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带”
话没说完,这妞儿唰地从草丛里提出一个背包,只听她说:“我都带来了。”
“走,买火车票去。”
我们在离开这儿之前,我考虑到还有一个婴灵在到处游荡,以免给当地人留下祸患。当下走到一片树荫下,念咒把那只小崽子招过来,装进一只封魔瓶内。
然后我们俩走向公路,我问她是怎么找到这儿的。她说回来后不见我的踪影,就问街边卖早餐的老板,刚才抱女孩的那个猥琐男去哪儿了汗,我很猥琐吗。老板说上了一辆出租车往西去了,她于是拦住一辆出租就追,并且司机帮忙呼叫同行,有那辆车刚从这条街拉走一个男人的。
很快就有了消息,有个出租车司机回话,刚在那条街上拉上一个男人去了西郊。说清地点后,左嫽火速赶到这里,刚好遇到那三八正在跟我斗法,想也不想就给撒出了落雨虹雾。
我们到公路上拦住一辆车回到市内,然后打车去了火车站。在车站附近,左嫽给我买了两身衣服,把刚才那身满是尘土的衣服换掉,然后进站买了去往西安的车票。西岭是大站,去西安的车次很多,只等了半个小时就上车了。
火车开出十多分钟,小胖打来电话,说出大事了,杨立万昨晚被杀,卫真刚刚抵达西岭,就到了珠宝店,要我们火速破案。
听到这个消息,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杨立万竟然会死,那么动手的一定是断冰组的人。可是我现在都上了火车,总不能跳下去。正想怎么办时,小胖问我在哪儿,我瞅瞅左嫽,这妞儿接过手机说,我们快到西安了。
第756章伺候大爷
小胖在那头听了这话,先是错愕,然后差点没哭了。这小子说丁渔你可是大家伙的主心骨,你连个屁都不放就走了,让大家咋办啊卫真说这几天断冰组大量好手来了西岭,你这一走,不是把大家置于危险之中于不顾吗
手机声音挺大,我也能听清楚,感觉这次确实太任性了。明知道断冰组的人来了西岭,我居然脑子一热,跟着左嫽不声不响离开西岭,绝对是混蛋。
左嫽其实比我更理智的,这次却做了一次糊涂事。她听着小胖的数落,脸上也呈现出不安。等小胖数落完了,这妞儿说:“我们只是想去去就回的,所以没告诉你们。这样吧,你们都来西安,我们俩在西安等你们。”
“可是卫真交代的任务怎么办”小胖急了。
我接过手机说:“断冰组是冲我们来的,刚才我还差点遭了他们毒手。你们全体出动,一定会把他们引过来的,到时候我们在西安动手,将这些王八蛋一举拿下”
小胖忙问:“你没受伤吧”
“没有,你们一刻不要等,带上于嫂和李阿姨,一块来西安。”
“好”
刚挂断电话,凌挽歌又打来了,我瞅瞅左嫽,这妞儿把头转到一边,那意思是你爱接不接。我叹口气还是接起来了。
凌挽歌比我们都要成熟,她压根不提我和左嫽为啥瞒着众人出走,只听她说:“小胖和卫真在谈判,卫真看样子不太同意我们离开西岭。你不如跟卫真直接通话,你的话应该比小胖更有说服力。”
我当即说道:“好,把电话给卫真。”
卫真接住电话后,我把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并且告诉他,这次没打招呼离开西岭,是有了关于破解寒石的重要线索。因为事不宜迟,如果被断冰组的人抢在头里,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将化为乌有。所以说破案的事,先交给西岭警方,我们大家一来同心协力去找线索,二来也能把真凶引到西安擒住。
果然还是我的话有说服力,但主要还是那句重要线索起了作用,破案毕竟比不上这事重要。卫真马上表态,他会坐镇西岭协助警方破案,我们可以去西安找线索,这就帮大家买车票。
我大爷瞎x的,要知道这样,我就晚走一会儿了,连我们俩车票钱也都省了。
挂断电话,我叹口气,跟左嫽说:“等把断冰组彻底铲除了,我们俩单独去找个山清水秀地方玩几天。”
左嫽撇撇嘴,跟我说:“你不用怕我心里不高兴,其实我早跟你说过,只要你喜欢凌挽歌,我会帮你促成的。”
汗,这妞儿又来了。我一闭眼睛说:“我现在心情很乱,想静静”
“好吧,我给你找个叫静静的女孩。”
这次想躲开凌挽歌没成功,左嫽郁闷了一会儿后也就好了。然后我们俩小声嘀咕着,到西安怎么布局,把这些断冰组的人一举成擒。关键这个组织太过神秘,就像当初我们听到鬼车族一样,神秘莫测。就拿黄玉东和今天上午那个三八来说,都是很厉害的角色,我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处处小心才行。
我们觉得火车上一定有断冰组的人在跟踪,于是简单的制定了一个摆脱他们的计划。在火车和车站这种人多场所,他们是不敢公然动手的,那就是把跟踪的家伙引到秦岭
下午三点钟抵达西安车站,我们马上打车赶往秦岭。果然从后车窗看到,有一辆车紧紧咬着我们不放。在到了秦岭脚下后,嘱咐司机先把车开到一边,三十分钟后来接我们。我们进山就躲在一个隐秘的石缝里,看到有俩三十多岁的男人,跟渣子和毛子一样都有纹身,朝我们这边寻找过来。
我们早就看好了地形,当即钻入旁边一个山洞里,故意大声说可以安全睡觉了。然后我们俩靠着石壁坐下,左嫽做好了准备,拿出装有婴灵的封魔瓶。我伸手按住,小崽子太狠,出手必要杀人的,还是用阿福它们仨死鬼吧。
左嫽刚换了封魔瓶,就听到外面响起轻微的动静。我们俩马上闭上眼睛,但睁开一条缝隙观察洞外情形,同时假装打呼噜睡着。
这俩人先是趴在洞口外往里窥探,看了一阵子见我们俩没反应,这才相互使个眼色,蹑手蹑脚溜了进来。一个掏出一把手枪,一个掏出一把长刀。这种东西上火车时根本过不了安检,不知道他们怎么带过来的。我们通常去什么地方,都是下了火车找黑市买匕首等刀具。
他们走进山洞深处,见我们还是毫无反应,胆子便壮起来,拿手枪的瞄准我们俩,持刀的慢慢走向近前。这时他们俩都在阳光范围外了,左嫽悄悄把瓶塞打开,一缕黑气从中冒出,阿福应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