称为tutu车的三轮摩托,三三两两的停在路边。司机,似乎是在那里等着做生意。
突然,苏玄水的眼睛眯了起来。“三轮摩托车的司机”
“不是所有的司机,从你的位置看下去,在最左手边的那个司机,身上有很重的术力波动。而在右手靠南的那个司机,他明显比那个家伙更懂掩饰。但他的实力却在第一个tutu车司机之上。”范剑南缓缓地道。
“好啊,敢监视起老子来了”苏玄水冷冷地道,“不给他们一点教训,这帮阿三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没有这个必要,他们这些人应该是轮流在这里监视我们的,过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批。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我们根本逃不掉他们的监视,这几个人之所以暴露,是因为他们身上有术力波动。有些看起来普通的人,也会有可能是印度秘教的爪牙。”范剑南缓缓地道,“我们这些外国人,在他们眼中实在是太显眼了。”
“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恶气”苏玄水冷笑道。
“还是我来吧。”甲子旬缓缓地道,“在没有弄个清楚事情原委之前,教训一下就行,没有必要伤人。”他拿过桌上的便签纸,用笔画了写东西上去。然后他微笑着,把那张纸抛出了窗外。
那张纸似乎迎风而燃,飘落到地面时已经完全化为了灰烬。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天空之中就急剧涌动着浓密的雨云,一场大雨瓢泼而下。
路上的行人匆匆散去,但那几个tutu车的司机却还坐在车里。有三轮摩托车简易的雨篷遮盖着,他们似乎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苏玄水冷笑道,“看来六甲旬也不过如此。连这些阿三都无视你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