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目光,脸色立刻煞白难看起来。
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是怀疑她下的毒
她确实有心要整治这个小贱人,所以才罚她来跪祠堂,接机羞辱糟蹋她。
但是她没想着要下毒啊
难道是柔儿气不过,所以
大夫人以为是自己女儿做的,而将军夫人以为是大夫人下的手,因为将赫连箐送来祠堂确是大夫人的主意。
看着北堂文璟带着赫连箐离开,赫连坤再也忍不住心中焦灼的怒气,一巴掌打在了大夫人脸上:“是不是你做的”
“老爷,妾身冤枉啊,妾身怎么会做出这种残害庶女的事情,虽然箐儿不是妾身生的,可是这十几年,妾身拿她当自己的孩子对待,老爷你也是看在眼里的啊,您怎能怀疑妾身呢妾身就算是再糊涂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有损将军府的事情来,呜呜呜”
赫连坤刚才也是一时闹热才打了大夫人玉氏,现在看到她跪在自己脚边可怜兮兮的模样,这样娇柔的女子怎么会有那么狠辣的心肠。
“你起来,刚才为夫也是心急了。”
赫连坤扶起了玉氏安慰道。
“老爷,妾身一心为了老爷为了将军府,是断然不会做出有损老爷名声的事情的,不过昨夜的事情我们本来是瞒住了,昨夜伺候的奴婢婆子都被妾身打发干净,这事情本来是压制下去的,但是如今三小姐中毒了,被璟王接走,璟王的意思是要禀报皇上了吧那这可怎么办”
“中毒这毒到底是何人所为看她那样子,不知道还救不救的回来”
赫连坤一句话深入大夫人心底,是啊,七窍流血毒人五脏,恐怕是回天乏力了。
如果救不回来,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竟然解决了这个小贱人,难道真的是柔儿做的
、040美男在怀
就算是赫连坤想破了脑袋,大概也不会想到,赫连箐中毒是她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
马车上。
赫连箐朝着北堂文璟伸出了自己的小爪子,盯着自家夫君绝世容颜馋的嘿嘿傻笑。
北堂文璟目光一凝,却不想去看她,冷漠的转过了脑袋。
赫连箐双眼懵懂的眨着想了半天,这男人大概是生气了
没错,肯定是生气了
“小北北,你见到我不高兴”
“喂,你怎么不理我,真是不高兴你不愿意见我,既然你不愿意你别来找我啊,真让我伤心,我这几日还这么想你呢,你就这样对我,我真可怜啊”
赫连箐自言自语的说道。
北堂文璟听到她这样说,浅色的唇角止不住的上扬,算是比较满意。
但是他还是被刚才她流血的样子给吓了一跳,所以才不打算理她。
“你怎么能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北堂文璟问道。
即便是他不想理,但是赫连箐可没有这个自觉,他不理是他自己的事情,赫连箐依旧钻进他怀里,小爪子在他胸口处摸摸这摸摸那,一点都没有闲着。
听到他低哑好听的声音传出,知道他是太过担心自己,赫连箐立刻抬头很认真的说道:“我这是想见你想的要命了,所以不得不用这个办法啊”
赫连箐双眼眼波荡漾出一层涟漪,痴痴的看着北堂文璟。
北堂文璟知道这话其实是没有多少可信度的,不过他听到她说想自己想的要命,心情还是非常愉悦的。
他笑的倾国倾城,月华凝霜般的眼中带着满满的宠溺,伸手在她头顶上轻轻的揉弄了几下。
赫连箐立刻舒服的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起来,心想,美男在怀,实在是太舒服了
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加让她满足的,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男人啊。
听到自己有危险立刻赶来救她,果真是对她好的。
“哦那你跪祠堂也是想我想的”
北堂文璟低声笑了起来。
赫连箐自知理亏,立刻有些不好意思的扯着她家小北北的衣袖装可怜的说道:“我也不想啊,你不知道将军府里面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有多少人想要害我啊,我不给她们点教训怎么行”
“受欺负了那就不要回去了吧”
北堂文璟笑意柔和的看着她,伸手搂着她在怀里诱哄道。
赫连箐虽然也挺享受和他在一起的这种感觉,不过她大仇未报,而且看着那些人上蹿下跳惊慌失措的模样,心情就会格外的舒适。
她摇摇头:“不,我就是出来逛一圈,还是要回去的”
“怎么不是说想我想的要命,还要回去看来想我什么的果然是骗我的吧”
北堂文璟说道。
赫连箐就差举手发誓表忠心了,立刻拿脸颊蹭了蹭他的脖颈处,伏在上面说道:“想你想的要命,这话可是千真万确的,我没说谎,你可不能这样践踏我的真心。”
两个人在马车内腻歪了一阵,没过一会儿,景王府便到了。
掀开帘子,赫连箐立刻又恢复了迷迷糊糊中毒的假象。
听风瞥了她一眼,心里想着,莫非刚才他在路上听到马车里传出的那些腻歪死人的话是鬼说的
赫连箐被安排在北堂文璟的房中,躺在红木大床上,赫连箐见四下无他人,胳膊立刻又缠上了北堂文璟。
北堂文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不怕被人看到了”
“切,我哪里是怕见人了,我这不是中毒了吗在外面面前当然要表现的柔弱一些了,不然那些人怎么会信,又怎么吓唬将军府那群猪”
“那群猪”北堂文璟惊讶的张了张嘴巴,这世间怎么会有人形容自己的父亲是头猪
赫连箐打着哈欠道:“是啊是啊,别怀疑,那人那样对我,早就不拿我当亲闺女看了,我为什么还要拿他当亲爹供着,我看起来很傻吗”
北堂文璟目光扫过她,见她蜷缩在自己怀里打着哈欠,眼睛里懵懵懂懂,实在是可爱,便应道:“箐箐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你真的没事吗那么你嘴角上眼角上这些血”
“哦你说这些啊,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我得赶紧去洗了,这鸡血实在是太难闻了,真难为你了小北北,刚才还亲的那么起劲”
北堂文璟:“”
等赫连箐将脸上的鸡血洗净,再次爬上北堂文璟身上的时候,门外便传来王府管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