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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

他为了这事跟我头一次生这样久的气,估计知道了我跟他有了孩子,会高兴的跳起来吧。

“这样的喜事,要赶紧告诉王爷才好。”暗夜的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我见了他这样可呵呵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你看你,乐成这样,等哪一天你娶了你的心上人,她怀孕了你再这样高兴也不迟。”

“夫人,我送您回去,王爷他”暗夜的喜色掩饰不下去,他顿了顿:“他并不是真的生您的气,他找了您三年,这时候只怕是气结了,王爷心里苦,却不愿意在您面前发作,为着孩子,您别生气了。”

我听着暗夜这个沉默寡言的人说出这样一大堆话来,只是伸手戳了戳他带着面罩的脸,我心里头也高兴,只是不知道萧定桥知道了,会乐成什么样呢

“暗夜,你今晚跟着青儿,她一个人在外头,我不放心。”

“那您”

“我自己回去就成了。”

他当即拒绝了:“不行”

我想了想:“这样吧,你把我送回去,然后跟青儿一块去张明志那里去。”

“那,您的身孕”

“我自己跟萧定桥说。”我忍不住伸出手在肚子上轻轻的摸了摸:“还以为我吃胖了呢,原来,是有孩子了。”

即将为人母的幸福充斥着我,原来许多事情,你防,你怕,终究在它到来的时候,可以这样很平静的接受。

“他知道,估计会乐疯了。”说着,我自己都笑了,太高兴了。

明明快要入冬,天空却很高,很蓝。阳光没有夏天那么酷热,却有了许多冬天那种寒冷,来的时候万里无云,要离开的时候,却突然下起了连绵的冰雨,空气也骤然降了好几个温度,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在小腹处特别的小心,毕竟,那里头有一个小生命,那是我跟萧定桥的孩子。

突然而来的大雨一直延绵到傍晚才停,我有些冷,也算到了南定王府的大门,阴冷的空气让人窒息,青儿与暗夜去了张明志处,西驰在外头探查地形没有回来,我有一种孤身一人的寂寞感,腹中的孩子让我稳了稳心神,虽然他还那么小,小得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变故

我坐在屋子里,对呈上来的饭菜没有一点胃口,便让撤了下去。外头的雨声渐小,温度越来越低的时候,连天黑的都快了。

屋里点的蜡烛从镜子里看去缓缓的滑落了许多的红泪,我坐在梳妆台前,只让侍女们帮我摘下珠翠,并散了头发,我让人去请萧定桥,底下的人来回禀说他还没有回府,可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跟他分享这样的好消息,身子虽然懒懒的,可我高兴极了,脑子里一遍一遍的过着他知道我同他有了孩子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问情阁的人来得很急,说是柳问情的胎不安,萧定桥还没有回来,下人又满脸的急色,王府里我是正室,只能我来主事,我本不想去,可柳问情到底怀了他的孩子,而他,亦是很重视这个孩子的。

来不及重新梳妆,我只这样出了门,去问情阁的路上暮色掩映,有乌鸦扑棱棱的惊飞起来,纵身飞向远树,寒风夹杂着冷雨扑面而来,我紧紧的撑着身旁侍女的手,生怕不小心滑倒。

还没有进去,她的院子里就已经是灯火通明,遍植的梅花在风雨中有些破败,里头有隐隐的哭声,此情此景有那样的熟悉,我有些怯,可来都来了,再说,我这边这样多人,不怕她闹出什么乱子

我小心的迈着步子走了进去,屋子里有许多的人,柳问清在一旁低低的啜泣,床边萧定桥紧紧的抱着柳问情,轻声的安慰她。我心头一阵酸涩,他回来了,却没有告诉我。

我刚行了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柳问清一个巴掌就打了过来,我的身子本就倦怠不已,她这一巴掌很是用力,幸好侍女眼疾手快扶住了我,否则我可能要跌倒地上,莫名其妙重重的挨了一下,我竟有半天没缓过劲来。

“洛芸,你好大的胆子”

萧定桥带着恼怒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愣愣的看着他,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那几个背着药箱的人,是太医柳问情伏在萧定桥的怀里,而萧定桥怒目对着我,这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余蕴欢的孩子没有了,他也是这样的,不由分说的就训斥我,我的心头陡然就沉了下去柳问情的孩子没有了他那样重视那个孩子,如果真的没有了,他只怕要气疯了。

“为什么”萧定桥很痛心的问我。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问我为什么又问我难不成你的孩子出了问题,都是我做的我苦笑着反问:“不知道王爷是什么意思”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柳问清又迎了上来,不过这次我没给她机会,一把就反扼住她扬起的手,在她的惊呼中狠狠地将人推倒在地上,“柳问清,注意你的身份”

她在地上居然对着哭喊起来:“王爷,都是妾身不小心,今天早晨,妾室去问情园收集梅花的露水,姐姐孕中辛苦,正好遇见了王妃,便同她一起收集了一会,谁曾想她竟然在露水中下毒,差点害了姐姐和腹中的孩子,王爷,是我的错,是我做事太不放心,差点害死了姐姐”

听着她的呜咽声不绝入耳,我觉得她有些可笑,原来,她所有的举动,都只为了陷害我,可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萧定桥爱的,是她姐姐

萧定桥逼视着我:“洛芸,她说的可是实话”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前我不愿意解释他也信我,可现在对方是柳问情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解释道:“我是跟她一起收集过露水,只是那露水我也尝过,不可能有问题,因为我并没有事。”

“王妃这话说得真好,你没事你饮下避子汤不愿意怀王爷的孩子,怎么能因为妒忌姐姐就下毒要害姐姐和她腹中的孩子啊”她恨得眼睛几乎能沁出血来,那颗朱砂痣里和她的眸子里发出的嗜血的嘲讽:“洛芸,你说过,你这样的人,如果出手,必定母子俱亡,今日若不是发现的及时,只怕王爷连姐姐的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听她这样说也有些慌神,她这般拿捏着我的软肋,处处算计,如果真按她所说,萧定桥会不会真的信了她不会的,他不会,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