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19(1 / 2)

般都是贵族。”

月落看着阮元浩“所以你喝茶总是觉得是一个味道”

阮元浩吐了一口气,搂着月落“走吧”

“你别搭我肩膀,我自己会走。”

“谁让你比我低半个头。”

月落此次出来,给亦飞支了一个招,然后就买了一些糕点布料回去了,过了两天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后来不知怎的,听墙角似的,听到有人说,大理寺卿被实行腰斩。

月落当时靠在墙上,想着大理寺卿被斩死的隐忧,深觉此事和她有种关联,她近日才和太子亲兵卫率说了关于大理寺的秘辛,现在大理寺卿就被腰斩莫非

月落拦住两个说话的丫头,“你们说大理寺卿死了,因何而死的。”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月落笑嘻嘻地迎上去“我就是好奇。”

一个丫头终于开口“大理寺原来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里面的死刑犯无人过问的,使些银子就能提一两个出去,至于这些死刑犯出去做什么,就不晓得了,听说,有权贵之人拿这些人去换想保的人的。”

另一个说道“那狱里少了人都无人过问的吗”

“哪里有人管那些人,只对外生称在狱里自尽就成了。况且他们都是上下一心,整个大理寺都是拿了好处的。现在东窗事发为了保身就把寺卿给供出去了。”

“这事情怎么就给查出来了”

“听说是太子揭发的,太子这几天亲历亲为,收集证据,我听说,还引来了刺客刺杀呢。”

“呦,连太子都敢刺杀了,不要命了”

“可不是,最后刺客没得逞跑了,太子亲兵一直追到淮阳呢。皇上知道后,既是心疼又是说,太子果然有一国之风范,除佞扶正,不愧为大羿未来天子。”

“算了,算了,别议论了,这些事情哪里是我们能说的。”

月落茫然地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说罢才对着她鞠了身,说了一句“四小姐,我们有事且走了。”就离开。

走了不远又开始说起了闲话。

“你还知道这些事呢。”

“可不是,我在皇城里的亲戚说的。”

“你皇城里还有亲戚呢”

“那是。”

“亦飞”

亦飞他她本是为他出主意,他却投机取巧,拿她所说的事情去抵失职之罪。这倒也并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想来太子因为揭发奸臣有功,这太子之位坐的稳当了,太子这才放过了亦飞他们。只不过,死刑犯变成了大理寺卿。

月落有些气恼,为何气恼可能是因为费了脑筋给别人出的主意,被别人“舍桃取核”吧。

、堂哥身世

因为亦飞的一句话,阮元浩这几天很不安生,打从心里就觉得自己应该是征战沙场,扬名立万的大人物,不应该窝在一个宅院里天天跟一群女人在一起,尤其是张如雪那样的心思叵测的女人。

于是,自作主张打好了包袱,去老太爷那里闹,说自己要去参军话说的是义薄云天,忠肝义胆。挥挥洒洒说了半个时辰,慷慨激昂,依旧没有撼动老太爷的心,老太爷表示,朝堂定输赢,古来扬文抑武之风不减,战场拼死拼活不比朝堂上的只言片语的。故而认为,阮家的男儿应该考取功名。

阮元浩暴怒,竟然当场怒斥老爷子贪生怕死,这怎么能不让老爷子生气,所以一番激烈地争吵之后,阮元浩,又被关了。

还是熟悉的佛堂,还是熟悉的佛像,只是再也没有盛满盛情的饭菜,不过几天,灰尘又厚了不少。

阮元浩把佛堂里的坐垫翻了一个个,显然,挨着地上那一面要干净得多,他一屁股坐在上面,从怀里掏出一个肉饼来,咬了一口,口中振振有词“早知道会被罚了。”

一边吃东西,心思一面不受控制地飞到很远。

一个算不得黑的夜晚,他沿着花园的捉蛐蛐,学着蛐蛐蹦哒,后面的一个下人很上来,喊着“小少爷,慢一点啊。”当时的阮元浩觉得自己是整个府里最受宠爱的孩子,虽然大哥和二哥对他有些偏离,他只傻子似觉得他们是在嫉妒他。

只可惜他这样的天真可爱在那个时候被粉碎了。

那个时候阮不鸣还不算老,没有绪起胡须,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慈善。

蛐蛐的脚步停在墙跟,仿佛是上天注定似的,里面隐隐约约传出来一些话,年幼的他伏在墙上面覆了耳朵去听,虽然听不太清晰,却也能听出是老太爷和的父亲的声音。

一言一语钉在他的心上,终于滋生出了一朵叫做绝望的花。

阮元浩淘气惯了,也不是第一次被关佛堂,不过就是熬上两三天,终究饿不死,饿死了,倒也宽心。

在佛堂的第一个晚上,阮元浩在寒冷中醒来,明明是大冷天,却出了一身的汗,由此更冷了。阮元浩把身体环起来,脑中又出现了刚才做的一个梦。这个梦困扰了他太久了,时时纠缠着他。因为害怕,他呆滞了许久,没有看见在他左侧不远处,正在点蜡的月落。

待看见了,又以为是鬼,吓了一跳,蜡烛的光照得屋子明亮,阮元浩才看清楚那就是月落。

他干笑两声“这个时候也就你想的起我了。”

月落递了一块帕子上去“快擦擦你的汗水,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奇怪的梦,竟能把你吓成这样,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阮元浩接过帕子,一边擦汗一边说“就是因为在现实里我什么都不怕,所以可怕的才会找到梦里来。”

阮月落坐在他旁边,干净的衣服马上又脏了“来说说你做了什么梦。”

阮元浩定了定,似是又想起了那个梦,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月落晃了晃他的胳膊“说说吧。”

阮元浩抬眸“你真要听”

“当真”

这是一个不算长的故事,可以概括为小孩子听墙角的故事,但若要说起来也不能算是那么简单。

事情要追究到十四年前,元浩小堂哥刚刚出生的时候,但他却不是从月落的李婶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而是老太爷的那一个所有人都忘记名字的小妾肚子里。

这听起来像无稽之谈,月落先是震惊,继而怀疑地问他“难不成,你那个时候已经记事了”

阮元浩说不急,然后继续说道:

“我自小就觉得自己是这个府里最受宠爱的人,因为无论我如何任性妄为,家里的人都不会去管我,开始我觉得是因为爱,其实不然。

无论我怎么想吸引他们的注意,他们都毫不动容,原来不是因为疼我,是因为不屑。

我是府里的闲人谁都知道,离了奶妈就一个人在府里生活,我在下人的眼中是个活脱脱的霸王,在大人眼中是不成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