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由于任务的需要,妮娜必须接触各种各样的人物,其中也不乏赌术高手,所以她的赌技很棒,几乎很少输钱。
“闲家九点,闲家赢。”
荷官又一次将几十个筹码推到妮娜面前,清脆的声音让人感觉很舒服,看到那些嫉妒的目光,妮娜很有成就感,算了算手上的筹码,如果现在换成现金的话,也有二十多万美金了,从进来的一万美金到现在二十多万,她仅仅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反观张哲,此时正与那风sao的女人四处串荡,似乎根本不把这次赌博放在心上。
“哼看你还能得意多久”妮娜恶狠狠地敲着桌面,转身继续下注,发誓待会儿要很很打击一下这混蛋
张哲也似乎感觉到妮娜的目光,观察一阵,变得正式起来,他平时经常玩的也就简单几种,无非就是梭哈,二十一点,扎金花,牌九,麻将,要不就是掷骰子买大小点数。而在这赌场,大部分也都是玩这几种,至于其它,比如俄罗斯轮盘,老虎机一类的东西,很少有人会玩,张哲也没兴趣在这些方面入局。
一圈走下来,观察的差不多了,也没找到陈南的身影,估计那小子窝在包间里,张哲也没想过继续耽误时间,他还没有自大到在短时间内决定胜负。而且冒牌小婉既然能提出赌博,她的赌技想必不会太差,张哲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选定了一张赌二十一点的赌桌,张哲搂着美尔雅走了过去,这里的赌徒,赌金大小,都非常符合他的胃口,更重要的是,这四个人手法明显不带千术,还有庄家,相貌平平,手法还算娴熟,而且没用过什么特殊的手法,暂时没有作弊的可能。
事实上,张哲加入的话,也是闲家,其他闲家有没高手与他关系不大,毕竟二十一点是在和庄家赌,这正是他选二十一点,而不选其他的原因,刚到一个赌场,最重要o清庄家的底线,这样才好赢钱。
其他人对他的加入没什么表示,只有庄家多派一份牌而已。
由于在大厅里大多都是低消费的赌客,不是包房里的豪赌,所以并不是每个赌台都有荷官坐镇,由赌台上面的庄家自己派牌,当然闲家有切牌的权利。
张哲悠闲的坐下来,第一局跟着大家的意思,押了一千美金的筹码到圆圈内。下注结束,庄家洗牌,闲家切牌,开始发牌。
张哲左手边那个胖子运气不错,派到了一张a和一张q,也就是一只黑杰克,自然就停牌等庄家赔钱了;张哲一张k,一只8,加起来是18点,也是不小的点数,因此不可能再要牌,也要求停牌,接下去两个闲家,一个要了一张牌,另一个也停牌不要。
按二十一点的正规赌法,庄家的两张牌,一张是明的,一张是暗的。明的那张是7,这让张哲比较放心,因为按规矩,如果庄家的总点数等于或少于16 点,则必须拿牌;如果庄家的总点数等于或多于17点,则必须停牌。对方明的那张是7,如果暗的那张是代表十点的牌,那么他是17点,必须停牌,而且这个概率非常大,因为10,j,q,k都是作十点计算的。
如果对方不是十点的牌,那么就必须补牌,补牌的话,就很有可能超过21点,就是暴牌,全场通赔。
庄家的点数显然没有过17点,要了一张牌,结果拿到一张j,加上原来一张6,一张7,一共是二十三点,暴牌了,通赔。
张哲下注时狠时轻,计算方面高明,再加上几次有技巧的切牌。着实让他赢了不少钱,大概才过了半个小时,这张台桌上居然被他赢走了近三十万美圆。
庄家的筹码自然而然的少了,一脸苦相的宣布垮庄,放弃做庄。换庄家的局,作为赢家,一般最好不要搅,不吉利,而输家,则希望换换手气。张哲没那么多迷信,却也懒得在一张桌子上耗下去。
于是离开这桌,又晃到另一桌赌骰子的赌台前。这一桌,他已经留意多时了。
掷骰子的赌法,其实已经不是赌场的主流赌法,但仍受到一部分赌友的喜欢,因为这个赌法简单,不需要花脑筋,只需买定就成。
随着赌业的发达,骰子的制作,已经非常jg致了。赌场的骰子,当然也分有无数种,但总体来说,只有两种:一是对赌场有利的,为赌场服务,只有赌场参与的赌局,才会选用;二是普通的骰子,如果赌场不参与,只收佣金,一般会给这种骰子,因为谁输谁赢,不影响赌场分成。
当然,这并不是由赌场说了算,如果有骰子高手的话,赌前验骰子,如果不满意,随时可以要求换骰,一直换到所有赌客都满意为止。
摇骰的是个穿着妖娆的东南亚女人,玉臂摇晃不停,口里小声喊着:“买定离手。”她的英文很纯熟,这里大部分的荷官以及庄家都在讲英文,毕竟这里会说英文的人占半数以上,至于听不懂的英文的赌客,想解决也很简单,只需要找个赌场向导,或者找个陪赌女郎就行了。
这些向导最少也jg通三门外语,包括兔女郎也都会双语,就像陪伴张哲的美尔雅,她就会说三四种语言。
摇骰子的荷官大概三十岁左右,在她身后却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面带微笑,让所有赌客都有被重视的感觉,显然这台他才是真正的庄家。荷官也许是他在赌场里请的,也许是她的姘头也说不定。
这一台赌的简单,基本所有人都不买点数,只买大小,毕竟会听骰子的人不多。张哲赶来,没有赶上这局,微笑站在一个优雅的中年白人身边。
“不下注吗”那中年白人见张哲站在身边,友好的问。
张哲也微笑向他点了点头,表示下一局再下注。
这一局庄家开出了大,吃了几家小的,包括那中年白人,还有一个买大的,买中赔钱。
“嗯又是大,都连开七次大了,他a的出千吧老子这次十万块继续买小,不信你还吃”一个长得跟加勒比里的邪恶头子巴伯萨似得家伙,满脸凶狠的骂道,张哲直到看见这位老兄,才想起这艘船都是海盗。
荷官身后的男人,叼着一根雪茄,冷冷道:“赌有赌品,在女士面前,保持一点风度难道有什么困难么既然你认为我们在出千,好吧,换骰子”
等到荷官换了骰子,那个连买七把小的倒霉蛋,舒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把十枚一万美金的筹码啪的一声,全部推在了买小的圈子里。
张哲忍不住大摇其头,这兄台彻底是只羊牯,成色十足的菜鸟,人家别的买家还没下注,骰子都还没摇,他就冲动着喊买小了。要是碰上摇骰高手,这一把就冲他去,也会摇出个大的。
其他几人果然不敢跟这倒霉鬼下注了,都去买了大的,一个压了一万,另外几个也五千到一万不等,倒是张哲旁边的年轻白人一次买了五万。张哲摇头,表示再等一局,这局不下注。
他还在观察。
那女荷官的手法果然娴熟,揭开之后,居然又是一把大的,连续八局出的都是大那倒霉蛋“巴伯萨”面如土灰,口里喋喋不休:“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你们肯定是在作弊”
庄家却悠然笑道:“赌场有赌场的规矩,你如果玩不起,就请换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