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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伙伴”。

曾经在离岛镇守府上的所有舰娘,那些化为深海的,那些保留着原本姿态的,那些已经彻底放弃的,那些坚持着没有绝望的所有人最后的命运,都没有任何差别。

昨晚。里蓝离去前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回荡。

“彻底归顺臣服于我,或者我让离岛栖鬼把你们全部回炉改造一遍”冷笑着,声音逐渐远离:“就和我之前说的一样,我可没有太多资源还蓄养你们这些没有用处的船”

还是难以逃离这种命运,也许一开始就沉在离岛镇守府的那片海域上。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就在这时,深海翔鹤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响声

“咔嚓”

下意识的抬起头,透过那依稀的阳光,深海少女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轮廓。

“大和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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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边,北方的”

西西里东面海域,挥舞着手中的烈风改,小北方对着同为深海栖姬的离岛栖鬼“虎视眈眈”,似乎一旦后者有任何反对的意图就要发起攻击。

对于小北方宣示“海域主权”的行为,离岛栖鬼只是发出无奈的轻叹,无所谓道:“去吧,以后除非经过你的同意,否则我不会随便跑过去你那边的”

用力的点头,小北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南方,你的,中间,要塞的,蓝色的”

脸上泛起疑惑的表情:“哪边”

“不用担心”望向西面那片蔚蓝的大海,离岛栖鬼脸上露出微笑:“也许,他一开始就已经决定了自己最后的归宿了吧”

“嗯北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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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acha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说”

“为什么在这种决定性的时刻,您不把北方栖姬和离岛栖鬼带过来呢”

缓缓睁开双眼,里蓝语气平淡:“你在质问我”

“不acha只是有些好奇而已”避开了里蓝流转着蓝色漩涡的眸子,心中燃烧的火焰再度熄灭。

很快很快

心中相同的话语,在这同样的场合下却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含义

一切都会结束x2

第四一零章舰娘的使命

大厦将倾

不应该用“末日前夕”来形容更合适一点吧。

百无聊赖的看着底下混乱而臃肿的人群,玉城非但没有如以往那样,作为来自21世纪的穿越者而产生类似于“俯视”的情绪,反倒是兔死狐悲的感觉更多。

“到最后,还不是一样都得死”

嘴角微微抽搐,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还没有康复,恐怖他现在也和其他穿越者伙伴一样每天“借酒消愁”了吧,在酒精带来的麻醉之中迎来死亡,怎么也比清醒的看着屠刀落下来得好。

不由自主的,玉城回忆起当初在第一舰队的那些日子,那个时候的他也产生过这样的错觉,只不过现在是酒精的麻醉取代了睡眠而已。

沉重的脚步声在玉城背后响起,就算没有转身,玉城也能将来者猜的不离十,毕竟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没临死前的这种绝望所压垮的,就只剩下一个了

“老王”

“嘿,如果这次我没死,就冲你这个称呼我以后一定搬到你隔壁去住”

走到玉城身边,独眼的穿越者望向下方混乱的场景。

玉城闻言嘴角一咧:“那也得等我有老婆再说啊,现在别说舰娘了,估计连普通人都看不上我”

说着,玉城下意识的看向胸前缠满绷带的双手,不自觉的露出苦涩的笑意:“感觉小说里都是骗人的,如果本来就是一个人生oser的宅男,就算他真的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也不可能完成所谓逆袭,毕竟从一开始心态就已经错了”

咂咂嘴:“现在我才大概明白为什么我们那么多人,靠着领先了一个世纪的见识还一直当不上提督了”

王朱默闻言好奇的看向身边的伙伴:“为什么”

“打一开始,我们就没有想过去要怎么去当一个提督”扭过头。玉城苦笑道:“我们只是想着怎么上船而已”

“”

“”

“呵呵呵,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持续良久。

“呼,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啊喂,玉城,如果现在真的让你当上提督。你会怎么做”

笑得肚子发疼的玉城闻言一怔,慢慢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想,我大概会找个真爱,然后老实跟着那些土著,学着怎么去做一个提督吧”

王朱默仅存的眼睛以恍惚的眼神扫视着下方混乱的人群:“我想也是这样之前一段时间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抽了,还想当什么皇帝既然承认了自己是一个死宅,那就老老实实舔妹子才是硬道理啊”

短暂的话题结束后,气氛再一次陷入沉默。。

直到玉城主动打破了这种“死寂”。

“我说,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那个深海天栖我可是亲眼看到了,它用一个魔法就gg了整个联邦第一舰队,对于这么一个神秘人物,你不想看一看吗”

“看了又没有什么卯月”王朱默迟疑着,最后拍板道:“算了,没准还是个软妹子呢,能在临死前看看也不亏了”

就这样。两个穿越者结伴着向前方的港口方向走去。

如果仔细地的从天空俯视这座因为收到深海来袭而混乱不堪的临海城市的话,就能够发现在几乎一面倒的“西迁”之中有这么一些“逆流而上”的人。

也许是几个表情严肃的士兵。也许是被老人牵着手满脸好奇的孩子,也许是紧紧相拥的情侣,也许只是不停拌嘴的死对头毫无例外的,他们都向着相同的一个方向走去。

在这人类的最后时刻,他们选择成为见证者,而不是逃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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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鹤。这是最后不,也许这已经称不上机会,只是我们这些早应该沉没的,最后所能发出的毫无意义的挣扎了吧”

“但是,哪怕没有任何意义。但我们还是必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