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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谁她都不放心。所以她并未给二人引荐,只是问他:“你怎么在此处呢”

曹瀚东见宋氏并未介绍,心下略有些恼,面上依旧不变。笑道:“我是要回家去。”

宋氏看了看他们所在的这条路,前头左侧的岔路是去往八兴村的,右边的那条路的确能通往曹家所在的镇子。

回头之时。萧错已策马回来。

他早就看到曹瀚东,才刚马车停下时。他就发觉曹瀚东站在路旁树荫下,若有似无的总在窥视马车,因指责所在,他对此人就特意留意了一些,如今却见他竟已经到近前来说话,不免有些疑惑他的身份。

“夫人,那两伙人都是附近的村民,因其中一方在上游筑了道坝将谁引去了自己的田里,导致下游的田地无法灌溉,两方这才发生了争执,这会儿都是各说各的道理。”萧错将事说明,随后又建议道:“依我看咱们还是不要参与外面的事,径直绕过去就是。他们也没道理阻拦咱们走路,”

宋氏对萧错的印象好,又知道他的身份不同,且他的确也说的有道理,她便要吩咐启程。

谁知曹瀚东却是冷哼了一声:“如此见解我不敢苟同。武略侯夫人何等身份,难道还要给一群斗殴的村民让路不成他们不让开,车马就要贴着路边来走,万一车轮掉进水沟呢到时候傅家姑娘不是有危险”

萧错说话从来没有顾忌的时候,当即就问:“这人谁啊,指手画脚的。”

曹瀚东闻言脸上涨热,挺直腰背道:“我是谁不打紧,打紧的是你不过是个下人,却敢当着主子的面出言不敬”

萧错觉得曹瀚东的脑袋八成是进过水,与他说话这人根本就抓不住要点,是以就不在争论,只是退去马车旁。

傅萦冷眼旁观,察觉出一些异样。这曹瀚东生的虽样貌端正,可眼神太过于漂浮了。他方才靠近时,打量宋氏的眼神就不大好,转而看她时,并非初次见面时候的好奇,而是一种眼神的侵略,他盯着人的眼神仿佛恨不能有透视眼才好。

再者说,三婶家的亲戚与他们很熟吗

一个晚辈若真正途中偶遇,来给长辈请安也无可厚非。

可是若是站在路边等着长辈路过,再来请安呢

别怪她将人想的太坏,实在是曹瀚东的出现,虽看似平常,却处处都透着说不出的可疑。

“娘,我回马车上了。”傅萦开口声音温柔娇软,又道:“阿错,你跟我过去。”

萧错心下却是有些感动的。

他现在毕竟玩的是护院,被人斥责之后,傅萦能够替他解围,他很开心。

萧少侠笑的像一朵花儿似的,牵着枣红马跟随傅萦走向马车

曹瀚东将之看在眼中,顿觉不满。一则是觉得傅家的下人没规矩,二则觉得傅家的姑娘竟如此偏袒下人,难不成是看上那少年生的俊

宋氏也瞧出曹瀚东许有一些情绪,她是个护犊的人,她的女儿自己如何教育都成,然不论对错也绝不愿旁人腹诽,她对曹瀚东的态度就冷淡了。

“曹公子也该赶路了吧我们也要启程了,就各自上路吧。”

曹瀚东闻言,一瞬间着了急,暗道宋氏根本都不按着他预想的那样去演啊堂堂武略侯府的家眷,这时候不是应该去管管闲事吗,若是产生纠纷,恰好他有表现的余地,怎么他竟要绕道

曹瀚东机智的道:“武略侯夫人说的是,只是瞧着他们那样对峙,若真打的伤了性命怕不好,我先去瞧瞧,排解了此事咱们再启程不迟。”

“你”

“娘,让曹公子去吧。”傅萦敢在宋氏开口之前说。

曹瀚东精神一震,也不等宋氏言语,就急忙往人前去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宋家

傅萦这厢坐上马车,将帷帽摘了,就撩帘子望外看,一瞧见曹瀚东迫不及待的去表现,她噗嗤笑了。

一旁的萧错看的不是滋味,哼道:“有什么好笑的,那人脑子里不知装了什么,交流起来都费劲儿,你还指望他安好心”就没见他方才去询问时她这样笑过。

傅萦诧异的望着萧错俊脸上傲娇的表情,只想说人若生的俊,当真是宜喜宜嗔无一不美的。傲了个娇的萧少侠一样是很养眼。

她大大方方的撑颐欣赏他的俊容,笑道:“我当然不指望他安好心,只是觉得这事儿有意思。本来一个玉米面的窝头,到了荒年竟也成了宝贝了。”

被她的比方逗的展颜,萧错打趣她:“你说的窝头不会是你吧”

“不才,正是小女子。”傅萦撂下窗纱,就看到马车里的傅薏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四姐”

傅薏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又指了指外头萧错的方向,压低声音道:“少理会他。”她怎么瞧着萧错看她家傻妹妹时的眼神倒像是荒年里的得了窝头的难民似的。

原来是这个。

傅萦咯咯地笑,随即道:“娘,咱们启程吧。”

宋氏到了马车旁:“咱们这会子就启程走了,是不是不大好”

“有什么不好,那个曹公子是自个儿要去调停的,又与咱们无关。”

“可他毕竟是你三婶儿娘家的侄儿。”

她连那个三婶都不想认,还在乎一个侄儿

可是宋氏又不是不顾全大局的人,傅萦也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她,便道:“那咱们凑近一些,去瞧瞧他怎么办。若不成也好给他一些帮衬,若成的话,看着他那方事了咱们就赶紧去外祖父家。”

宋氏正是因为焦急,傅萦这么一说,她也就不在坚持,翻身上马,带着车队往前行进。

越是接近。曹瀚东与村民们的对话就越是清楚。

“你们怎么回事。我可是曹家的少爷”

“曹家少爷怎么了你关好自个儿家里媳妇姥娘就罢了,来管我们的事,你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

“就是。你算那颗葱用的着你来多管闲事,我们张庄的田无水可浇,庄稼都要枯死了,左右也是个死。今儿就是要与这群鳖孙理论理论”

曹瀚东眼瞧着两伙人演的都如此认真,心下安慰。

他在侯府门前安排人。一瞧见傅家有人出来,他就得了消息,快马加鞭的走其他路提前出了城门在此处等待,又命随从安排了一出戏将路拦住。正视为了有机会在未来的岳母跟前来个隆重出场,也能博得美人的好印象。

想到他们都在看着自己的表现,曹瀚东越发的强势了:“不过是挖了个坝。瞧你们争论的,成何体统。都是爷们家的,竟如同娘们一样”

两厢争执的汉子们就都怒冲冲看向曹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