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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坚决,叹了一口气说:“陛下的命是你救的,如果你不是对陛下孺慕之情,你怎么会冒着危险救陛下你明知道陛下不会杀了你,陛下这几日劳顿奔波,亲人们死的死,散的散,他突然就像个老人了,精神委顿,公主你忍心拒绝一个老人一位老父亲的心愿么”

凤奴一听,不由地坐直身子,向帐门走去,走到帐门又折回来坐在榻边,姚崇知道她还是情怯,安慰道:“此事不急,你过一段时日再去看陛下吧”

陈遐道:“陛下的圣旨是宣布苻贝为公主,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是公主,这是事实,奴才宣口谕完成了,若是公主不满意,就自己跟陛下说罢”

凤奴听了,未说好,也未说不好。

一日,凤奴出去散步,走着走着,听见一些兵士在聊天,凤奴的耳边传来“慕容”的字眼,她停下来听,只听一兵士说:“听说长安城里换主了”

“对,听说慕容冲被他的部下杀了,现在长安城里是一个叫段随的当皇帝”

“我看呀,他这个皇帝了当不久”

“为什么呀,当皇帝的肯定就成了眼中钉,真正的天王在我们姚大将军的手上呢,听说天王要禅让皇帝之位给我们姚大将军呢”

凤奴突然觉得脸上凉凉的,一摸,居然是满脸的泪,她缓缓地滑坐在地上,又觉得腹痛,跟随来的小婢吓坏了,想把凤奴扶起来,却怎么也扶不起来,慌得跑回帐中找姚崇,姚崇赶了来,看到凤奴处在半昏迷的状态,忙把她抱回军帐里。

大夫过来把脉,说她受到刺激,动了胎气。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凤奴的小腹已经大如鼓了,凤奴也说不清楚这是几个月的孩子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求娶

帐门一掀,苻坚扶着杖出现了,他满头白发,高大的身躯伛偻着,这几个月来,他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老人,他立在凤奴的榻前,仔细地端详她,这几个月来,凤奴从来不向他请安,他们俩常常近在咫尺,却远得看都看不见,今天听闻凤奴晕过去,他放下天王的身架子,终于以一个父亲的身份站在凤奴的大帐里,等她醒来。

凤奴昏迷中,极为哀恸焦燥,两只手在空中抓呀抓的,叫里唤着:“爷爷”

苻坚上前,一把抓住凤奴的手,方才低迷疲惫的眼神突然不见了,改之为一股坚定,他挺直了腰,将手上的杖掷到地上,回头看看姚崇说:“姚崇,你那天到我的帐前说要求娶苻贝公主,你为何要娶她她腹中怀的是别人的孩子难道就因为她是一位公主

姚崇郑重跪下来,向苻坚行了一个大礼,昂头说:“陛下,您不是只有一个公主,是么姚崇为何要娶苻贝公主,因为姚崇喜欢她,真心实意想照顾她,爱护她,叫她不再受苦,从些过上安稳的生活无论她是公主还是平民,甚至是奴婢”

“好听你这么说,朕就把苻贝公主交给你,等这里平息了,你就娶她为妻子,她流落得太久了,朕希望她能安好”

姚崇大喜,叩首道:“臣领旨谢恩”

这时凤奴动了一下,慢慢睁开了眼睛,苻坚仍握着她的手,低头看她,低唤:“苻贝“

凤奴挣扎了一下。想把手收回来,无奈身子绵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于是说:“我不叫我叫凤奴“

“苻贝啊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你都是我的孩儿,你的母妃当年是有错,但是她已为自己所犯的错付出了代价。你是我的孩儿。朕希望你好好活着,忘记过去重新生活,姚大公子心诚想求娶你。你”

凤奴突然焕发很大的力气,一下把手收了回来,并翻了个身子,背对苻坚。姚崇忙上前说:“陛下,公主她还在虚弱之中。此事就先不要谈了”

姚苌也忙上前说:“陛下,咱们先出去,你都下了旨了,这事过一阵她便好了。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就叫他们自己解决吧”

苻坚转头看了一眼凤奴,她仍背着身子。她的性子,像极了他叹了一口气。一缕白发挂下来,显得极为苍桑,他垂着头默默跟着随着姚苌出了军帐。

这时榻上的凤奴转过身去,看着苻坚老态的身影,不觉得得心一酸,流下眼泪,姚崇忙说:“公主”

“我是凤奴,不是什么公主”凤奴的声音突然大起来。

“好好好,不是什么公主,凤奴,你现在腹中有孩子,不宜总是这样情绪不稳,不管外面怎么样,孩子最重要,你不能动不动就伤感、易怒,对孩子不好”

凤奴立刻将眼泪吞进眼眶里,对姚崇说:“军中总是有不好的传闻,我不想住在军中了,我想回平阳去”

姚崇温言道:“平阳距离此地太遥远了,你的身子大夫说虚弱得很,不宜长途跋涉,等生了孩子,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凤奴闭上眼睛说:“大公子,我累了,想歇息一下”

姚崇俯身帮凤奴把锦被掖好,沉声说:“凤奴,你好好歇息吧,我随时都在,一定护你周全”

姚崇走出凤奴的大帐,对门外的护卫说:“以后公主到哪里你们都先告诉本将,若是公主听到什么再受刺激,你们也别想活了。”

护卫忙应下来。

姚崇又问:“大将军与天王陛下去了哪里”

“回将军的话,陛下与姚大将军去了陛下的军帐里。”

姚苌一路陪着苻坚向军帐走去,姚苌说:“陛下,如今形势不妙,听说慕容冲在长安城里已被他的部将段随所杀,段随自立为燕王,各地都不安稳,自立为王的不少,为今之计只有把各地拥戴陛下的军队都调到五将军来,由姚苌统一指挥,这样才能积蓄力量攻回长安去。”

“你说什么慕容冲已经死了已经死了”苻坚踉跄了一下,颤声说:“他已经死了”

姚苌忙上前扶住苻坚,叹道:“是可惜了,这么个妙人儿,我见尤怜,怪不得陛下不舍得”

“他他怎么能死了可恨,他不能死,我要将他擒来,亲手杀了他,我要将他千刀万剐投到油锅里熬上三年叫他求生不得求死能就这样叫他死了,是太便宜他了”苻坚喘着粗气将话说完,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