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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说:“差点忘了还有个好东西可以用”

说着,他伸出手,从风倚鸾手上所戴着的纳戒中取出了那只笨重的聚灵鼎。

这鼎若是放在空旷的院子里,倒并不觉得大,但是放在屋内,就显得很占地方了。

好在楫离的房中原本也没有什么过多的陈设,就只是桌、椅、床、柜,所以这鼎放在正中间,也不会觉得碍事挡路。

楫离说:“山中的灵气原本并不充裕,有了此物,这间屋子里短时间内便会聚集起大量的灵气,可以助你修炼。”

风倚鸾起身看着这鼎,鼎内底层有一层薄薄的雾气,伸手试了一下,的确是十分浓郁的灵气。

楫离还想再交待些什么,冽蕊终于开口了,说:“有我在,你不用事无巨细地啰嗦这么多。”

楫离抬眼看着她,似乎有话要说。

冽蕊抢先替他说了出来:“是不是嫌弃我是魔修放心,我与她师父有约定,不会教她修炼我魔道功法的。”

楫离补充道:“另外也请前辈不要让魔气散溢出去,不要惹出任何事端来,若被宗门中的人察觉到,会有很大的麻烦。”

冽蕊冷笑一声说:“就凭你们门派中的这些残余之众,能奈我何楫公子只管放心去闭关炼丹吧,鸾姑娘由我来照看就好。”

楫离这才转身离开,出门之前,又很不舍、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风倚鸾两眼;出门之后,他又在门口和屋外布下了两层结界,并大声说道:“我的同门应该不会前来叨扰,但以防万一,如果有人来叩门,你大可不必理会,我在这里布下了结界,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进来。”

随后,他才踩着冰雪,往丹阁方向而去。

楫离走后,风倚鸾在火堆旁坐下,试着将方才吸取入体内的灵气炼化为真气,试过几次之后,终于将散乱的灵气尽数聚入丹田之中,并炼化出了一缕真气。

随后,她还没有顾得上兴奋喜悦,就只觉得一阵浓浓的困意袭来她这才想起,这几天一直在日夜兼程的赶路,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睡过觉了,不困才怪。

于是,她爬到楫的床上,还没来得及脱下大氅,更没来得及盖被子,就沉沉地睡着了。

在睡梦中,师父传给她的那套功法再次显现在她的头脑中,并一遍一遍地循环,所以她整晚都没有做梦,被强迫着循环了无数遍功法口诀。

在她睡着的时候,聚灵鼎自动吸收着天地间的灵气,屋内的灵气渐渐充沛起来。

冽蕊飞到了聚灵鼎上方,在画中变为打坐的姿势,吸取鼎中聚起的灵气,并每隔半个时辰便睁眼一次,用驭物之术往火堆中续上一块灵石,以保持这屋内的温度,免得风倚鸾被冻着。

风倚鸾这一觉睡得很长,醒来时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喝了点泉水,活动活动筋骨,把装有灵气泡泡的丝质大布袋挪到床边,取出两只灵气泡,左右手各拿一只,便坐到床上开始打坐。

与此同时,聚灵鼎中所聚集到的灵气,也源源不断地被她吸入体内,炼化成真气。

待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大约是正午时分。

与此同时,她听到门外有嘈杂的说话声。

其中一个声音高声叫道:“楫阁主的朋友可在屋内请你出来随我们走一趟,掌门吩咐,有话要问你”

“我们知道你在里面,不必躲躲闪闪,只是有句话问你”

另一个声音说:“嘿,楫离居然在此处布下了结界,想阻住我们,如此看来,这屋子里必有不可告人之处了”

第47章 力气大与上古神兽有什么关系嘛

这里的房屋建筑,都是由大石块砌成,窗户亦是就地取材,用嵯逻山脉中采集来的云母矿石打磨成薄片镶嵌而成,透光透影。

风倚鸾踮着脚尖,顺墙轻步走到窗边,往外看去,只见屋外站着三名身穿青色衣袍的年青男子,正在院子里一边叫门一边使劲往里张望。

这云母镶嵌的窗户有个好处,从里往外看得挺清楚,从外往里看却很朦胧。

风倚鸾看清这三人之后,便缩回来,躲在门后听他们说话。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也分不清具体哪句话是谁说的。

只听到其中一人又大声说道:“听说,楫离昨天带回来的,好像是个女人。”

“你如何确定她是女子不是说裹着很厚的衣服,分辨不清容貌性别吗”

“守传送阵的师兄说,听声音是女子。”

“嘿嘿,这楫离还真是胆够肥的啊,不仅私自带外人进来,威胁到门派的安危,还私藏女人在这里,他这是想被二次清理出门派”

“你想多喽我看未必呢,看掌门的意思,好像离了他,咱退渊宗就再没有药师可用了,啧啧。”

“啧啧,你有种,那你每个月别去丹阁领丹药”

“哎我说,你同我抬什么杠咱得把正事分清楚了”

“你俩消停着,我倒觉得啊,这个结界布得很蹊跷,你们想想,倘若他光明正大带回来一个人,何必要给门口布下结界所以说啊,他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情藏着,其中必有隐情”

“嗯,对对,说不定两人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风倚鸾躲在门后听着,只觉得又气又好笑,楫离怎么会有这样的同门师兄弟为伴她轻轻摇头暗笑,但始终没有应声答话,任由他们在外面叫嚣着,还用动作示意冽蕊不要有任何动静。

三人在门外喊了没多久,见里面一直没有回应,大概也觉得无趣,又叫了几声,便前后脚转身离开了。

冽蕊听门外的声音渐远,这才说:“鸾姑娘莫要与那些人一般见识,看来,每个门派中都有这种事情啊,魔道也好,正道也好,人心总是如此,总是难测,你不要理会他们,在这里安心修炼便好,若真有什么事情,我决不会袖手旁观的。”

风倚鸾对冽蕊施了一礼,说:“多谢前辈。我心里明白,不会将这些人放在心上的,只是这样一来,我只觉得,我小时候所听过的传说都大打折扣,从小对修真门派的那些憧憬和印象,也一下子改变了许多。”

“哦”冽蕊眉毛轻挑,笑问道:“在你小时候,心中所想象的正道修士,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