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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笔从戎的他早已看透了这个乱世。

山寨这边的四个人几乎是统一了意见,只能着看童秋然杨福乾这边的意思了。

童秋然虽是刚被欧阳小敏嫁于他人的事情弄得情绪低落意气消沉,但是他毕竟不是一般的痴男怨女。见得柴军刚取下孔雀岭没几日却又是无故退还,猜想着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缅州的人已绕道北江从水路攻击永安。因为对永安构成威胁的就只有缅军跟江北军,然而缅军在失去统帅的时候怎能轻易绕过江北军从水路攻打永安,不管是兵员上还是战备上,此时的缅军讨好柴军还来不及呢,怎能以卵击石不知量力主动攻击。不好莫非是缅军有人勾结江北军一同攻柴想到这里,童秋然的内心一阵绞痛。山雨欲来,必定会引起连绵战火,以至于民不聊生。早已身处水生火热的三方百姓怕是又要雪上加霜了。在这个乱世的国度,又岂是他童秋然能管的了此事。

“秋然无心兵戎,诸兄且相宜定夺去留”。童秋然深深地抽了一口凉气起身告辞便走出了议事厅。

出了议事厅的门,童秋然径直朝着自己居住多日的那间洞穴走去,因为失神,竟然连震百合的大声呐喊都是没有听见。与震百合同站门外的莲儿姑娘见得心不在焉的童朝着洞穴走去,也是赶紧快步跟了上去,而此时并不只有哑巴莲儿一人跟随前去,震百合也是颇带怒气地一同追去。

这时,随着的震百合的再次呼喊,童秋然才恍然掉过头来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两个女人。然而童却是没有理会,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百合姑娘,永安可有变故”

“呦呵,童少帅也开始关心军事了,我永安兵强马壮,不会把这些乌合之众放在眼里的”。此时的震百合显然是丝毫没有意识到目前的永安已是岌岌可危。

从震百合的话中,童秋然的猜想已然得到了验证。他叹了口气道:“望姑娘回予督军,我等兄弟愿舍命为其坚守孔雀岭。”因为童秋然深知若是想避免生灵涂炭,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严守永安边境,挡住缅军的进攻。好让缅军跟江北军失去信心。尽管这一举措是荒唐的,但是为了这黎庶苍生不再久受战乱之苦,童秋然也只能这样做。

“百合姑娘先回,务必将在下言语带到”。

震百合在得到杨福乾与亲绝天等人的应允下,便火速赶去了永安河桥的柴军作战总指挥部。

“好啊,童震天之子果非庸碌之辈,百合,若得此人为婿,大局可定”。震天雷得知女儿并未将联军攻打北岸抢走的粮食的事情告诉童秋然,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洞悉局势,颇感振奋。

“爹,那小子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我看他就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整天板着脸装作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整的跟自己像什么似的”。

“童震天之子颇具义将之气,此人心存善念,为人谦和,且天赋极高。日后若为将才,帐下属部定会不惜性命听其调换。再则此人深知时局之变,非帅才者岂能如此宏观。”

震百合本就已经对童秋然有了那么一丝好感,再加上父亲的大加赞赏,童在她心中的优越值瞬时大升。嬉笑着嚷道:“爹,难得你这么看好那小子,女儿一定如您所愿,把他娶进咱震家的门”。

“恭喜督军”作战部的几个参谋跟一些高级军官听闻震天雷要招纳童秋然为婿,便开口提前祝贺。

“百合,你速去天狼寨与秦绝天等人交换防务,爹这就差唐子虚调集军粮弹药予以补给”。

“是爹”。震百合得令,那是眉开眼笑地朝着作战部大门口奔去。

、清香茶楼

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给缅州递送情报了,唐子虚这时正躺坐在永安存粮重镇的经县军需处办公室里忧心忡忡。他生怕那个胁迫他的人会以此将其老母残忍杀害。又加上得知柴缅二军已经开战,那个人一定会急于获得这边的一举一动,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满是苍白之色。

“督军公文”

随着门外士兵的一声呐喊,唐子虚猛然回过神来,快步迎出门槛。只见一气喘吁吁的士兵躬身双手奉上一封信件道:“唐参领,督军公文”。

唐子虚接过信函,打开一看,是震天雷命令他调集军粮弹药前去补充孔雀领的给养。见得加急公文送到,唐也是不敢怠慢,随即命令下属整顿车马进仓装粮。自己携带带着那个心腹士兵山蛋骑着马儿赶往兵器库准备弹药。正当他路过一座小桥时,看着河水里几只破旧的几只酒罐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流缓缓朝着北向漂浮着。眼前的一幕似乎是给了他什么启发。

“山蛋,回粮仓”。

“回粮仓”山蛋狐疑地看着唐子虚。

唐子虚迅速调转方向飞马朝着粮仓赶去,山蛋见得老连长离去也是赶忙调转马头,紧追其后。并朝着前方大声喊道:“连长,你等等我”。

唐子虚非本意想在永安当这奸细,他也知道,胁迫自己那人就算打下永安后,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抚住对方的情绪。

“山蛋,寻无士卒看守之处将此罐丢入北江之中。”。离开粮仓后,唐子虚靠近山蛋的耳边轻声道。

“连长,您这是打算送情报出去,我差点忘了,缅州那边的人说了,以后要送消息就去永安城内的清香茶馆,那里有接头的人。那边的人说了,只要对着掌柜说出丝面二字,如果对方回你原来是故乡人,走走走。你就可以将情报给他”。

“丝面走走走州就是缅州的意思。唐子虚一下子便猜出其中玄机。随后便吩咐山蛋去茶楼代为接头。其实传递过去的情报也只是毫无关紧的永安大营军力布防图。

回到粮仓忙活了半天功夫,唐子虚总算是把公文里提及的物品备齐,朝着孔雀岭方向马不停蹄地赶去。

从经县到孔雀岭足足有六百里之遥,唐子虚命队伍昼夜兼程总算是在次夜子时赶到了孔雀岭脚下,这时运送物资的士兵已经是累得不能前行了,就连骑马前进的唐自己也是累得不行。

“原地扎寨歇息,命伙事班生火造饭,待明日一早再行上山”。

唐子虚的命令一下,众士兵一屁股坐倒在地赶紧脱掉鞋子,让潮湿不堪的脚出来透透气。几百里的日夜行进,已经使得士兵的脚丫都磨破了皮。瘫倒在地的士兵或是坐着或是不顾地面阴凉潮湿,干脆就直接躺倒了下来。

唐子虚不愧是熟知兵事之人,这一路上他让伙事班的十余人全都乘坐马车养精蓄锐。行军途中得到优待乘坐马车的伙事班人员此时倒没有显得疲惫,只见十多个人手脚麻利地取出车上携带的果蔬粮食开始生火做饭。约莫半个时辰功夫,他们便抬着香喷喷的饭菜走了过来。饿极了的士兵接过分发的饭菜,大口地往嘴巴里送,丝毫不顾及那令人作恶的臭脚丫子味道。

深秋的夜是极其寒冷的,火堆熄灭后,虽士兵们挨身躺倒在一起,但依然是冻的瑟瑟发抖。内心思想的斗争又加上忧郁跟担心受怕,这一夜唐子虚是在极度煎熬中度过的。

天刚破晓,士兵们已近全数醒来,并不是唐子虚在催赶他们前行,而是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在这荒郊野外露营根本就难以入睡。

待唐子虚的运送队赶到孔雀岭防线时,震百合领着杨福乾秦绝天等人在防线外守候已经多时了。

“大小姐,属下”。

“唐参领辛苦”。震百合打断了唐子虚的话。“杨营长,秦统领,派人过来把东西拉进去吧”。

秦绝天等人见得满装着粮食跟弹药的几十辆马车,个个是欣喜若狂。确实,这些粮食足够他们吃上半年的了,还有那些武器弹药想想就是开心。秦绝天应了一声便朝着身旁的书生荀致远点了点头。荀转身朝着身后的山寨兄弟挥了挥手。

“营座”。唐子虚躬身双手抱拳朝着杨福乾作揖,一脸尴尬无奈。

“人各有志。子虚老弟不必过于挂怀”。杨福乾似笑非笑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