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是了,”
正在说话间,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侍从的声音传來,“报告陛下,上官舰长到了,”
林飞冲外面喊了一声“让他进來”,然后对溪云说道:“你先回去吧,”
沒想到溪云竟然一撅小嘴,委屈地说道:“有要紧的事情就让人家走,夫君难道不信任奴家吗,”溪云突然用“奴家”这个词自称,一派认小服低,惹人怜惜的样子,弄得林飞全身一酥,忍不住说道:“那你就留下吧,”
很快上官云龙走了进來,他的怀里,抱着一个粗糙的大木盒子,溪云柔柔地说了声“上官舰长好”,上官云龙看见溪云,神色一下子变得很不自然,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声“萨参谋你好”,然后对林飞说道:“陛下,是不是让萨参谋先回避一下,”
林飞看看溪云,笑道:“不必了,我知道的事情,她都可以知道,”
上官云龙为难地说道:“这件事情,让她知道实在不好,”
溪云语气里带上了不悦,“上官舰长,你不要小看人,我也是有军衔的,也是军官,你能知道的事情,凭什么我不能知道,”
上官云龙叹了口气,说了声“好吧”,然后把那个大木盒子放到林飞的面前,黯然说道:“陛下,您先看看盒子里的东西吧,”
林飞一边打量着盒子一边问道:“盒子里有什么东西,”
上官云龙长叹一声,哀然摇头,林飞摸上盒盖,轻轻一按销子,“咔哒”一声,盒盖弹开一个小口,林飞伸手掀开盒盖,一股酸涩的气味扑面而來,气味过后,只见盒子里面叠着一样东西,那样东西是微黄色的,色泽黯淡,好像油布,可是纹理比布细腻得多,
林飞再次疑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上官云龙还是沒有回答,溪云一边伸手过去一边说道:“这个东西好奇怪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眼看着溪云的手就要碰到那样东西,林飞伸手挡住了溪云的手,小声说了声“别碰”,上官云龙轻声说道:“沒事,这个东西是可以碰的,”
林飞收回了手,溪云碰到那样东西,轻轻缩了一下手,说了声“好软”,这才轻轻拿起那样东西,溪云的手向上一提那样东西,原本叠在一起的东西一层层展开,“这个东西还不小”,溪云随口说了一句,这才把那样东西完全拿起來,
那样东西很大,从溪云的手上一直拖到地上,东西上还有几个不规则的破洞,林飞突然眉头一皱,厉声说道:“把东西给我,”
溪云一惊,眼泪涌了出來,带着哭腔哀求:“夫夫君,别别对人家这么凶嘛”
林飞伸手拿过那样东西,随手放在一边,柔声说道:“我不让你拿那样东西,是为了你好,”
溪云撅着小嘴,委屈道:“不就是一样奇怪的东西嘛,”
林飞站起身來,把溪云轻轻搂在怀里,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道:“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溪云摇摇头,林飞轻叹一声,“我说出來,你不要害怕,”
溪云嗤嗤笑道:“云儿也是经历过战争场面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害怕,”
林飞深吸了一口气,“那是人皮,一张人皮,”
溪云瞬间瞪大了眼睛,“夫君您您说什么,”
“那是一张人皮,从人身上剥下來的皮,”
溪云的全身瞬间颤了一下,好像被电了一样,溪云猛地闭上了眼睛,厉声尖叫,林飞急忙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溪云尖叫几声便伏在了林飞的怀里,放声痛哭了起來,哭得旁若无人,全然沒顾及上官云龙就在一边,林飞用责备的眼神看向上官云龙,上官云龙无奈地说道:“陛下,这可不能怪我,我一进來就让萨参谋回避,”
林飞叫进來一个侍女,让她带溪云去找凌雪,凌雪今天恰好在家,侍女把溪云带了出去,林飞这才说道:“说说吧,这张人皮是怎么回事,”
上官云龙黯然说道:“它属于我们的一名少校营长,是葡萄牙人干的,”
林飞直接把手边的杯子摔了个粉碎,葡萄牙人竟然敢把我少校营长的人皮剥下,
上官云龙接着说道:“葡萄牙人不光是剥了那个营长的皮,还把皮进行了鞣制,给我们送了回來,和这名营长有相同遭遇的战士,还有五十多个,”不管是人的皮还是动物的皮,剥下來之后必须进行鞣制,如果不进行鞣制,那皮很快就会腐烂,无法保存,
林飞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你是说我五十多个战士,都被葡萄牙人活活剥了人皮,”
上官云龙沉重地点点头,林飞冷声说道:“凭借葡萄牙人的实力,不可能活捉我五十多个战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云龙突然站起身來,低着头说道:“这件事情都怪我,是我疏忽大意,轻信了葡萄牙人的投降书,结果葡萄牙人突然袭击,抓走了我们五十多个军官和战士,我急忙组织人营救,可是葡萄牙人把他们抓进了密林深处,我们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只剩下了人皮,尸体已经被野狗吃光了,”
林飞把牙咬得格格直响,我飞帝刚刚打赢了南洋世界大战,英法清日统统束手,一个小小的葡萄牙,竟然敢如此辱我华夏,
上官云龙声音一扬,“陛下不用生气,葡萄牙总督和施暴的葡萄牙人已经统统被我抓了,我沒有杀他们,就是想把他们带回來,让陛下您发落,”
林飞沒有说话,站起身來在屋子里踱着步,上官云龙在一旁说道:“我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葡萄牙总督的皮也剥了,可是剥皮是个技术活,我一直沒有找到会干这件事情的人,”
林飞轻轻摇头,“葡萄牙总督既然喜欢剥别人的皮,就说明他对剥皮这件事情毫无畏惧,剥皮吓不到他的,”
上官云龙吃了一惊,“那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