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提议,他又怎好驳回呢。可是,真真伤脑筋啊他犹记得小时候说要和k结婚时,妈妈反对的那么干脆。现在一定也无甚改变。他明白,作为我妻家族优秀的继承人,必须要娶妻生子,继承血脉。不过,感情的事,谁能控制呢他爱立夏,是这个人,不论男女。
迟疑了一下,草灯还是同意了。就算母亲多么反对,立夏也应该见见家长了。顺便出去散散心,总好过他整天闷在家里,时而发呆,时而愣神。
草灯今天会回来呢k同别人调班,早早的回家吩咐管家、佣人迎接他。听说他会带朋友来,不晓得是谁已经有很久,没有外人迈入这个家门了。抱着满心的好奇,k有条不紊的作着准备工作。
终于来了,出现在草灯身边的是一个清秀俊雅的男人,明亮的紫色瞳孔犹为抢眼。这个人,看起来和草灯很搭配,特别是他散发出淡淡的高贵气息,和草灯与生俱来的典雅浑然一体。而且,他高贵中不失强韧,看起来是个相当坚定的人。
看到草灯温柔的望向他的眼眸,k生生把“草灯”二字吞了下去。恭恭敬敬的至欢迎词:
“少爷,欢迎回家。”
“k,和你说过了,别再叫我少爷。”说完,草灯欠身抱了抱他。
久违的怀抱,本想更贪婪一会儿,他却主动松开了。在他们拥抱的刹那,他注意到了那个人看草灯的眼光,那么专注,以致倾泻出满满的柔情蜜意。原来,就是他,让草灯重整旗鼓,不再行尸走肉的过活。
应该放下的,为什么觉得这么不甘。本来想要放弃他的念头再次动摇,真心祈求
its not true
第十七话 出轨
“k,他是立夏,我的爱人。”草灯不容有它的介绍了身边的人,彻底且轻而易举的摧毁了自己刚刚的祈祷。有点突然,却也顺其自然。
从很早前就想到了,陪在他身边的人应该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有点高傲,不失平易近人;有点柔软,蕴藏坚忍不拔。看似不俗,实则更加深奥。
“我回来了。”看着客厅中稳坐在宽大沙发上的金发碧眼的女人,草灯的语调没有起伏,情绪看不出丝毫的波动。
“怎么连妈都不肯叫一声么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她的口气已经不悦,眼睛更是冷冷的看向他。。
“我早就忘记了你教会我什么我恨不得忘掉这里的一切”
立夏从没看过平时温文尔雅的草灯如此轻易的发脾气,更没想过他会用这种恶劣的语气和她对话。难怪他不愿提起自己的家人,看来,他们的矛盾恐怕由来已久。拉了拉草灯的衣角,示意他别再继续。
短暂的对峙后,
“这位是”
“伯母号,我是青柳立夏,草灯的”
“是我爱的人”立夏的一句话还没结束,草灯坚决地予以补充。尔后,一只手环上自己的腰际。这么亲昵的举动,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然不言而喻。立夏瞪了草灯一眼,小小的警告了他。因为显然他母亲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
“哦草灯的爱人么”语毕,意味深长地瞟了k一眼。
结果,晚饭时,气氛简直令人窒息。草灯母子的“针锋相对”和“冷嘲热讽”不曾间断。立夏一边替他们担心,一边打量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听草灯说,他是他小时候的玩伴,其实就是他的伴读。那么俊美无俦的男人,自有一份灵气,怎么可能碌碌无为呢而且,虽然他极力掩饰自己的情感,可是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加上anna意有所指的一瞥。即便他再怎么巧妙的试图躲避草灯的视线,立夏仍从他痴情的眼眸中读出他对草灯不一样的感情。
返回自己家中,草灯觉得有些疲惫。anna决不同意他和立夏在一起,不过他才不在乎。他只关心立夏的一言一行。从他见到anna的一刻,他用尽办法的想让他们和好如初,不似讨好,却像安排。虽然她给了他不少软钉子碰,他并没气馁,反而更加热忱。这让他感到莫名的担心,为什么要这么做像极不久人世的临危病人作最后的嘱托。
不不不,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立夏那么坚强,决不可能的他一把抱住立夏,拉他进怀里。
所谓心有灵犀,立夏多少猜测出了草灯的心思。没有推开,也搂住了他。草灯的心渐渐安抚下来,立夏却倍感浮躁。不是逝去的人带来的痛苦,而是活着的人给与的不安。那个宣布他们分离的声音再度唱响,无法控制。甚至,他有一种光怪陆离的预感,草灯留在他身边很危险。他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念头,可是又觉得真实可信,这让他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立夏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两人也有亲密的举动,但是现在应把他们归类于相敬如宾的夫夫。特别是立夏,举止动作张显成熟稳重,经历一系列翻天覆地的剧变后,仿佛瞬间成长了不少。清澈的淡紫色眸子与以往并无区别,反而把精光深深的掩藏起来,让他猜不透他的想法。这令草灯很担心。过去,就算立夏掩饰的再好,草灯都能够从他的眼眸中发现他的感情;可是现在,他无法从他的眼中获取信息,对他的心思毫无所知。他们就在彼此周围,感觉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重返日本后,立夏还是维持着那种别扭的态势。有时,甚至对草灯不冷不热,这使他始料未及。不过,他宁愿相信是立夏在接受种种伤痛后,太过难过以致处在自我封闭状态,才会对自己若即若离。其实,作出这样的假设纯属草灯个人臆想,他已经无法读懂他了。这让他们的关系产生了嫌隙。
立夏确实是有难言的苦衷,他知道他们出了问题,但是,这是他要的。那个噩梦伴随了他许久,他向着草灯时根本无从开口。他梦见双手沾满了草灯的鲜血,他就在自己面前缓缓地倒下。
他害怕极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要阻止,即使这是他oveess的命运,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的阻止。这个世界上,只有草灯了,他不能让他受到伤害,不能对他将来面临的折磨视若无睹。所以,他必须逼迫自己渐渐远离他,虽然他知道这么做无异于自杀,毕竟6年的感情怎能说放下就放下但是,他唯一可做的,就是把草灯推离自己。给他自由。他不在乎自己将会遍体鳞伤,只要他好,他都会做。
同学们普遍反映草灯与原来上课时大相径庭,那个幽默诙谐、精神饱满的老师是不是存在过都值得怀疑。
校长也找过草灯谈话,他也只是答应会尽力改善目前的状况。
翼敏锐的观察到了草灯的异常,他原以为是草灯为立夏担心,没想到是因为立夏对他有些冷淡的态度才造成今天的局面。不过,究竟是什么原因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现在的结果。一切尽在掌握,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马上就能完成任务了。真的是没有你做不到的,难怪组织对你刮目相看。”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羽找到了翼。
“不是说过在校园里不要单独碰面的么”翼抬起头,语气不无责备。
“有什么关系,反正人都走光了啊。”羽拉开翼对面的椅子,自行坐下。一手撑着头,表情懒散随意。
“凡事谨慎是我一贯的风格,我讨厌功亏一篑。”翼低头继续手头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