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
最后一个字,侦察兵似乎是想尽快写完,尽快解脱,所以写的时候根本沒有停下,那个字很快出现在众人面前,,死,
三个字合起來是,,让我死,三个字上面,带着殷红的血,触目心惊,侦察兵的伤口绽开,鲜血涌出,渗透纱布,滴答滴答地淌着,
所有人都心碎了,泣不成声,陆仙儿更是瘫软在林飞的怀里,就算是久经风浪的林飞,也流下了泪水,
一片啜泣之中,林飞冷声说道:“好了,大家不要哭了,我决定了,给这个侦察兵一个痛快,來人,把刀给我,我亲自动手,”
沒有人反对,沒有人阻止,大家都明白,对这个侦察兵兄弟來说,死,是最好的解脱,
一个战士抽出刺刀,递到林飞的手中,林飞走到侦察兵面前,将冰冷的刀锋抵在他的胸前,侦察兵很明显感觉到了胸前的刀刃,知道解脱之时将至,嘴角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
“兄弟,走好,”林飞轻轻说了一句,手臂用力向前一送,那柄刺刀穿过侦察兵的肋骨缝隙,直接刺入心脏,
侦察兵的身子轻轻一颤,随后剧烈地抖动起來,不过侦察兵的嘴角,却满是笑意,林飞猛地把刀一旋,心脏被整个切碎,侦察兵倒在地上,全身一阵抽搐,微笑着的嘴角不停涌出鲜血,挣扎了一会儿,不再动弹
林飞轻声说道:“好兄弟,这个仇,我一定会为你报的,”
林飞转头看向何凯生,“吩咐下去,不要把这个兄弟的死因告诉他的家属,”
何凯生黯然点头,林飞轻轻挥手,让何凯生带着人处理后事,林飞则带着陆仙儿,从帐篷里走出來,陆仙儿一直在呜呜呜地哭着,林飞轻轻把她抱在怀里,“仙儿,别难过了,事情都过去了,”
“飞帝哥哥,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才哭的,”
“你想起了什么事情啊,”
“当时在监牢里,他们也要对我用热蜡烧眼睛的酷刑,”
林飞柔声笑道:“这么漂亮的眼睛,他们也下得去手,”
陆仙儿却沒有开玩笑的意思,黯然说道:“他们要挟我啊,要挟我做很下流、很恶心的事情”说着说着,脸慢慢地红了,
林飞作为一个现代人,对很下流很恶心的事情隐约猜到了些,不过他沒有继续发问,毕竟这些事情对陆仙儿的伤害很深,林飞轻轻吻了吻她,就带她回去睡觉了,
陆仙儿受了死去的侦察兵的刺激,对刚刚要做沒做的事情沒了兴趣,林飞也沒有勉强她,两人于是在帐篷里睡下,此时林飞的第一师,已经全部装备了睡袋,人都是钻进睡袋里睡觉的,厚厚的睡袋把所有yuwang都遮挡住了,
睡到半夜,林飞突然感到有人在推自己,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陆仙儿正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一点睡意都沒有,林飞的心一动,这个陆仙儿,该不会是半夜饥渴难耐,想要找我
沒想到陆仙儿的脸上沒有一丝春意,反而紧张地说道:“飞帝哥哥快点醒醒,有敌人來了,”
“敌人,哪有敌人,”林飞听了陆仙儿的话,睡意全无,直接从睡袋里钻了出來,匆忙穿上衣服,
陆仙儿侧着耳朵听了一阵,然后指着外面说道:“现在敌人应该是在前锋营的方向,正在和前锋营交手,”“前锋营”并不是林飞部队的番号或者名称,而是林飞按照营地位置给若干支部队起的名字,包括“前锋营”“左军营”“右军营”“后卫营”和“中军营”,
林飞眉头一紧,“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哪有声音啊,我怎么什么都沒听到,”林飞可是飞行员加特种兵出身,听觉远比一般人灵敏,
“飞帝哥哥听不到,不代表我也听不到啊,我练武的时候,爹爹常常对我说,习武之人,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所以我的耳音练得很灵,”
“真的假的,”林飞很是怀疑,突然,参谋何凯生跑了进來,他很匆忙,连陆仙儿在林飞的帐篷里也毫不避嫌了,“陛下,不好了,那群蛮夷,反了,他们刚刚杀入了前锋营,整整一个营,三百多个兄弟,都被人杀光了,”
“三百多个弟兄,你确定沒有说错,”
“沒错,三百多个弟兄,只多不少,”
“是什么人做的,”
“是当地土著人,他们借助我们哨兵信任他们,摸进营中,大开杀戒,我们的人猝不及防,有大多数人都在睡觉”
林飞大吃一惊,刘永福白天还说,一手以武力威慑,一手以礼物收买,定能平定当地土著,可是现在,这些土著竟然杀进了林飞的军营,还杀掉了三百多名兄弟,
林飞很快镇静下來,“现在战局如何,”
“报告陛下,左军营和右军营已经去前锋营驰援,那些偷袭的蛮夷,死的死逃的逃,只有一小部分,來不及逃走,抓了些人质,在军营中抵抗,我们是投鼠忌器,不敢进攻,”
林飞眼珠一转,问道:“这些人有多少,”
“有十几个吧,陛下您为什么这样问,”
“传我的命令,一定要把这些人生擒活捉,”
何凯生一愣,“陛下,这些人才十几个,生擒活捉他们,有什么用处吗,”
“当然有,你说这些人,当真是那群土著人吗,”
何凯生坚定地答道:“陛下,绝对错不了,他们都穿着当地蛮夷的衣服,用的是当地蛮夷的弓箭和长矛,说的是当地蛮夷的土语,不是当地蛮夷,还能是谁,”
林飞冷笑一声,“何参谋,你把这件事情想的简单了,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另有阴谋,这十几个人,我一定要生擒活捉,问个明白,”
“明白,属下这就去传达命令,”何凯生转身要走,陆仙儿突然在身后说道:“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