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该是一类的案子。
只不过这里有一个不同点,就是这具尸体是现场被杀死的,满地都是血,尸体则用了绳子捆在了树上作为固定,他的头盖骨也是被拿掉了,脑子之类的东西也是被摘除,里面同样是放满了香面,不过香面是没有被点燃的,上面插着三炷香,我到的时候香已经彻底烧完了,据到了现场的警员说,他们到的时候香就已经烧完了,但是报案人员报案的时候描述说死者脑袋上插着香还在冒烟,所以距离他们赶到现场,香应该才烧完不一会儿。
我皱了皱眉头问说:“那个报案人是怎么发现尸体的”
警员说:“是一个晨跑的锻炼者,我问他们找到这个报案的人没有,他们摇头说他们到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如果我要查的话,可以回去找一找报案的电话号码。”低央围圾。
我便没有继续追问这件事了,虽然尸体上有所不同,但是我能确认凶手应该是一个,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林子边发现的是一具冻尸,而现在这个死者则是现场杀害,更重要的是,他们说找不到杀人的凶器,按照作案的手法和伤口来看,他们描述了凶器的模样,只是这一描述却让我惊了一下,因为无论是从外形上还是大小上,都和昨晚我拿着的那一把一模一样,还更不要说当时刀刃上沾满了血迹。
我于是咽了一口唾沫,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来,但我却没有说话,关于我家里有一把这样的刀的事情,我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在这件事上,我彻底保持了沉默。
除了现场没有留下凶器之外,死者的大脑组织也是被带走了,我让他们在周遭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最后无果,于是趁着道路上的人还没有多起来,就先把现场给处理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惊慌。
两具一模一样的尸体,与无头尸案发生的时候有很大的相似,所以我觉得是不是可以借用无头尸案的动机来揣摩这两个案件发生的原因,即便我想不出什么门道来,最起码曾一普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而且他还能给我出一些主意。
我将早上发生的这个案件和下午又发生的关于罗清脸被割掉的事情做了一个分析,发现这两件事都有一个共同的交点,就是昨晚在我家,凶器出现在我手上,我在电梯里看见了戴着罗清脸的人,所以这两个看似完全毫无关联的事件,应该是有最深层次的联系的。
更重要的是,法医推断死者的死亡事件应该在凌晨两点左右,而我忽然站在电梯前醒来的时间,是三点左右,也就是说,在谢近南他们到我这里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杀了,这也是为什么凶器会被放在了我的茶几上的原因。
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就是他们三个人中的一个,又或者三个都是,而我总觉得最有可能的人,似乎应该是那个戴着罗清脸的人。
在看了罗清惨不忍睹的尸体之后,我回到家里对刀刃上的血迹做了一个采样,我同事还将死者的血迹也做了一个采样,然后给化验科的人员化验看是否属于同一份血迹,最后的出来的结论果然是如我猜测的一般,血迹都是这个死者的。
到了这里的时候,我自然不会错过很多细微的细节之处,我于是让警局的人给我调出来了这一次报案人员的电话,我拿了和上一次报案人员的电话做了一个对比,发现竟然是一模一样的,两个号码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两次,都是同一个人报的案
这是为什么
我已经得出了一个非常可靠的结论,罗清是庭钟杀死的,可是这一个死者呢,这一个死者难道也是庭钟做的如果真的是他,那么戴着罗清脸的人,是不是也是他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只是将发现的报案人员的这件事不动声色地放在了心里,接着我觉得我应该找庭钟谈一谈了,虽然这时候的他,可能会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
我要找到庭钟并不难,毕竟在这段类似于休假的时间里,他作为一个嫌疑人是需要接受二十四小时的传唤的,我和他是在办公室见的面,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对于他杀了罗清,我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有一些可靠地推论,虽然十有八九,却无法给他定罪,之所以现在要和他两个人私下谈话,就是想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能和我说出他为什么杀人。
他的消息很快,当我和他面对面坐下的时候,他已经知道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包括罗清的脸被割掉的事情,而且他见到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他说:“我知道你在怀疑我这两个人都是我杀的,而且也怀疑是我割掉了罗清的脸。”
他既然主动这样说,我也不和他绕圈子,所以我也回复他说:“既然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就应该清楚我没有充分的把握是不会随便怀疑你的,所以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这样做,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就都说出来吧。”
庭钟说:“你这是要我认罪吗,可是你说你有把握,却不是证据。”
9、第二颗糖果
我看着庭钟说:“你应该知道,即便你不认罪,我也可以给你定罪,因为就冲着你与罗清的这一层关系,就可以认定你的嫌最大。”
庭钟说:“你不会这样做。”
我说:“我为什么不能糊涂办案,而且你本来就是凶手。其实这也不算糊涂,有时候案情的过程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抓到了凶手其实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庭钟说:“但你还是不会,因为你想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变成了现在的局面,你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些细节并不是因为我,而是这关系到你自己。”
我说:“那就是说,你杀罗清也是因为涉及到我的缘故了”
庭钟忽然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为了不流露出这样的情绪,他却并没有继续再说话,而是保持了沉默。我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那么戴着罗清的脸出现在电梯里的人就是你了是不是”
庭钟依旧在保持沉默,我看着他,但是他的神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坚毅,好像是出现了一丝的动摇,最后他终于说:“不是我。”
我继续问:“那是谁”
庭钟却反问我:“他没有把罗清的脸皮取下来,让你看见他吗”
我觉得庭钟问的奇怪,知道他这样问一定有不一样的深意,于是我追问他说:“他为什么要把脸皮摘下来,为什么要让我看见他”
庭钟没有得到我的准确答案,也没有随便推测。而是继续问我:“那你看见他了没有”
我说:“他没有摘下脸皮。”
庭钟好像反而有些惊讶起来,从他的表情里我似乎看出来这个人应该把脸皮摘下来才是正常的,一直戴着反而是不正常了。就连他自己似乎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也是露出一脸不解的神色,我知道这事不同寻常,于是继续追问:“他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