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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人的声音从大厅外传来。“地下七层,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女人发号施令了”

众人都看向了大厅门口,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老者走了进来。正是在犯人中颇有声望的教书先生。博士暗暗松了一口气,有这个人在他的压力就小多了。

“教书先生,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阻止我们离开”红头发女人冷笑道。

“不错,没有我的许可,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准离开。”白人老者缓缓地道。

“我要走,你拦得住”女巫冷笑道。

“你试试看。”教书先生狞笑道,“别说是你,就连再厉害的角色,我也见过。十八年来,地下七层监狱还没有一个人敢违逆我的意思。”

红发女巫看了看他,语气稍缓道,“我只是想到处查看一下,也许能够发现离开的线索。”

“我不允许”教书先生傲然地道,“你敢走出这个大厅,我就让你永远也走不了路。”

红发女巫恼羞成怒,尖声喝道,“你什么意思发生地震了,难道要让大家在这里等死么”

教书先生冷冷地道,“正是因为地震了,所以这里会比较安全。这里是钢筋混凝土建筑,在外面却是岩层,随时有被塌落的岩石砸死的危险。”

“我又不是你的手下,所以你最好管住你的人。少管其他人的闲事”红发女巫寒声道。

“可是这闲事我已经管定了你能怎么样”教书先生哼了一声。他在这些犯人之中算是很有威望,俨然是黑道教父的做派。哼了一声之后,立刻有几个犯人走到他的身后,虎视眈眈地看着女巫。

女巫还想说什么,突然地面一阵颤动,外面爆发出一阵闷雷似的巨响。大厅里所有人都有些站不稳,东倒西歪成一片。

“这是什么声音”女巫惊惧地看着四周道。“外面一定出现什么事情了,我必须要出去看看呃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一阵眩晕,鼻子似乎有些痒,用手一摸才发觉已经在流鼻血。

她惊讶地抬起头,却发现很多犯人和她一样。不但在流鼻血,而且都已经站不住了,有些已经摇摇晃晃地昏厥了。

“怎么回事我我怎么突然”壮硕如野牛一样的黑人巫师也摇摇晃晃地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不好是术伤好难受”博士也不比他好多少,艰难地挣扎了几步,也趴在地上直接昏厥了过去。四周的其他犯人也像是喝醉酒一样踉跄着倒下,一个接着一个。

很显然,外围的术阵也已经溃散。两个术阵彼此依存运行了几百年,一旦溃散,立刻导致了整个地下七层的阴阳二气失衡,失衡的阴阳二气直袭人体内腑,这是真正的阴阳同伤。

不但是他们,就连被称为教书先生的白人老者也承受不住他扑倒在了桌子边上,挣扎着想起来,但却根本无力爬起来。他虽然没有昏迷过去,但口鼻之中的血水也缓缓溢出。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过道里走过来的两个人。

范剑南嘴角依然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他缓缓走过教书先生的身边,低声道,“放心,你们都不会有事。只需要休息几天,人体的气血平衡就会恢复。并不会出现永久性的伤害。”

“范剑南是你是你搞得鬼”教书先生着想要爬起来,他伸出了手却怎么也抓不住范剑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自己的面前缓缓走过。这一刹那间,这个老者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绝望感。

他看着范剑南和张丘烈缓缓走过,然后逐渐消失在了大厅的另一侧。教书先生脸色惨白,喃喃地道,“廉颇老矣尚能也许我真的已经老了”他微微地叹一声,把头埋在了双手之间。

张丘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有些担忧地道,“想不到果真如你所言,两仪阵术的阴阳二气会这么厉害。否则的话,我们要想出去根本就不可能。不过更加令我感到惊讶的是,教书先生竟然是理事会的人。我一直以为他是这群犯人的头。”

“其实很简单,理事会要想控制这些犯人,又不能明着依靠看守。真要有看守的话,毫无疑问都是这些犯人袭击的目标。所以他们只能让看守混进犯人之中。而教书先生这个角色,无疑是最安全,也最能了解犯人动向的。谁会想到,一个犯人中的头,会是地下七层的看守之一。”范剑南缓缓地道。

张丘烈点点头道,“过了这个大客厅,再穿过一条走廊,就能到地下七层的外围了。想不到这次,我们会逃脱的如此顺利。”

“我们还远远没有到逃脱的地步。”范剑南一边走,一边摇摇头道,“等到了香港才算是真正逃脱了。而目前,我们还有一个最大的难关。”

“最大的难关”张丘烈讶然道,“阵术已经解开,也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离开了。还有什么难关”

范剑南叹了口气道,“阵术或许解开了,但是并不代表我们可以畅通无阻,依然会有人阻止我们。而且这两个人,比之前那些人更加的危险。”

“更加危险”张丘烈脸色一变。

“是的吗,他们就在前面。出了这个混凝土建筑,在主楼的走廊里。”范剑南缓缓地道。

“谁”张丘烈微微一惊道。

范剑南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你将会很荣幸的看到理事会的真正老大,第一理事先生。”

张丘烈震惊地看着他,几乎忘了挪动脚步。

第480章第一理事的条件

穿过地下七层长长的过道,就要走到建筑外部了。范剑南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张丘烈低声道。

范剑南没有说话,只是对他使了一个复杂的眼色,然后迈出了走廊。

走廊外面依旧是一片荒凉的岩壁,只不过原先被阵术遮掩的大门已经露出来了。那是一扇铁门,锈迹斑斑,但却依然冰冷沉重。几百年来,它把地下七层和外部隔开了,如同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