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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才知道自己忘了行礼,谁知还未有动作就听这位王爷道“本是夫人的生日,大家也不用拘礼了,好生吃着玩着。”

门后的月落有些惊诧,他是王爷他真的是王爷

他不但是王爷,他还是燕王。

是怀瑾握瑜的燕王,六岁封王的燕王,羿国皇城中倾国第一人的燕王。

“王爷能来也是我的福气,诸位皇子本就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心都是放在国家大事上的,燕王能抽身来给我这个妇人庆贺,实在是荣幸之至啊。”

诸位皇子的心是放在国家大事上的,这不,老皇帝又病了,大家都巴巴地在皇城中守着呢,只是守着的是皇位还是父皇也未可知,只有他一个闲散王爷整日里不是到这家里去就是到那家去,可算是最最好相处的皇子了。

重锦挂着让人舒服的笑容,将手中的礼物递了上去,并让下人打开。

里面是一对大小玉佩,这玉佩妙就妙在可以随着温度的变化而生出不同的颜色,故而也叫“流光幻彩玉”。

燕王为人亲和,大家都不拘谨。

王夫人调笑道“这玉是一对,一大一小,如今又送到了咱们阮府里,王爷莫非有些意思”

大家都附和着,笑问重锦这是什么意思。

重锦被大家的好不窘迫,淡淡道“本是意寓好事成双,本王却没想那么多。”

重锦既然说了没这个意思,大家也不好再问下去,王夫人招呼了重锦坐于老太太老太爷的左侧,带笑收起了那对玉佩。

月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玉佩,一大一小,好事成双。不免自作多情地想到这玉自己有一天会带着,想到这里,脸竟有些发烧起来。

“你想要那个”

“啊”

、清水芙蓉

月落被突然的一句话吓得尖叫出声,众人被这声音惊扰全都望着门外,门外也看不到什么人,王夫人说“是府里的下人,太没大没小了。”

月落是被那人拖到了假山处,这一路过来,她只看着这个人的侧身,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待他停下,月落还是不知道他是谁,有些茫然地在脑中搜寻着记忆。

“你不会连我都忘了吧,一别多年,我们兄妹都不熟悉了。”

兄妹这个就是只大了月落两天的堂哥回府那天心思太多,况且许多人都不一样了,还真没注意他。

以前那个堂哥刁钻霸道,李夫人怎么也是蕙质兰心的代表,能教出这样的孩子来也是奇闻。现在这个,凭他刚才拽着她手的力道来看,性子是一点都没变,不过确实比以前长得要好多了,以前用歪瓜裂枣来形容也确实不为过。如果他在没看到燕王之前就走心地去看了他,兴许会很惊艳。

月落对于这个堂哥月落印象深刻,只是突然淘气小孩变成了俊秀美少年颇为不适应。

她这个堂哥,行为怪异,想法怪异,总之人很怪异。月落印象较深的就是,他说的一句话。

“两个大爷们的不去考取功名,只成家不立业,守着这个侯爵世袭的五千食邑,迟早要把侯府吃垮。”

这话说的就是大老爷和二老爷了,他们都是嫡子,这大老爷尚有淮阳王世子的身份在,故而懒得去朝廷当值就算了,可这二老爷,原先有骨气的不去攀交情为官,偏要不识趣地去考取功名,最后考了几次也没成,干脆把书扔了回家当老爷来了。所以,阮元浩对他这个父亲鄙夷得很。

这还不算怪异,月落印象最深的就是,当时她在假山后面捉虫子玩,丛里不知怎么窜出一条蛇来,立了半个蛇身预备向她发起进攻,半路却被一只飞来的匕首把那条蛇钉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这匕首就是阮元浩掷的。蛇被砍了半个身还在不停的扭动,月落吓坏了,不停往后缩,这位堂哥却什么都不害怕,过去将那蛇的头又砍了下来,亲眼看见一条蛇被血淋淋的分尸,那种感觉不言而喻。

那时他们俩都不过十岁。

月落瑟缩了一下,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堂哥“你怎么把我带这里来”

阮元浩像个纨绔,有些流气地说“带你到这里自然是叙旧了,想当年我在这里还救过你一命呢,你好像到现在都没说谢谢。”

阮月落无奈说了一句“谢谢。”

“你可长点心吧,王瑞慈那样的你都敢惹,让你去外面吃几年苦算轻了,小心再放毒蛇咬死你。”

“你说”你说蛇是王瑞慈放的。

阮元浩说“你傻不傻啊,敢到人前去揭王瑞慈的短,你以为她是我娘,连个妾室都敢欺负的。”

月落吃惊之余还有些许担忧,这王夫人不是放蛇,就是送药的,自己有几条命能给她折腾啊。他阮月落就没见过这么契而不舍的人,自己不就是给她带了点麻烦,她至于不至于

月落问“王夫人生辰,你不去合适吗”

“王瑞慈。”

“你好歹叫她伯娘吧。”

“不叫。”

月落吐了一口气“那你继续。”

“王瑞慈的那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孝顺,我天天都快被他们孤立了,那么大一个院子,他们俩住西边,让我一个人住南边。他们俩经常出门游历,就不带我,他们俩读书写字也不带我。现在那两位前个又走了,让我一个人去王夫人那里给人评头论足我受不了。不是说我长高了,就是说我变漂亮了,我就想问了,管他们什么事,又不肯把自家女儿说给我”

月落听他这一顿绘声绘色的讲话,连带着肢体动作,觉得很是好笑,没忍住就噗嗤一声笑了“你这性格还是没变啊。”

阮元浩笑笑“你的性格也没变,不过。”阮元浩低身凑在月落眼前“到底是在外面历练了几年,不傻了。”

这话说的对,是不傻了,这侯府之中能够有一眼看透人的本事的也就只有这位元浩堂哥,可算是他天赋异禀。

阮元浩忽然叹了口气“真是没意思,不如,我们结成同盟吧。”

“什么同盟”

“一起玩啊,妹妹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什么意思吧。”

这话的意思,月落好像明白了,只是和这样的同伴玩,难保不会被他带偏,这位堂哥小时候最喜欢玩的游戏可就是拿开水壶一路烧蚂蚁。以月落的话说,这就是个心理及其阴暗的少年。

月落浅笑“你想怎么玩”

“恩”阮元浩沉思了一会“我帮你把那玉佩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