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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心里疑惑不解,小胖身上到底带着什么

“脱衣服你没搞错吧”小胖满脸通红的叫道。

林羽夕和花落也皱紧眉头,诧异的盯着我。

“不脱也行,把你身上装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

小胖无奈,把口袋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打火机、指甲刀、钱夹子、口香糖还有超市买东西的小票。他把所有口袋都翻出来,表示什么都没有了。可是罗盘指针还笔直的指向他,难不成这小子人有问题

“还有没有没掏出来的你如果藏着什么东西不拿出来,我就要扒光你的衣服了。”我没好气说。

小胖眼珠转了转后,说:“对,还有那块祖传的玉石。”什么祖传的,不知道他老爸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到他这就变成了祖传。

当他从衣领内把玉石摸出来后,罗盘指针立马随着他的手不住晃动,玉石放在桌上后,指针于是指住这个方向不动了。我恍然大悟,这块玉石容易招邪,凶手利用此物给我们俩托梦的。

我把罗盘放下,拿起了这块玉石对准阳光仔细瞧看。忽地发现它的颜色不对了,开始是白色的,现在怎么变成了暗红色是凶手搞的鬼

正在诧异间,又发现了一个令人心惊的现象。玉石经过强烈的光线照射,暗红色的纹理仿佛不住波动流淌,就像人的血液。而在纹理的纠缠中,隐隐露出一张狰狞可怖的脸孔,跟玉观音中的镇墓兽一模一样

我忍住心头的惊异,没敢把这种情况告诉他们。让小胖去我房间拿来几片艾叶,将玉石团团包裹起来,再放入一个封鬼坛内,外面贴了封禁符。我随即又想起了玉观音,这其实都是不祥之物,为了避免再生意外,叫林羽夕把玉观音和那块红玉拿过来,一起封入坛内。

“我们做噩梦是因为玉石”林羽夕问。

我缓缓点头,又深有忧虑的伸手拖住小胖下巴,仔细打量他的脸色和印堂。

“喂,鱼哥,你调戏我干嘛,身边不是有俩”

我轻声喝道:“闭嘴,先别说话。”小胖吓得身子微微一颤,乖乖闭嘴不说了。

他的这张肥猪脸红光满面,看上去非常健康,可是眼角却稍稍发黑。如果睡眠不好,也会出现这种问题,昨晚上他跟花落等我们一夜,可能是缺觉造成的。不过眼角的黑气,在我眼里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仿佛又形成了另外两只眼睛一样,让我与之逼视之下,心里无端端的冒起一股凉意。

除此之外,也看不出哪里不对,于是拿出一张净身符说:“你自己烧了用阴阳水调和,然后喝下去。”

“他中邪了”花落一双伶俐大眼睛中,满是疑惑。

“长期带着这种邪物,肯定沾染点邪气。喝了符水就没事了。”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是刘宇魔打来的,蔡局长叫我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这个“要事”肯定是就是怎么找凶手了,坐下来匆忙吃了几口饭,打车去往警局。

进门看到蔡局长和刘宇魔笑容很灿烂,我心里嘀咕,难道他们抓到凶手了果然,蔡局长跟我说,杀害吴秀珍的凶手找到了,就是在石碑场上班的工人。而这个工人,也是吴秀珍的丈夫,叫刘大茂。

今早把石碑场老板和村里几个可疑村民带回警局,突审之下,老板说出刘大茂这几天鬼鬼祟祟,本来提前放假了,他还时不时的来村外转一圈。刘大茂和吴秀珍是北郊沙河村的,虽然距离这儿十多里地,但石碑场工人都是从附近各个村子招来的。按说放假后,他不是本村人,没事过来转转就值得可疑了。

警局立刻去往沙河村,把宿醉未醒的刘大茂带到警局,这人见事情败露,全部招供。刘大茂这个人平时喜欢喝酒赌牌,输光了就打老婆。结果那天晚上,输光了打工的钱,心里郁闷就喝多了,回家失手打死了老婆。他酒意顿醒,吓得不知所措,想到杀人要偿命的,就没敢报案,用三轮车把尸体拉到范庄村外小树林里掩埋了,还用废弃的石料堆起来遮掩痕迹。

为啥要埋在范庄村外理由很简单,过完年他又要去上班,这样每天守着小树林,能让他知道尸体被人发现了没有,这样放心些。再说那个小树林,在范庄村传说经常闹鬼,大白天都没人敢进去,是个藏尸的好地方。

蔡局长说,失踪的九个人找到,女尸的案子破了,年前算是收获巨大。叫我过来就是商量一下过完年怎么追查老黑头和狄磊的案子,顺便晚会儿给我摆个庆功宴。

我摇头说,庆功宴什么的为时过早,我觉得刘大茂不是真正的凶手。你们不想想,狄磊的尸体为啥会跟吴秀珍埋在一块还有剥掉脸皮的事,怎么说

蔡局长笑了笑:“这个我们心里都很清楚,背后肯定还有真凶。不过刘大茂亲口承认杀了老婆,也算是破了案”

刚说到这儿,有个警员敲门进来,满脸慌张的说:“嫌犯刘大茂死了”

第176章深夜异情

像刘大茂这种还没完全审理清楚的嫌犯,暂时关押在警局内部牢房里。可是就在刚才,刘大茂撞墙自杀。在他撞墙时,狱警听到“对不起”的喊叫声,应该是愧对老婆才自寻短见的。

我跟着蔡局长和刘宇魔跑到牢房看了下情况,刘大茂撞的脑浆迸裂,惨不忍睹。蔡局长脸色阴沉的走出去跟下属交代,报告里就写是畏罪自杀。

我问狱警,刘大茂临死前是什么精神状态。狱警回答说,这人似乎昨晚喝了大量白酒,今天一整天都萎靡不振,走路腿都有些软。我点点头跟着刘宇魔回到蔡局长办公室,给他们俩下了一句断语,刘大茂不是自杀,百分百是他杀

他们俩都愣住了,都说这不可能啊,刚才看过监控录像,是他自己撞墙的。

我嘿嘿一笑道:“你们不想想,一个酒精麻痹的人去撞墙,能有多大冲击力狱警都说了,他死前走路都腿软,如果撞墙,双腿能够用上多大的力道,把脑袋撞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