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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凭借平绥铁路发起的攻势,国府中央也自然要做出相应的布置来。

第二战区奉令组织的防御,也便是在这样的局面下布置而出的。

汤恩伯将军所部两个师的兵力,以及第十七军的一个师,将针对鬼子的进攻而担任起南口至赤城一线的防御。

而我二十九军刘汝明将军所部一四三师,则担任了华北重镇张家口一线的防御,身上所担责任不可谓不重。

要知道我军在平绥铁路沿线布置的重兵防御,不仅挡住了鬼子意图进军察哈尔的咽喉要道,阻住了鬼子进一步图谋山西的险恶用心。

我军在这里布置防御的数万兵力,更是严重威胁到了平汉铁路上鬼子主力的侧翼安全。

可以说只要布置在这里的守军随便出去打个几下,鬼子的进军路程就要平添许多的变数。

像这样横亘在鬼子咽喉处的一根刺骨,鬼子又如何能老老实实的咽下去

因着对华北驻屯军后侧及察哈尔省紧邻的伪满洲国国境的威胁,鬼子对察哈尔一线我军所布置的重重防御发起的攻击,怕也就在眼下这几日的时间了。

对于鬼子即将到来的大规模攻势,一四三师的刘汝明师长可以说心里的底气是并不怎么充足的。

自七七战起以后,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瞧得明白,小鬼子所表现出来的战力绝不止是他们胡乱的吹嘘。

这些个自视甚高的东洋小鬼子,在他们的身上是确确实实有着那样的几把刷子在,以我们中国`军队如今的战力来说,还真就不能嘴硬说就要比小鬼子强了几分去。

我二十九军主力数万人在平津一线打出的惨烈战役,最终以我们二十九军的遗憾败退而告终。

原本属于我中国的北平天津等重镇相继沦丧敌手,但对于这份难咽的苦果,我们二十九军却只能咬着牙将它生生吞下肚去。

就连苦苦练兵大半年,自认已有精锐之名的我们新二团,不也一样在这次的战斗中尝到了失败的滋味么

一直留守察哈尔的刘汝明将军,便眼睁睁的瞧着除去他一四三师以外,我二十九军其余全部参战的主力,均是在鬼子的强悍攻势下败了阵来。

即便在刘汝明将军的心里肯定有着用此战洗刷二十九军耻辱的不服输心态在,但对鬼子战力的警惕与担忧,却是必然少不了的。

按照第二战区对此战的布防,一四三师将要负责张家口一线的布防。

而在此次防御体系中,张家口与南口两处要地,都可以说是兵家必争的要害之地,是万万不能有分毫闪失的。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刘汝明将军身上所担着的压力究竟有多么重,自然是可想而知的了。

然而,就在刘汝明将军正为手上战力紧缺,无法在张家口一线有效布防的关键时刻,忽的听闻有自北平突围的我军三个团主力来到了察哈尔境内,他的心里又如何能不感到欣喜呢

如果当初的我们在突围以后选择了去往保定与军部主力会合,这个时候想要对察哈尔的刘汝明将军提供援助,自然是有些鞭长莫及的。

可我们偏偏就选择了自北平突围西进,穿过崎岖难行的太行山,往察哈尔境内一行的方案,成了对此时的刘汝明将军来说的一支天降神兵。

这样的局面,既可以说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重重巧合,也可以说是压在我们这些人身上的天命使然。

或许我们来到察哈尔境内,真的就是天意了

莫名的自失一笑,心中明白我的新二团与刘汝珍代理了旅长一职的二十七旅加在一起,可就能算作是我们一三二师里的一个主力旅了。有这样的援助放在刘汝明将军的眼前,他不赶紧的将我们抓住在手里,那还就奇了怪了。

时隔数月之久再一次来到察哈尔省的我,此时却有了几分物是人非的念头忽而生出。

当初来察哈尔剿匪的时候,省内除去我们与数拨土匪搅起的战火以外,就再没有了别的什么大的冲突发生。

不管是临近的伪满洲国,又或是负责边防的一四三师都保持了足够的克制,尽量的不使冲突发生在境内。

可在眼下的时分,就在我们率军刚刚进入察哈尔境内的时候,弥漫在整个察哈尔上空的凝重气氛,就已然清晰的传入了我们的心间。

而在各处边防隘口布置的重兵防御,更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们所有人,战争,已然就在眼前

“黄参谋,你是说刘师长并不在大营里面”

听过了眼前名作黄飞宇的一四三师参谋官对如今局势的介绍,我总算对如今的察哈尔,乃至于华北的整体局面都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不过想要知晓更为详细的消息,却也并不是这路上的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

原本作为客军的我们,既然来到了察哈尔境内休整,自然要去找如今的察哈尔省主席,一四三师师长刘汝明将军打一声招呼。

就算有刘汝珍与他的兄弟情分在,但既然身在军中,这最起码的规矩就不能破掉。

只是当我向身前带路的黄飞宇问起刘师长的去处时,他的回答却是说刘汝明将军此时并不在一四三师驻地。

“师座一早就去了前线视察,大概今天晚些时候能回来。”

黄飞宇显然早就猜到我要问这样的问题出来,对着我与刘汝珍赵书文几人笑了一笑后,说道,“大家就像回了自己家一样,先去营里好好休息一阵,有什么要求的话,等晚上的接风宴里,再对着师座当面提”

第410章 接风宴

四百一十

见到刘汝明将军的面,正是在当天晚上的接风宴中。

对我们这三个团远道而来的兄弟部队,一四三师所提供的待遇可是高得很了。

不说给我们腾了好大一片营区出来供我们这些行军多时,早已变得疲惫不堪的军士们歇息。

给大伙儿特意准备的白面馒头,也叫吃过了多日冰冷干粮的战士们,终于品尝到了热乎饭食的味道。

特意送入我们营中的物资蔬菜,更是叫老蒜头等几个炊事班的老兵连眼睛都要直了。

好些时日没有正式开伙做过一顿饭食的他们,这次可算是得到了大显身手的机会,拿着一四三师替我们提供的丰盛物资,替战士们做了一顿美味无比的饭食。

不过像我与乔博荣这样的高级军官,却是没有了一品老蒜头熟悉手艺的机会。

将战士们安顿下来以后,将营区的整顿交给老刀子等人去负责,我与乔博荣两个便双双离了营区,并在路上会合了同样要去一四三师师部大院参加这场接风宴的刘汝珍赵书文等人。

我们这几个人合在一起,就能算作是此行进入察哈尔境内的原北平守军里的所有最高将官了。

只要在与我们这几人的会谈中定下一个基调来,那么我们自北平幸辛苦苦带出的这三千余弟兄,将成为一四三师在接下来大战里最有利的支柱外援。

当得知了察哈尔省内如今的紧张局势以后,我就与乔博荣就眼下的这层局面做过了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