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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得杜先生身上那件灰色大衣上星星点点。

“破军”杜先生惊呼道,“你怎么样”

“杜先生,恐怕我帮不了你了。”破军有些艰难地道,“他们之中有高人存在,小心了。”

杜先生猛然转身指着巫崖喝道,“巫崖,你死定了今天你必须死”

他的话刚说完,已经伸出了手,抬手一个指诀递出。杜先生盛怒之下的一击,巫崖直接被拍倒在地。强横的术力震断了他的一只手,巫崖哀嚎一声转身狂奔。杜先生根本没有追上去,只是伸出手在地上的沙滩上点戳了几下。

巫崖跑了两步就一头栽倒,他喘着粗气转身吼道,“大六壬和梅易数想不到你也是个该死的卦术师”

“破军的六壬神课是我教的。他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年轻人。”杜先生咬着牙喝道,“我甚至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你居然敢用这样卑鄙的手法暗算他”

“不但是他,很快就轮到你”巫崖满口是血,依然怨毒地盯着杜先生道,“你们都该死”

杜先生却没有追上去,而是转身喝道,“张坚给我出来”

张坚大笑着道,“杜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外界一直认为理事会的第一理事才是卦术大师,但我今天才知道,杜先生你居然也是隐藏得如此深的高手。六壬神课,三大古术之一。也难怪你和范坚强这么投缘。”

杜先生扶起身边的破军扭头对身后的易术理事会术者喝道,“你们带破军走这里我来应付”

“杜先生我们不能把你一个人留下”那些术者一阵激动。

“走,破军需要照顾。带他走”杜先生转身喝道。

张坚耸耸肩,“晚了,你们一个都走不了。不妨告诉你们,今天就是一个局。我们昨天损失那么多人,也就是为了今天这个布局。失去了破军,你这贪狼入命的大六壬,也会威力大减。想走你觉得我们还会给你机会么”

杜先生咬牙道,“就凭你们也还不至于这么夸海口,把乌南明也叫出来吧”

张坚摇摇头道,“第一理事不出来,他怎么可能先登场只能让我们两个人,先来谈谈了。”

“想找我舅舅的麻烦,得看我答不答应。”远处范剑南和冯瑗一起走了过来。

“剑南你们怎么来了”杜先生脸色一变,沉声道,“不是让你们都离开的么这是易术理事会的事情,和你个人无关。”

“没错,这件事我不想参与进来。不过,有人想对付你可就和我有关了。”范剑南耸耸肩道,“放心,表弟他们很好,我已经把他们顺利送走了。”

杜先生点点头,“那就好。”

范剑南扶起脸色苍白的破军,深吸了一口气道,“谁干的”

“我”巫崖挣扎着站起来,恶狠狠地道,“老子干的。怎么样,来帮他报仇啊”他的那张脸上满是刀疤伤痕,狰狞可怖。

“你以为我不会么”范剑南咬牙道。

“剑南,用不着你。”杜先生冷静下来,用手拍着范剑南的肩膀道。“这里的一切,都不会逃过第一理事的估计,他一定会有所对策。”

“看来他已经来了。”范剑南看着远处开来的一辆黑色轿车。杜先生点点头,沉声道,“他既然来了,说明乌南明也在这里。”

“没错,你看那里”林锐皱眉看着远处,一艘船停在了那里。船上的人笑着道,“让几位久等了,乌南明先生已经在船上备好了一桌酒。不知道各位敢不敢上来。”

林锐的眼睛非常尖,他一眼就看出那个人是苏玄水。立刻嘲讽道,“乌南明的酒,我们可没胃口喝。苏玄水,我看你还是留着自己消化算了。”

“这话说的,乌先生也是好意。我们大可以像现在这样打打杀杀下去,拼得你死我活。也可以一起谈谈通过其他方式解决这次的分歧。这又有什么不好呢我们至少可以不要让自己下面的兄弟们太拼命。”苏玄水叹了一口气道。“毕竟经过了这两天的冲突,我想你们也应该意识到了,想要彻底弄掉我们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们想怎么样”第一理事缓缓地走上了沙滩。

“我们只是想通过一种更加理性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张坚淡淡地道。“靠这样继续打下去,我们估计得打很久。我们已经没有耐心了。”

第一理事点点头,“易术理事会昨天突袭你们多处地点,造成大量的圣章兄弟会术者死亡。其实并非我的本意。只是因为我知道他们是在布置对我们的袭击。易术理事会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角色。不过你们的卑鄙依然让我吃惊。竟然以这些术者为诱饵,设计诱杀破军。你知道你们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么”

“什么样的代价我们都付得起,关键看我们想不想付出。”张坚嘲讽道。

“好。带我去见乌南明。”第一理事淡淡地道。“我想看看他有什么交待”

“请”张坚冷冷地道。

第一理事的身体一晃,已经一步跨过了好几个人,立在了海边。“禹步,原来他也会。”范剑南微微皱眉。不过他也不感到意外,第一理事毕竟是卦术大师,玄门禹步对他来说并不新鲜。

苏玄水把船停到边上,几个人一起上去之后。小船向前开去,来到了一艘游轮边,游轮上的人正是乌南明。范剑南和冯瑗跟着第一理事和杜先生登上了游轮。乌南明微微一笑,“我得承认这次会面是我期待已久的。”

“我也是。”第一理事意味深长地道。

几个人走到了游轮的甲板上,那里已经摆下了一桌酒席。乌南明就像是一个好客的主人,招呼各人坐下。但是除了他们几个长生者,范剑南和第一理事等人根本没有理会他。

乌南明耸耸肩道,“我知道之前我们有点小摩擦,但也不至于苦大仇深到这样吧我们虽然杀伤了你们几个人,但是你们杀伤我们的人也不少。不过,还是都忘了吧,过眼烟云而已。”

“是啊,对你些人的生命来说,谁不是过眼烟云呢”范剑南冷笑道。

“我姑且把这当做是赞美。”张坚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张坚,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的人死了,其实按道理来说我们也应该很难过。不过他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么我们是长生者,他们呢,死了也就死了。”乌南明淡淡地道。

范剑南忍不住想掀桌子骂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