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能乖乖回到自己的坟冢里去。
俩人这个计划还真是不错,况且我昨晚喝多,躺在沙发上睡的跟死猪似的,这小子出门我没听到。左嫽和凌挽歌听见了,还以为是我呢,于是都没在意。他们俩在仓库碰头,进去一瞧,发现玻璃室内多了俩人,还是两个美女。没猜出咋回事,但不影响去拿妖鬼残魄。
老毛让岑权在外面操作开关,他这次壮胆前往密室,成功拿出封魔瓶,曹云莉也没现身。可是出来的时候,被苏婉挑逗的欲火焚身,一看时间距离天亮还有一会儿,忍不住脱光衣服跟左嫽滚起床单。
这把岑权看的热血沸腾,从玻璃室内揪出安姐就要欲行苟且之事,结果这时天已蒙蒙亮,安姐挣脱绳子动手。眼看岑权命悬一线,女鬼出现了,它来的不时候,刚好帮了岑权一个大忙。安姐知道这女鬼不易对付,顾不上杀死他迅速逃走。岑权为了保命,冲到玻璃室内抱着封魔瓶跑了。
他跑到台阶上时,回头看到曹云莉进了玻璃室,将老毛和苏婉扭动脖子。他差点没吓死,连滚带爬地跑出来,想逃往山上,又怕遇到安姐,最终决定躲进经理办公室下面的密室里。
听他讲完后,才明白老毛和苏婉不是安姐杀的,其实这样才符合情理。安姐就算要杀,也只杀老毛,不可能杀了自己同伴。要知道正在躲避牛玉祥的追杀,苏婉这个帮手是极其重要的。
众人又是一阵痛骂,岑权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着脑袋小声求我们:“其实一切都是老毛出的主意,我只不过负责出了点钱而已。你们这次如果放过我,我愿意把所有钱都捐给公会。”
左嫽探头问:“你有多少钱”
这小子忙说:“本来老爷子给我留下三个亿的,我已经花了一半。”
这数目让我们不禁动容,都上九位数了,得到这笔钱,一辈子也花不完啊。可是我对钱没那么热衷,虽然不能说视钱如粪土,但起码是不会要这不义之财。左嫽又在他耳朵边小声嘀咕几句,我和凌挽歌听不到说的是什么。只见这小子也小声跟左嫽说了两句,俩人相对点头,似乎达成某种协议。
凌挽歌寒着脸道:“我们不稀罕你的臭钱,再说公会也不需要多少资金,凭我们自己能力,足够公会运转。你杀人作恶,早就该接受法律制裁了,这才我救不了你,下山去投案吧。”
岑权哦了两声,看上去没之前那么紧张了。我一看情况不对,把左嫽拉到一边问道:“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下交易,你无权过问。”左嫽笑了笑,突然沉下脸,让人哭笑不得。
我一板脸说:“我不管你的私下交易,但如果你想放走他,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切,我有那么脑残吗,会放他走”左嫽说着朝一边走开了。
我找了公会中几个威望较高的老人商量,怎么处置岑权。其中就有懂法术的老太太,她姓燕,都叫她燕婆。除了老毛之外,燕婆在众人之中威望最高。她跟我说:“小丁,我是女人,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燕婆您说,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大家这不是在商量吗”我忙笑着说道。
燕婆点点头,神色严肃地说道:“岑权这个人,我也早有耳闻,什么都做的出来。本来呢,他是应该交给警察去判刑,可你别忘了,我们都是鬼车族人,他进去后如果把这件事招出来,警局会不会按照邪教来法办我们”
老太太想的很周到,其实我也想到了这层。岑权这疯狗明知自己没有活命的机会之下,肯定会做出疯咬的。且不说这百多号人会遭殃,我和左嫽、凌挽歌曾大闹楚氏大厦,左嫽手上是有命案的,我们全都脱不了干系。这些岑权都知道,还真不能把他交给警方。
凌挽歌紧锁双眉,不再往下听了,叹口气走到一边。显然在她心里,并不赞同私自处置岑权,可除此之外,没别的法子,她只有选择不参与商量这件事了。
我看着这几位老人说道:“两具尸体埋在树林里,把岑权关进玻璃室送到湖心密室,我们不算亲手杀死他,也算仁至义尽。他是否能从湖底逃出,就看他的造化了。”
燕婆一笑:“孩子,你心眼真好。不过你说话要注意,不是我们把他关进去的,是他自己去了湖心密室找东西,结果困在里面,这与我们无关。你们几个老东西是不是这样”说着左右看看几个老人。
他们各自都绷住笑容,不住点头说是,我们都见他悄悄溜进去了,从此没见他出来过。到底为了啥事,谁也不清楚。
呃,姜还是老的辣,哥们比起他们还是嫩了点
第565章与鬼谈判
燕婆得到众人拥戴,顺理成章当上副会长,她悄悄找来几个精壮小伙子,过去把岑权打晕在地,拖进了地下仓库。左嫽和凌挽歌冷眼旁观,俩秘书长谁都没出声。我和几个老人一起走下台阶,亲眼看着岑权被丢进玻璃室,然后启动开关,缓缓送入湖心。
这时曹云莉这鬼娘们又出现了,除了燕婆之外,全都吓得跑出地面。我一脸正气地盯着它大声说道:“你的仇人,我给你送过去了,至于你要清炖还是红烧,那要看你的口味来决定了。希望你杀死最后一个仇人后,会化解怨念,下地府投胎。这样吧,今晚我们会个面,就在湖心岛凉亭喝几杯,怎么样”
曹云莉在黑水之中冷冷盯着我半晌,最后点下头消失踪影。不知道它是否同意我会去地府投胎,但这会儿肯定急着去报仇了。我望着玻璃室中昏迷不醒的岑权,心说你死有余辜,但我们没有让你在清醒的状态下去送死,也算是帮了你一把,希望你下辈子好好做人吧
我和燕婆眼瞅着玻璃室消失不见,把发电机关闭了,没有电力,玻璃室是再不可能退出来。我又将墙壁合上,把钥匙收好,就让这一切永远的封闭在墙的那一面吧。
我们出来后,已经有人把两具尸体抬到树林掩埋,我又跟他们几个老人聚在一块商议。早上雨刚停,山道湿滑,并且要翻过山头走出去,十分危险,今晚再住一夜,明天上午看情况决定是否动身。这几个老人都同意我的建议,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今天天气放晴,众人都在度假村里活动,一时看上去很热闹。有不少人去搞了野菜,三五成群,在各处花荫下喝酒聊天。我找了几个人,把木栅栏拆掉一部分扎成木筏,载着我和左嫽、凌挽歌来到湖心岛上。
晚上要来这儿跟女鬼谈判,必须自己有水上交通工具,不然乘坐它的鬼船,那就要看它的脸色了。一不高兴把哥们翻下湖底,搞不好也被关进玻璃室内,那就有点糟糕。
我们也带了酒菜,坐在凉亭下边喝边聊。只是凌挽歌看上去闷闷不乐,我们能够理解她的心情,虽说岑权是个畜生,但终究从小一块长大,还追求了她那么多年,怎么都会有点感情的。
我见凌挽歌湖面发呆,于是便小声问左嫽:“你到底跟那混蛋私下有什么交易”
“这是秘密,你就别问了。”左嫽嘴非常严,我看就算问破天她也不会说。
可是我纳闷啊,她越不说,我越好奇。转转眼珠说:“阿福曾告诉我一个秘密,有可能能帮你找到父母的遗骸。”
这妞儿马上眼睛发出亮光:“什么秘密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