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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像仙界人的作风。”

王多菊都与他说了,那个屁孩子之前竟然以为结神果能救他的命,结果跑到归家大闹一场,从那之后便正式成了仙界公敌。现在那些人知道自己还活着,便害怕了,要将这个最强战力要回去简直是做梦。

这屁孩子现在赶都赶不走,跟个牛皮糖似的,使劲往他身上粘。

再说他虽然在整宋祁渊,但却依旧舍不得真的把这人再次推出去与自己站在对立面。

那种要死要活的互相折磨一世就管够,可不能买一送一了。

“王多菊,当初围攻你的都有谁来着”

俞柯冷不丁的问话,让王多菊一愣,下意识说道,“湮尘域的王宇,天池域的陈侃,血沉域的阎公阎婆还有临时倒戈的荒芜域梁成。梁成那小子最可恨,背后捅刀子。”

当初要不是梁成的叛变出乎意料,王多菊也不至于那么狼狈,中了阎公阎婆的毒,逃跑都是成了问题。

“我记得王宇已经被你杀了,那么就剩了四个人。”俞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沿,半响,一挥手收了桌上的两坛酒,站起身,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王多菊笑道,“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价,走吧,我带你去讨债。”

第三章 俞柯二字

俞柯对于王多菊的事一直存有愧疚,如今他的实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即使对上宋祁渊,认真交起手来,谁输谁赢还说不定。也是该找那帮人算算总账了除此以外他也有一些想知道的事需要问问这几个域主,他们既然怕自己,那么在绝对实力面前定然会为了活下来而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尊主,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王多菊见命柯起身,心里咯瞪一下,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大约是感动。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俞柯笑笑,“我死的这十五年也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了可不能太舒服了,不然我这心里面可是要嫉妒的。”他自顾自向外走去,“别发呆了,王多菊,趁着莫清闭关,你就陪我去会会这帮叛徒,解一解心头之恨。”这样的俞柯看傻了王多菊,那洒脱的背影,那张扬的话语,那压倒一切的气势那那那不就是曾经和自己大杀四方的魔尊大人吗

王多菊瞬间化身小迷弟,癫癫地跟上去,狗腿道,“走走走,小的这就和尊主去讨债看我不弄死那帮小人“这就对俞柯的声音戛然而止,脚步停在漏风的木门前,收敛了笑容。

酒楼外刚被俞柯一拳揍出去的宋祁渊此时正跟个乞丐一样,一身被刮破的白抱,歪着发冠坐在地上,倚着墙壁等他,手里圈着那把苍决剑,紧紧地脑海中闪过几个不太清晰的画面,曾几何时与宋祁渊长着一张脸的那个人,也是这样抱着苍决剑在酒楼外叫嚣着要杀他。

被打的奄奄一息也不放弃,铁了心的想要了他的命,在那时的神界还变成了一大景观。

像个打不死的蟑螂一样难缠,真真是烦人的紧。

他碍于神界规矩,次次的忍让,直到最后这人用手中的苍决剑杀了小七

意识一顿,俞柯回过神来,发现宋祁渊已经站起了身,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师父,你要去哪里呀带上我吧,我会听话的。”

俞柯神情恍惚,人活得久了,记忆太多,再力口上他来来回回死了好几次,就连灵魂都变成得不再完整。想完完全全地记起往事太困难了,这种朦胧的感觉可以说是糟透了

“宋祁渊你还记得千年前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吗疑惑达到一个点,俞柯终于爆发,他抬眼去看面前的青年,问道,“我身为天魔,虽然树敌无数,但我确定千年前的自己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我不惜将十二魔使杀害,以此打破我最后的底线”

他知道宋祁渊与那个人性格不同,也不会与那人一样无情,但是他急需宋祁渊的那份记忆去寻找自己的过去,所以只能这样直白地问出口。

宋祁渊僵在原地,手中的苍决剑随着动作松了下来,垂在身侧。

天河之上,俞柯自尽,他在刺激之下想起了那些千年前自己的所作所为,知道最初的最初,是自己对这人做了无法原谅的事。

三个月里,师父次都没有提,他以为也许可以就此蒙混过去,让他原谅自己。

现在看来,果然是痴心妄想。

“若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做,师父会相信吗”

他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似乎杀死天魔在那时就是他活着的唯一念想。

从诞生在世间到不断变强,他的修炼之途一直顺畅的吓人,领悟天道法则的速度更是比常人快上百倍。

无欲无求,生杀自断,却在飞升神界后,看到那个在酒楼里谈笑自如身影的一瞬心头酝酿出无尽杀意。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抹杀这个人一般,执念深刻到可怕。

如果可以,他也想弄清楚这个中的原因,在神墓岛时他看到另一个自己说那绿石就是他丢失的心脏,在千年前丢失的心脏。

他记得绿石是师父让自己挑选的东西,当时他鬼使神差地选了那石头

也许那家店就是契机让他能弄明白以往的契机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黑眸中涌上神采,宋祁渊欣喜开口,“师父,那块绿”

“我不信。”

几乎同时,俞柯打断了他后面的话,冷淡的声音将后者堆砌起来的希望彻底击碎。

“你自己做过的事,又怎会不知道原因你若有意隐瞒这件事,害怕真相大白之后得不到我的原谅,那大可不必。”

俞柯直视他的双眼,“因为你我之间根本不存在原谅,你和我的关系早就断了,就像师父这个称呼一般,名存实亡。”

龙魇域已经过了早春,开始进入夏季,气候不冷不热,是令人舒服的温度。

然而此时的宋祁渊却觉得自己如坠冰窟,从心脏的位置蔓延的寒意传遍全身,冰冷刺骨。

他努力彳民着嘴巴,明明早已长成了挺拔的青年,在听到这样的话时却依旧难受地想要流泪,他抬起长衣袖抹了把脸,勉强让自己笑的自然,“师父别这么绝情啊,我会努力想的,一定能想起来那些事,给你一个交代。”

“但愿如此。”

俞柯其实也不想说的这么绝情,但刚才恰好想起小七的死,心里难受,再加上宋祁渊一直以来都在和自己绕弯子,三个月来从未提起过这些事,他的每一拳都好似打在了棉花上,很郁闷。

准确点说,长期的以来的情绪压力让俞柯爆发了,而导火索刚好是酒楼前形象与千年前重合的宋祁渊。

也是倒霉。

“那尊主,还带上他吗王多菊在旁边看的呦,都开始有点儿同情宋祁渊了。

虽然他听得云里雾里,也不明白什么千年前的的实力,才会明目张胆地去讨债。若是他提前出现很可能会招致自己的怀疑,不会被彻底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