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走,一跳就上了三楼的阳台,“噶啦噶啦”推窗进去。
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面似乎还飘绕着马燕身上那挥之不去的香气。
一想到狠心离开自己的马燕,潘安迪痛苦的抱着头,晃到房间里,扑在床上唉声叹气,喃喃念道:“果然是戏子无情,可怜老子的初恋啊。”
“才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而已,就好像经历里一生的起落,剩下的半辈子,再也不要轻易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了。”
“女人,祸水,可怕又汹涌的祸水,燕姐我好想你啊燕姐燕燕”
念着念着,强烈的困意袭来,潘安迪渐渐迷糊的说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潘安迪突然惊醒,耳边“嗖”的一声,刀锋破空电下。
他急忙翻身躲开,“噗”的声,那刀锋破进被子里,潘安迪连忙脚踹在墙上,整个人反弹起来,撞在一个人身上。
那人轻轻“啊”了声,被潘安迪撞翻,知道行刺失败了,急忙起身往门外跑。
“站住。”
黑暗里,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从出门去,几乎一瞬间就跳出了阳台,潘安迪喝了声,直接冲向窗户而去。
“乒”
深夜里,这一声玻璃碎响特别清脆响亮,落在地上一阵“丁零当啷”,吓的流浪狗狂声吠叫。
潘安迪破出窗户的同时,那道人影正好就在眼前,直接长脚一踹,将那人踢摔在地。
“砰。”
漆黑的地上传来一声沉闷的坠落声,然后才响起杀猪的惨叫:“我的腿”
深夜里听到这种鬼哭狼嚎,楼里许多人家纷纷打开灯,打开窗户朝外面看,但除了看到一地碎玻璃之外什么都没有。
楼上问楼下道:“喂,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哭声”
楼下颤巍巍道:“好像好像听到了,不会是有鬼吧”
房东老太钻了出来,叫道:“吵什么吵,大半夜不用睡觉啊,都滚回去睡觉去,没什么好看的,快回去。”
楼侧的巷子里,潘安迪捂住那杀手的嘴,偷偷朝外一看,所有人都缩了回去,灯也关了。
松了口气,问道:“你是谁,干嘛要杀我”
杀手虽然哭叫,满脸眼泪,但十分顽强的摇头拒绝,一对宁死不屈的眼神。
“很有种啊你,这样你说不说”
潘安迪无耻的捏住杀手的断腿,用力压抓断骨部分,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他嘴不让出声,冷笑道:“想好了吗,说不说”
“呜呜呜”
杀手眼角抽筋,满头大汗,被他折磨的终于屈服,连连点头呜呜。
潘安迪只稍微松开一点缝让他说话,并没有全部放下整只手,催促道:“快说,派你来雇主是谁”
“花花前”杀手剧烈气喘。
潘安迪点头肯定,似乎早知道要杀自己就是花前,淡淡道:“果然是这个臭小鬼,说,花前的住址在那里”
杀手如实说了,然后就被潘安迪一拳打懵比,他站了起来,整整领子,笑道:“臭小子,想玩是吧,你给我等着,老子来了。”
第71章严刑拷打
凌晨两点,市中心某栋超级豪华的别墅。
别墅前的两扇自动铁门五米之高,左边是两个藏獒的大狗窝,另一边是酒店房间一样的保卫室。
保卫室也是监控室,监视别墅周围的安全,二十四小时有人守在监控器前,查看外墙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在徘徊。
因为这栋别墅里住的是z省的首富,不少人都想着怎么从里面弄点钱出来。
两个保安已经悄悄睡着了一个,另一个靠岛国片在苦苦支撑着眼皮。
虽然耳机里妹子叫声如雷,但他还是头一低一低,口水渐渐流了下来。
突然,三号镜头微微一晃,接着一个黑影闪过,保安揉了揉眼睛,看看监控视频上一切正常,继续假睡。
黑影横空划过七八米,背靠在一个柱子上,他头顶就是个监控器。
绕着监控器的死角小心转开,原地腾起,抓住别墅二楼的阳台,轻轻翻了上去,推开窗,蹑手蹑脚走到窗边。
看着花前抱着枕头在流口水,还“呜啊呜啊”的发春梦亲枕头,黑影上去就是“啪”的一耳光,极其脆响。
“卧槽,好痛啊”
花前硬生生从妹子环绕的美梦里惊醒,摸着火辣辣的右脸,然后看到床前站着一个逆光的黑影,叫道:“来人”
“砰”
黑影迅速一拳闷在他右眼上,将之懵比了事,然后扛在肩上,跳窗而出。
“哗”
冰冷刺骨的水泼在身上,花前立刻就被冻醒了,再经山风一吹,只感觉骨头都冻成了冰棍。
“呃呃呵呵好冷啊我我我在哪儿”
花前又醒来,结果看到地朝天,天朝地,而且潘安迪在眼前都翻了一个个,手里那些各式各样的刑具在拧笑。
“我我怎么你快放我下来,脑子好涨啊,快把本少爷翻过来,冻死了。”
这时的花前,被潘安迪剥了上衣,吊着脚倒挂在城外的山头上,夜风呼啸凛冽,再加上被他泼了一盆水,全身冻的发紫。
“呃呵呵冻冻死我了块放我放我下来”
潘安迪拧笑的靠了过去,甩了甩手里衣服夹子,皮筋,皮带什么的可怕“刑具”,笑道:“爽吗”
“爽爽你你妈”
花前咬牙苦撑,脸涨的又红又紫还铁青,口水流在鼻子里,混着鼻涕一起流在脸上,滑进眼睛。
潘安迪忽然用夹子夹住他的鼻子,又拉出舌头夹住,坏笑道:“还特么嘴硬,再嘴硬给老子看看。”
花前“呜呜啊啊”的不停咒骂他,嘴巴合不起来,下巴又酸又重,口水汹涌的倒流进鼻子里,差点把他臭死。
“哎呀,小子还挺横哈。”
取下一个皮筋,潘安迪嘿嘿拧笑的在他眼前晃了一晃,然后拿掉夹他舌头的夹子,改用大胶带“噶啦噶啦”把他嘴缠了一圈。
突然,“啪”的一声,皮筋弹在他脸上,又用其余的夹子夹住他那两颗冻得僵硬的小米粒,大笑道:“哈哈哈哈爽吗,亲”
“呜呜呜呜”
花前痛的生不如死,使劲摇头,眼泪噗噜噗噜往下掉,全身一抽一抽的发抖。
潘安迪犭畏琐的笑,笑的眉毛打结,两肩乱颤,等他哭的没力气后,拿掉夹住鼻子的夹子让他好好喘气。
又把胶布趴开一点,问道:“臭小子,是你找人杀我对不对”
“啊啊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