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微笑道:“不客气,脱裤子吧自己。”
“脱”
潘安迪瞪出两眼,结巴道:“脱脱脱脱裤子”
母亲也瞪起两眼,大声道:“快脱。”
“妈”
“叫妈也没用,快点脱,竹条子还等着呢,快点。”
“能不能”
“不能,快脱,臭小子,这么多年都是谁养你的,居然敢把你妈卖给别人”
“我不是别人。”杨叔插嘴道。
“闭嘴,边儿凉快去。”母亲一喝,杨叔头一低,哆嗦的挪到一边。
母亲又叫道:“快脱,还等什么呢”
“容我来根事前烟先。”
潘安迪哆哆嗦嗦的掏出烟盒,抽了一个出来点上,慢慢吞吐了几分钟后,把心一横,牙一咬,叼着烟就“唰”的拉下裤子。
“啊”
潘安妮吓了一跳,红着脸钻进花流溪的怀里,两人一起转身,心跳跳的等后面响起抽击肉臀的爽快声。
母亲手里的竹条子忽然扬起了道道残影,定在空中两秒,对准他的那两瓣白花花的圆肉,一瞪眼,“呼”的急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串红红火火的鞭炮打完,母亲穿着洁白的婚纱,面带羞涩,在伴娘潘安妮的搀扶下走出屋子。
穿西装打领带的杨叔笑的老泪纵横,悄悄抹泪道:“太好了,终于可以解放这陪伴我二十多年的俩兄弟了。”
潘安迪轻轻揉着撑大裤子的屁股,咧嘴道:“杨叔爸,你以后可一定要对得起我这两瓣屁哎呀屁股啊,疼死我了。”
杨叔笑道:“放心,既然你妈进了我家的门,我就会照顾好她,放心。”
潘安迪随身带着马桶盖型的充气垫,放在木椅上慢慢坐下,道:“好,我妈交给你我也放心了,哎呀”
花前抢了城里找来的神父的工作,自己跳上在屋前露天广场搭建的舞台上,“咚咚咚”的拍拍话筒,咳了声道:“呼,喂,试音试音”
“很好,到场的先生女士,你们好。”
下面坐满的一群地里干活的大爷大娘敷衍的拍拍手,然后继续狂吃一辈子被没吃过国家级厨师做的的酒宴。
“今天是我岳母和杨叔的大喜日子,在此恭喜他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鼓掌。”
大爷大娘放下筷子,又敷衍的鼓了一阵,继续抢吃。
村子里大群熊孩子拍着手,绕着神情尴尬的俩老新人又叫又笑。
“去去去。”
潘安迪晃着大臀,将他们赶走,叫道:“笑什么笑,小心我扁你们。”
“孩子们,快来这里吃糖。”
花流溪站在一辆塞满糖果的宝马旁,一开门,“哗啦啦”糖果像洪水决堤一样涌了过来,铺满了一地。
熊孩子们欢叫冲了过去,直接一头扎了进去,用衣服就装了几百粒。
杨叔拉着母亲入席,潘安迪捋起袖子,扭宰领带,“咕咚咕咚”灌了一瓶白酒,“哈”的爽道:“妈,儿子终于把你给嫁出去了,也算对的起老爸了。”
母亲能生出潘安妮这样的美人儿也就不是丑的,经过花前花重金请来的化妆团一打扮,站在花流溪身边,两人就像姐妹一样青春靓丽。
“说什么呢,慢点喝酒,老杨你别和起哄,一会喝醉了你们。”
花前换了一身闷骚的大红西装,给潘安妮也配了套相衬的红衣连裙,两人相得益彰,就好像另一对新人一样得体。
“小师妹,我们也干一杯。”
潘安妮脸上施了淡淡的妆,画过眼线后,那对萌眼更像天上之物,迷的花前晕头转向。
俏脸绯红,端起酒杯“叮”的一碰,道:“我只能和一杯”
潘安迪横了过来,抢过她手里的酒杯,叫道:“小屁孩子喝什么啤酒。”
“哐”
从地上拿上一瓶高纯度白酒顿再桌子上,淡淡道:“臭小子,过了我这一关,我妹妹你才能领走。”
花前看了看白酒,又看了看担心自己的潘安妮,轻柔柔道:“小师妹,放心,我行的,等着我,我一定比今天风光一百倍的取你。”
潘安妮心里高兴的直点头,面上淡淡一笑,低声笑道:“小心点,我哥喝酒很厉害的。”
“就算了我也奉陪。”
“好,有种,是老子的徒弟,来。”
“砰”
捏开两瓶酒的酒盖,一瓶砸给花前,一瓶自己留着,掐着手表道:“一分钟,吹完,输的就自动离开。”
花前接过酒瓶,“咕”的吞了口口水,一咬牙,对准酒瓶“咕咚咕咚”一阵连灌。
辛辣的酒液涌进口腔,滑过喉咙,再灌进肚子,后劲一来烧的胃里火烧火燎,一个酒嗝忍不住打出,顺带着喷了一下巴的白酒。
潘安妮担心的道:“小心,你慢点。”
花前一边猛灌,一边点头,一直一直灌了两分钟左右,才勉强灌完,
“呜”的肚子里翻涌潮汐,幸好用手捂住,忍了半天又咽了回去,“哈”的从嘴里吐出一阵恶臭。
“师师师师父”
花前舌头打结,两眼发花,脑壳裂的生痛,整个身子摇晃的厉害,结巴道:“师父,我我喝完完了”
一回头,潘安迪早就从桌上瘫滑到桌子下,放声“呕呕”大吐,一旁的白酒喝了还没有一半的一半。
第163章谁特么放狼进来的
母亲和杨叔恩爱了一晚,第二天迟迟才起来。
结果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那栋两层破烂屋,被花前用重金请人重新刷金整了一遍。
“哇”的瞪眼惊叹,原来的两层小楼,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村里最豪华的宫殿,占地急剧的延伸了几千亩地,一眼还望不到头。
而且前院被修成棒球场,后院被修成高尔夫球场,花前还特意顾人来打了一场国际比赛。
村花也摇身一变,成了公主。
前院的铁门停着几十辆奔驰,宝马加法拉利,一个个富二代攀着铁门爬了进来,然后被十头狼追的绕高尔夫球场跑了个马拉松。
而村花公主则悠闲的坐在院子里,戴着大墨镜,翘着小白腿,佣人在一旁撑着伞,一边品着进口的咖啡,一边让他们跑快点。
“嗷嗷嗷”
凶狼瞪大一对绿眼,呲露獠牙,把这些平时就缺少锻炼的富二代追的放声痛哭,打电话报警。
潘安迪晃悠悠醒来,“啊”的声,使劲摇摇剧痛的脑袋,嘟囔道:“啊头好痛啊,我昨天到底是喝了几桶酒啊我”
“安迪哥哥,你昨天就喝了两口。”
花流溪推开门,端了一盆水进来,“哗啦啦的”拧干一条毛巾,帮他擦了把脸,道:“安迪哥哥,以后你可别喝酒了。”
洗了把脸,潘安迪感觉整个人舒服了很多,靠在床头,拉花流溪拉进怀里,喷了嘴里的恶臭道:“为什么”
花流溪使劲憋住气,跑开一边,粗喘了一阵又回来道:“你啊,昨天喝醉就发酒疯,你看。”
说着,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递给他,笑道:“你看,你看你昨天那个样子。”
“我样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