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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有事没事是一回事,争不争气是另一回事。这事必须得要到老太太太爷爷哪里讨说法。

只是初冬的天冷,她现在又穿着湿衣裳,风一吹,喷嚏就出来了。月落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白的都变成红的了,说什么也得回去换件衣裳啊。待月落回去了,小圆赶忙迎上来文是怎么了,月落就一五一十讲了,本来说是弄点药吃就行了,可是小圆的表情却是担忧到得很。

“小姐刚刚来了葵水,现在又被推进了冷水里,这身子可得好好养着,要是落下病根可了不得。”

月落本来觉得无妨,听小圆这么一说,觉得问题大了,她小堂哥明明白白跟她讲的,不能沾冷水,连沾都不能沾,可想而知,这一个冷水浴的危害有多大。

“小圆,怎么办”

小圆说“小姐莫急,先去换身干净衣裳,再用被子捂着,小圆去给小姐找大夫。”

月落听小圆的话换了衣裳,把柜子里的几个床褥全搬了出来,裹了好几层。又把小圆买来的药给吃了,渐渐睡下。第二天起来竟然也活蹦乱跳,没一点事情,小圆说,月落的身子简直硬得很,月落难以启齿,支支吾吾地问小圆“你说我会落下病根吗会不会生不出孩子”

小圆噗嗤笑了“小姐,多喝点药汤就没事,要是葵水期间得了风寒,可了不得。”

月落终于知道女人的葵水有多么重要了,简直比阮沁茗还难伺候。

月落平白无故被人推了下水,这事情得要去讨个说法,好好惩治一下这个泼辣的丫头,阮娉萱人脾气冲,就连见面礼补送的也有心意,这一通冷水简直要把月落浇成冰了。幸而以往月落在冬天衣服不多,根本有夹袄的衣裳可穿,由此也耐冻了些。

到老太太那里纯属是自找没趣,月落把事情说明了,老太太又问“这事谁看见了”月落不知说什么才好,这么丢人的事情还得有人看见吗非要让大家都看看,她四小姐来了葵水,水一浸就变成了红裙子不成。

“是三姐推我下水的,我现在还喝着药呢。”月落说道。

老太太说“那就把三丫头叫过来。”

这还是月落回府来第二次见阮娉萱,没成想就弄得这样的尴尬,这阮娉萱究竟为什么要害她

阮娉萱风风火火的来了,一开口就是“不管我的事。”

阮月落明明看着是她,她现在说不是她的事。

“原先我和四妹脾气虽然合不来,我却不是一个不知分寸的,现在这个时候去推四妹妹,未免也心太狠了吧,况且四妹妹现在身上干净得很,一点都不像掉进了湖里。”说完又对月落说“四妹妹别血口喷人啊。”

这话说得好听,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一向很没分寸,一向很心狠吗现如今反说她血口喷人。只是她确实是自己爬上来的,没人看见,若是柔柔弱弱地泡一会叫一个人来帮忙,也算有一个人证在。

此事关系到三小姐,所以秦姨娘听了也火急火燎地来了,顺便还带了王夫人和阮沁茗。

阮月落这算是明白了,这府中的亲姨娘是跟着王夫人了,这才是一个真正的联盟的嘛。月落现在的感觉,就好像一伙子人跟她一个人打架一样。纵你千般谋略万般武艺也是寡不敌众啊。

秦姨娘阴阳怪气地说“月奴现在好端端的,怎么能掉进湖里呐,这么大的事可没听过。”

月落现在的想法只有一个,说不清了,她早就说了不会再去告状,不会再去告状,现在又死性不改地来说话,这些人还不都是一伙子就想着怎么整你呢。无凭无据的是怎么也说不清了,干脆自己认了吧,算她阮月落栽了一回。

月落耷拉着脑袋说“大概是我掉湖里所以吓着了,没看清人。”

阮沁茗说“阮月落,你知道就好,可不要乱喷人。”

“知道了。”

得,又被倒打一耙了。

阮元浩听闻此事的态度是,阮月落你可是我唯一认为比我聪明的啊,你怎么能栽呢

阮月落不能栽,谁规定的,她是神啊。不过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是阮月落一贯的风格,欺负你的人不会看你可怜就不欺负你,只会因为你强大才会畏惧你,才不敢欺负你。

阮元浩真乃神人一个,思想古怪就算了,就连人品都说不上好坏,不过出的主意在月落看来很是过瘾。月落想,既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至少也得让阮娉萱在葵水来了的时候到那池子里去滚上一滚,可阮娉萱不是她,不会来了葵水到处去说,所以这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能做到彻底。

阮元浩说,月落实在可怜的紧。任谁来了葵水还被人推进冷池子里,都会很可怜。而且此事的行使者还是阮娉萱,阮娉萱那是什么人,疯起来不要命的。生下来娘娘一样,看谁不得劲,都要拉下去砍上好几次头,所以府里的丫头都不太愿意跟这位主子。去年,就是去年,给阮娉萱梳头的那个丫头因为把弄疼了这位祖奶奶的头皮,就被打发出去了。后来名声在外,怕是说亲也说不上,这才收敛了些,现在看来,是又犯病了。

被这位祖奶奶伤过的人,都是值得同情地,阮元浩特地出府给月落买了一斤蜜糖。

月落吃的蜜糖津津有味,全然忘了被欺负的痛苦。事实上,有了阮元浩常常拿些吃的来哄她,她已经要比刚进府时开朗多了。

月落说“小堂哥以前没发现,现在感觉你人还挺好的。”

阮元浩对于阮月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有些吃惊,回到“我人本来就很好,一个人在院子里呆久了,就有些孤单,能有你这个小堂妹兼好朋友也不错。”

阮月落把蜜糖放在嘴里,丝丝甜味溶进心里“小堂哥,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谢谢你,在这个侯府还能找到你这样的一个真性情的朋友。”阮月落说的这句真性情在自己听来也有些违心了,毕竟小堂哥的心理阴暗面也不可小觑。

阮元浩随口说道“不用谢,谁让我喜欢你呢。”说完感觉到阮月落的诧异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我喜欢你这个小堂妹。”

月落松了一口气。大概是这个小堂哥太怪异了,月落竟然觉得他喜欢她也不稀罕。

阮元浩将一快蜜糖送进嘴里,问月落,她是不是真的喜欢燕王。

月落红了脸,默了一会,还是大方的点了点头。

阮元浩说“那你做好跟天下女子做斗争的准备了吗”

天下女子是啊,月落想,燕王那样的男子定然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的,温柔也并非是对她一个人。

、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