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认识他的,所以送了他这么一个外号。
登运会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负责组织爱好登山运动人士,去郊外爬山野游,既开阔心情,又锻炼身体,尤其受到白领们的青睐。在如今这节奏快、压力大的都市里,很多人由于不懂自身调节,处于亚健康状态,并且不少人得了抑郁症。出去爬爬山,让心情得到放松,很有助于心理上的调节。
并且这种风险是比较小的,徐州郊外的山都不高,一天来回,钞票就这么轻松到手。一周之内至少三天有生意,每天至少发两个团。老驴带一个,凌挽歌带一个,有时候分成仨团时,童未未都顶上去了,所以她目前确实需要有爬山经验的领队。
今天正好是周六,也正是每周必发团的日子,我于是被发了一套登山装备,还有一领队牌,套上脖子,带着秘术童未未和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初次带队,虽然对地形不熟,但有童秘术指点,很快就进入了角色,最终出色完成任务,让凌老板非常满意。其实啥出色啊,去的那些人很多都是“老驴”了,只有少数几个是新人,带这种队伍,简直闭着眼睛都能带好。
今天发了三个团,我又是第一天上班,凌挽歌一高兴,带我们仨员工去吃烧烤。老驴这家伙人看似挺老实,其实是个能说会道,幽默风趣的男人。跟他在一块,半点都感觉不到拘束,他总是有很多话题,并且不搞笑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往往都能让人笑喷。这不,童未未已经笑喷三回,都把刚喝嘴里的啤酒吐到邻桌上了。
凌挽歌却始终面沉似水,不为所动,倒是我说了句话,让她笑了。
“我昨晚吐酒的时候,脑袋伸马桶里了吗”
她笑着说道:“差点被水冲进去”刚说完这句,她的手机响起铃声,接起来听了下后,双眉紧紧皱在一块,脸上神色特别阴沉。“我去见个朋友,你们慢慢喝,很快就回来了。”
老驴还正逗的童未未前仰后合,俩人点点头继续说起来。我见她神色不对,跟着出去问,需不需要陪她一块去。这妞儿歪头看着我良久,最后点点头说,你跟我来吧。
这条街基本上全是烧烤摊位,唯独其中夹着一座酒楼,虽不是很豪华,却也不是普通人消费的地儿。凌挽歌带着我进了大厅,让服务员带路上了二楼,进入一个包厢。屋里酒桌非常大,足够容下二十人,可却只坐了仨男的,显得非常空荡。一个戴墨镜留平头的男子居中而坐,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坐在两侧的男人,满脸凶神恶煞的神色,一看就不是好鸟。
我心说你丫的大半夜戴墨镜,也算是一大奇葩,那是租来的啊不过看这家伙气势挺大,像是个人物。
凌挽歌进门就坐在了对面,一副极为镇定的姿态,我跟着坐在她的旁边。只听凌挽歌语气冰冷的说:“楚先生,从千棺山回来,我就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并有几个人作证,你为什么还要找我麻烦”
我心头一动,心说这人姓楚,莫非是楚一凡弟弟不对啊,楚一凡是公司老板,名字肯定人人知晓,不会以真名混在员工当中寻找乐趣。那这人是谁啊
那人有点流气的笑道:“哈,没想到你找了个小白脸当保镖,怎么着,怕我吃了你啊我告诉你,不管有多少人作证,我都不相信,我哥死的不明不白,还有他要找的那件东西,这些我都要搞个水落石出。你老实说吧,东西是不是在你手上如果乖乖交出来,我最多会让你滚出徐州,不会让你太过难堪。如果跟我耍花招,你知道我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你。”
一听这话,确定这小子还真是楚一凡的弟弟,似乎他也知道哥哥在找度亡破幽。但这次探险行动出师不利,楚一凡命丧忌安墓,永远回不来了。他看上去对哥哥的死并不伤心,而在乎的是那件宝贝。
凌挽歌冷笑一声道:“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哥哥的死属于意外,你所说的那件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我今天带一个新员工过来,并不是为了保护我的,我凌挽歌还没到要任何人保护的地步。只是他初来徐州,你这样的大老板请客吃饭,我是让他来开开眼界的。”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妞儿的意思,因为度亡破幽是被我拿走的,童未未、姜华、欧阳剑彬和古林都知道,纸是保不住火的,迟早有一天会有人说出来。而我此刻又突然跑来徐州,所以这件事不能瞒着我,带我来酒楼,是为了让我认清楚楚一凡弟弟,以后多加防范。
楚一凡弟弟冷哼一声骂道:“别给你脸不要脸,你不就是个贱婊子吗老子动跟小手指,就能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凌挽歌立刻眼中喷出怒火,这就要发作了,我伸手在桌子底下按住她的手,跟对方说:“你要找的是不是度亡破幽”
楚一凡弟弟当即一愣,随即脸上涌起一股阴险的笑意说:“你知道这东西在哪里”
我点点头:“当然,因为这件东西被我拿走了。”
此话一出,不但对方三人万分惊讶,连凌挽歌都错愕不已,皱眉道:“你胡说什么”
我很淡定的说:“我没胡说,要拿东西冲我来,与凌挽歌无关。”
第508章瞎话连篇
楚一凡弟弟不是个便宜货,岂能轻易相信我,嗤之以鼻的说道:“我知道你是想当护花使者,替主子把所有事揽下来,可你还不够这资格。你如果再胡说八道一句,我就让你永远放不出屁来”
话音未落,坐在他两侧的人,各自拔出一把手枪拍在了桌上。这他大爷瞎x够嚣张的,敢公然亮出违禁枪支。
凌挽歌狠狠瞪我一眼:“你再乱说话,明天就开除你,滚出徐州市。”
我这会儿压根不在乎生死,反而觉得死可能会是一种解脱。能在死之前,帮凌挽歌揽下这个麻烦,也算值得。我没理会凌挽歌,而是继续盯着楚一凡弟弟说道:“信不信由你。不过你既然知道这东西,那么也应该清楚用来做什么的,如果所料不错,是想打开赢王墓的吧”
凌挽歌满脸迷惑的望着我,看样子是首次听到赢王墓这三个字。而楚一凡却全身一震,手上夹着的雪茄,忽然掉落下去,他竟然毫没发觉。他呆呆地看了我一大会儿功夫,才镇定下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看来兄弟不是来搅局的,那咱们就不必绕圈子了,你告诉我,这东西现在何处”
我往后靠在椅背上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这小子一瞪眼,满脸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