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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猪,猪

“这样就是十头猪了,先放到我这,到了年底,共生了一百只小猪”

“那么多看我的公猪多厉害”

阮洵要乐疯了,自觉活这么大岁数都没这么欢快过。

“好。”阮玉咬牙:“然后我分你十头小猪,这就是分红。如是你是不是就赚了然后那头公猪你要领回去也行,不领的话,明年我再分你十头小猪,而且可能更”

“干嘛领回去小猪也留下,都是公的,到时你不就是有很多很多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不知道为什么,作者本人的回复也要被审核,超过24小时审不了就会被屏蔽,昨天一条有关更新的回复似乎又要被屏了,暂且发到这,略改文写出来是为了有更多的人看,孤芳自赏绝不是目标,而为了争取文章露脸的机会,就得上榜。我想成功是每一个从事某种事的人的共同期待吧,只有真正成功了,才有资格回味过程是否美好,否则过程就是个不愿提及的过往个人看法

我不是很明白网站的规律,直到现在,但是根据我的观察和上本书的经验总结以及随便听到或看到的只言片语,新书期是不适合更新过快的。当然,大神或者例外。

这周,是这本书第一次上榜,要求万字,我更一万二。

我想新书期不适合快更对于作者而言,字数多了,但是数据可能跟不上。对于一本字数极多的书,有人可能看数据低就不愿意点了,而看广告买产品的人应该不在少数,是共性,我也这样。上本只得了四个机会,很大原因就是字数多,而成绩上不去,我不想重复这样的经历了,90多万字,后60多万都是这样默默的更过来的啊,想想不知是什么滋味,一度想过要放弃。

我也理解,因为老话说占着那啥不那啥,要我在那但死活不出成绩我也不好意思,而新的文倍出,自然要给新事物以机会成功。竞争很残酷,但也很现实,因为要的是收益,这比什么都重要,无论是对个人还是对机构,因为什么都需要发展后来有个认识的作者要来这里,问我有什么需要注意,我只说了这一点。她照做了。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个原因,她的机会从来没断过,而且每次都会跟我报备一下,能想象我当时的感受吗这让我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段回忆,呵呵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的总结是不是真的有效,但是我愿意试试。有点希望总是想实现一下,否则总不死心。

其实这样更新我也觉得对不住大家,心里也各种忐忑,要知道在从前,我可是日更党啊。当然,那是因为全勤奖励,为了全勤我还经常加更。我也是物质的,呵呵。而现在,为了不至让我今后怨天尤人,也让我深刻认识到就是自己不行,就让我昧着良心跟着规律更一段时间吧。

其实不更或断更,还可以有很多理由,但是我懒得找,编情节已经够费脑子的了,我不想那么累。但是细想来,假话有时似乎比真话让人容易接受

明天公布结果,如果有我,明天正常更新,如果没有,大约就要隔日了

跟大家说声抱歉﹏b

因为要加这段,所以更新有些迟,稍后可能还要改点文章的错处

第15章 来者何人

阮洵乐地上去了。

阮玉深呼吸,努力摆出标准微笑:“大胜哥说得没错,这就是个生财之道,你只要投入,就像鸡下蛋一样”

“你要公鸡还是母鸡”

阮玉万分痛恨自己。

直到最后,狗剩终于明白了这是一本万利的好事,却有些不好意思。

“地是我爹留下的,是祖田,我不能动,房子也值不了几个钱。这些年除了吃的粮食,卖的银子都存在我娘那,说是要准备给我娶媳妇的。”瞅了阮玉一眼:“所以我手头要不我回去跟我娘商量商量”

阮玉知道,狗剩只要一跟他娘开口就是个失败,更别提这主意是她出的了,那可是狗剩的老婆本,攒得不易,动了它还不就是动了崔氏的命

崔氏现在对她很不满,她可不想看这个女人吵上门来坏了两家的交情。

虽然她对狗剩没那个意思,但狗剩是个好人,又在她困难的时候帮了她不少,于情于理她也不想让他为难。

阮洵在一边感叹:“剩子是个孝顺孩子啊”

然后意有所指的瞅她。

她假作不见,只道:“我这度假村一时半会也建不好,大胜哥不必着急。这样吧,既然大胜哥雇了人种自家的地,那我家的地就让大胜哥来种好不好”

这雇来雇去的真稀奇。

阮玉也不管,反正她有自己的打算。

“大胜哥种田是把好手。我家的地虽不多,可是交给别人还真不放心。大胜哥就帮忙操持着,待到秋收,我六你四”

“那不成,那不成”狗剩连连摆手。

“大胜哥别急,刚刚咱不是说入股了吗到时你就拿这四成入股”

狗剩的眼睛亮了。

阮洵赞许的瞧着闺女。

“那玉儿妹妹想种点什么”

提到自己拿手的事务,狗剩顿时来了精神。

“大胜哥,你也知道我什么都不懂,这些事还得你张罗。我这边还有两户陪房,早前便是替我看着庄子的,你们也都认识了,凡事正好有个商量。总归就是,我这些地就交给你了”

“旁的不敢说,这事,玉儿妹妹找上我,算是找对人了你看我家那点子地,怎么就比人家多上几倍的还产得多”狗剩信心满满:“依我看,原来种玉米的依旧种玉米,小麦那两亩应该改种土豆。旁边那块山坡是沙土地,垦出来,栽花生最好。西边那片地,看着荒,先开出来,种两年黄豆也就肥了”

他这边侃侃而谈,那边阮洵得意的瞧着阮玉,那意思是说,看看人家狗剩,好女婿啊。

狗剩说得口若悬河,忽然语气一转,有些忧心忡忡道:“阮伯伯,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阮洵笑得小眼弯弯,给狗剩倒了碗酒:“讲,当然要讲”

阮洵该不是以为狗剩要当场求婚吧

狗剩瞅了瞅阮玉,顿令她心头一紧。

“阮伯伯,最近我发现,我发现总有人在这庄子附近打转”

阮玉立即跟阮洵对视一眼。

原来不是她的错觉。

她攥紧了筷子,究竟是什么人总共有几人

“剩子不要急,慢慢讲”阮洵又给狗剩倒盅酒:“那人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看起来多大年纪是一人还是几人都在哪出现打哪来的又往哪去了手里有没有拿什么东西讲过话吗什么口音”

阮玉不禁要佩服阮洵了,看看,这就是当过丞相的人,都可以问案审案了。

狗剩挠挠头:“天太黑了,我没看清。”

阮玉几乎要尖叫,天那么黑,你在这附近做什么

阮洵意味深长的睇了她一眼,又给狗剩夹菜。

狗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碗:“我就看到他个子很高,跟我差不多,但没我壮”

狗剩补充。

阮洵的目光更是意味深长了,然而沉默,死一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