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怪异,明明他这辈子几乎就没有接触过什么女性,为啥会有这种感觉难不成自己还是天生的心大萝卜不太可能。
一边摇着头,一边就往家里走。
一路都相安无事,但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王昃才想起来问道:“呃对了,那个啥那个有句话我有些难以启齿,但又不能不说”
唐诗雅摇了摇嘴唇,有些委屈的说道:“你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帮我还是想要把我赶走你只要说,那我就走”
王昃赶忙摇头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敏感真是的而且你们女人总把男人想的那么复杂,总觉得男人拉着一整天的脸,就肯定是遇到什么大事了,其实没准就是玩游戏被坑了一天罢了,咳咳扯远了。我就是想问问,那个,这个,你带钱了吗”
唐诗雅一愣,赶忙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小钱包,里面不但有钱,还有卡,但随后又惊讶的问道:“你你是要收我房租”
王昃道:“不是啊我这个呐,最近手头有些紧,要不对,是借,你先借我五十块钱,我买点吃的,怎么样回头肯定还你,加倍”
一个大男人伸手跟一个女人要钱,王昃当真是拉不这个脸,虽然他冲李远发借钱的时候是那么理直气壮。
唐诗雅警惕的看了王昃一眼,随后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直接将钱包整个儿都塞进王昃的手里,笑道:“我现在这种情况,肯定还是不要亲自去钱的好,说不定马上就会被抓,放在你这倒是方便些。不过你一个身手这么了得的家伙,怎么能穷困潦倒到这种地步啊”
“呃有没有人教过你说话要婉转”
“有啊。”
“那怎么不婉转”
“我不乐意学。”
她说的理直气壮。
王昃无奈摇头,揉着自己的眉心苦笑道:“其实啊,身手好跟有没有钱,是有那么一点关系的,但跟平常人想的都相反,越是身手好的人,其实越难有钱的。”
“不懂。”
“呵呵,以后你就会懂了。”
转身走到一家小饭馆,要了两个菜,三盒饭,正好五十块,物美价廉。
刚把东西提在手中,心中有些满足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窜出两道人影,竟然直奔唐诗雅就冲了过去,尤其他们手中尖刀明亮,晃得人眼晕。
“该死”
王昃距离唐诗雅起码二十米距离,事发突然,又在他松懈之际。
情急之,兜手便将手中饭菜扔了出去。
两人明显是练家子,动作快而稳,急速攻击之中,却也能耳听八方,发现有暗器袭来,两人身形交错,同时反身各用一只手臂挥舞匕首阻挡,两两只手却一只掐向唐诗雅的脖子,一只攻向她的腹部,只要她顾及一方,另一方就会得手。
两把匕首在空中快速舞成一道密网,若是暗器,哪怕是枪械子弹,他们都有信心,而且也真的能将它们给挡住,可惜,王昃丢出来的不是暗器。
匕首无比锋利,直接将来物画了个叉,一分四。来物去势却不减,原本是一坨,现在变成一片,土豆丝还好说点,关键是麻辣豆腐这玩意带汤,还烫,两个人可以躲过子弹,却躲不过这兜头的热汤,就像你可以躲过一个人的拳头,但绝对躲不过他呐喊时候喷出的口水。
“啊”
两声惨叫合做一声。
若简单是汤水倒也罢了,关键是豆腐,豆腐是块状,还很粘稠,贴在眼皮上,那热量不是稍瞬即逝,而是持久释放,若在口中,人也要哈几口气才能吞咽,可惜眼睛不会哈气。
要说怎么就那么巧正好四块豆腐,正好贴在四个眼皮上,两人也顾不得唐诗雅,更顾不得手中的匕首,都扔了,拼命揉掉眼皮上的豆腐。
可惜眼皮已经被烫肿了,好似四个咸蛋挂在上面,不,应该说是英式烤肠。
不过两个人总也算是练家子,当初练武的时候也没少干一双肉掌往炒栗子锅里伸的事,心性还是有的,仅仅尖叫一声,便忍着剧痛将双眼睁开,继续干之前没完成的工作。
但
转眼一瞧,却没有看到唐诗雅,反而看到一个男人正背着手冲自己二人笑。
不是王昃又是哪个
开始时事发突然他来不及,只能扔东西来救,可这一挡一汤一抹的时间,他便横穿二十米距离,站在了他们和唐诗雅的中间,也不急于出手,就这样看着四个红肿的眼皮,轻声问道:“对付一个小丫头就需要用到外家拳的高手哼,你们倒是真看得起她。”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猛地向王昃攻过来,一人上三路,一人三路,来势凶猛,竟然是十分熟悉合击之法,互相弥补不足,堪称完美。
王昃略微思索,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对方的攻击,只要一招被抢先,对方便会如行云流水一般不给他一丁点的机会。
“咦现代社会竟然还有人练这个而且练得这么好还真有点逆天了”
不过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而且确实是事实,但有一个先决条件,就是王昃真的跟他们在招式上硬拼。这种傻事王昃当然不会干了。
一拳出,正中一人手臂,轰然声响,对方整个人都被轰飞出去,再一脚,不管另一人如何抵抗,鞋底直接透过双臂阻碍,拍在面门之上,啪的一声,鼻子就没了,那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两人才从昏迷中醒过来,当然,已经被王昃拽到了一个拐角垃圾箱后面,五大绑起来。
“放心吧,这个小区自来就没有摄像头。”
两个人才一睁开眼睛,王昃就轻飘飘的说出这么句话来,话语简单,道出一个事实,但话语后面的意思,却让两个人禁不住冷汗直冒。
“说,谁派你们来的能出动你们这样的高手,看来想要对付唐诗雅的可不是什么寻常百姓。”
一人赶忙道:“我们没有啊”
才说一半,就被王昃一巴掌又给抽昏了,王昃看着另一个人说道:“我没抽死他,因为我还不知道应不应该抽死你。”
“别我说我说”
对方很上道,这反倒让王昃感觉有些无趣。
“切,现在的人都怎么了好歹来几句爷们点的言谈啊,比如老子就是不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什么的。”
剩那人一头冷汗,苦着脸说道:“您老是狠人,我可不敢跟你耍那肠子。”
“恩,这样最好,说吧,你们为什么要对付唐诗雅。”
“我们真的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