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她别开眼。
“看着我。”萧错将她的脸扳正,抬着她的下巴面对自己,“那两个宫女我不可能看得上。你若不喜欢,现在不好辞你们皇帝的安排,等将来媵嫁之后我立即将这些都发卖出去。你现在将他们都安排在身边做什么不是给自己找气”
他的俊脸近在咫尺,神色那般认真,双眼璀璨的仿佛星子,眼里只有她。傅萦心跳如擂鼓,脸上涨红,却是故意呛他:“放在身边才方便你吃水果啊,你不是”
后头的话直接被他吞进口中。
傅萦瞪大了眼,双手推拒他的双肩。可他按着桌子的左手却圈住她的腰身将她按向自己,另一手则拖着她的后脑。
亲吻不是没有过,以前他都是心情很好,或者是情动所致,从未有过今日略微含着怒气的时候,他掠夺的用力,直将她的唇弄疼了也不放开。
她这才清楚的意识到二人之间的差别,他看起来很瘦,可是胸膛结实,臂弯有力,若想捏死她恐怕动动手指就可以了,他若要对她用强硬的手段,她根本就无力反抗。
直到她的舌头被咬疼了闷哼了一声,萧错才缓了力道。
渐渐唇分,二人都是米分面桃腮眼眸含水,傅萦瘫软在他怀里脑子停转。
“我不爱吃水果。”
“嗯”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就爱吃猪头肉。”萧错亲了她脸颊一下。
傅萦
“只爱吃猪头肉。”又亲一下。
傅萦狠狠的瞪他一眼。
她自己当然不知道此刻的她瞪他也如秋波暗送一般的效果,直将萧错瞪的邪火蹿升。赶忙放开她去一旁坐了,以遮掩尴尬。
傅萦双颊飞霞,唇色嫣红还略微有些肿,自不敢立即叫人进来送水果,就只去床畔安静坐着,两人相对无言。
半晌,萧错才道:“你不必生气,我才刚说的都是真的。”
“虽然我知道他们是奉命行事,更理解皇上与皇后这番安排的意图,理解归理解,生气归生气,这不可混为一谈。”
“那你怎样才不生气我不都说了只爱吃猪头肉,不爱吃水果么。”
傅萦嗔他:“你才是猪头肉”
“好吧我是,那你爱吃吗”
傅萦被他那无赖的样子逗的噗嗤笑了。
见她如此,萧错做出长嘘一口气的模样,嬉皮笑脸的道:“笑了就好笑了就好,这就是不气了。请的厨子都已经安排在厨下了,中午你就可以试试他们的手艺,还有我大约会在东盛逗留一阵,你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趁此机会我可以带你去啊。”
“你不急着回国吗你皇兄放你在东盛能放心吗”别怪她戒备心重,历史上皇家兄弟阋墙的事并不少见。
萧错笑道:“逗留是我的主意,我其实也需要办一些事,不过这刚好合了东盛皇帝的心思。你就为了国家大义,多与我接触接触,对傅家只有好处。”
“是吗。”傅萦挑眉:“那我还偏要反其道而行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后悔
“怎么说你不愿意与我出去”萧错面色有些难看。
傅萦摇头:“当然不是。只是我心里的一些小算计罢了。你过来。”她招手示意他靠近一些。
她的眼神狡黠透着算计,萧错觉得好玩,立即到她身边儿挨着坐了,“什么算计,你说”
“你看,我爹的确是听了皇上的命令去往泰城的吧”
“对。”
“可是头回入宫之时,皇上却让我在外头跪着晾着我与我娘,那时我就瞧得出,其实他心里是很复杂的,对我爹也是无可奈何,就算只是个小国的国君也是有尊严的,又想讨好大国,又想表现出自己身为帝王的尊严着实是很复杂的事,他对我爹战死的想法从那日起我就明白了。他压制着我们,也是要告诫朝臣,不要只想着去攀高枝儿。”
“你说的对。”萧错点头。
“但是,他想的是站在他身为帝王的角度,我却不赞同啊。我爹难道不是听了他的旨意才去的吗若不去,能丢了性命吗现在他想用个美人计将大国的王爷变成驸马,我就立马要听他利用过我父兄之死,还不全感恩戴德,现在又要利用我,我也很不服气的好不好。”
傅萦气鼓鼓的,大大的眼睛忽闪着,嘟着小巧的红唇,萧错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
她无奈的推他:“说正经的呢。”
“我听着呢。”
傅萦想了想,道:“嫁肯定是要嫁的。即便是和亲,我也不能嫁的太没面子吧再说我们傅家难道就活该倒霉要被人利用殆尽吗我总要捞点好处。所以明儿个你来请我出去逛,我还不去呢。下次你再来,我还要将你拒之门外了。”
萧错一听就明白了。掐了下她鼻头:“你这小捣蛋,怎么想得出这样的法子来阴你们国的皇帝。”
“我这也不算阴。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们用到我和亲一封旨意下来我也不敢抗旨不尊,可是现在问题是,即便我使小性儿你也喜欢我呀,即便我不给你好脸色你也赖着我呀。他们看在你喜欢我的份儿上。也不会怪罪我的,只会哄着我。我也不担心将来我和亲之后家里过的不好,看在你的面儿上。总不会为难我家人吧”
“这还不阴险。”萧错瞧着她满眼的喜爱:“好。就按着你说的做,下次我就叫人看看什么叫死缠烂打,你尽管瞧好吧,不但能狮子大开口。还能挽回一下颜面。可不是你上赶着要和亲,而是我非你不可。”
他如此上道。傅萦表示很满意,意思意思的问:“那你不会觉得委屈啊”
“委屈什么,事实也是如此,一开始就是我在死缠烂打。”
傅萦不自在的低头。
萧错直白的道:“若不是因为瞧着你这么有趣儿。我其实可以不用混进傅家来的。”
她当然知道。其实他要知道遗书的内容,根本都不用这样,只需要将她抓起来拷问就是了。可是他到底不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心里也存了正气,还存了对傅刚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