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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畜和那十三王。。”

吴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认真地注视樊丰,看上去他已有法子对付官军,吴川道“既然这样我们便分为二边行事,你管官军,我们管妖畜”

樊丰点头道“我明日会把详细情况,告诉法相,我想法相应该会明白,只有顺从对手的意思,才能打乱对手的原订计划,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吴川心中明白,这是惟一行而有效的办法,同时也增加了他们计划成功的概率。

但是最大的弊端,就是给了十三王和朝廷他们充分的准备时间,一旦让他们得手,岂非更是得不偿失

他提出了自己的顾忌。

樊丰笑了,满不在乎地笑了,缓缓而道“不管对手是谁,要想置我于死地,相信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反而到了该出手的那一天,我还要送上门去,给他们一个这样的机会,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敢打这个主意”

他的表情十分随意,但谁都听出了他话中带出的浓重杀机。

第二天。

在樊城的城南,城南有个废弃的镖局,这镖局颇有规模,镖局总堂后面有个小院,姚本云三人与吴川站在一起,认真地听着吴川讲授云甘凡父亲当年是如何对灵鸟修习的经过。

吴川只说了半个时辰,但他三人却是已练了三个时辰,镖局里没树,但有屋,有墙,八十八只灵鸟分布在屋檐墙壁之上,

云甘凡呈大字倒在地上,大呼着气,他的佛袍已变得脏兮兮,因为他已连续挥动铜手捉鸟三个时辰,本云就在云甘凡身侧,他没倒在地上,他双膝盖跪地,双臂下垂,看上去他比云甘凡还要疲惫,本元咬着牙道“肩膀痛死了”

姚玉浓也已修习三个时辰,但她是女子,并未像云甘凡般倒地休息,她在站着躬着腰,双手扶着膝盖,额上的娇汗一滴一滴往地上淌。

这些灵鸟的眼中,此刻凶悍减下不少,蒙上了一层疲惫,看来双方在三个时辰中都未曾停歇过。

本元大气直喘道“云师兄可真厉害,你八只铜手已经坚持了整整三个时辰”

云甘凡躺地呼呼喘应“我爹这法子很有效果,这样在练些时日,我便能把佛力平均分配在八只铜手上”

姚玉浓看他二人一眼,心道“我手脚酸痛到不行了,看他们二人好像还能坚持下去”

吴川也在一旁,但他衣着相当干净,因他在一处檐角下舒服坐着太师椅看他们修习,吴川此时嘴叫却是挂着笑容,心道“这小子很不错,比他爹强了不少,才练了三个时辰,他就已找到操控八只铜手的窍门

看上去假以时日他定能超越他爹”

吴川思及此处,如释重负地轻舒了一口气,对他来説,这一天是非常愉快的,无论是云甘凡还是本元,姚玉浓,都表现出了一种超出想象的悟性,三人都对佛法有深刻的理解力,使得原本枯躁无味的过程变得丰富多彩。

也使得原本单一的教学形式成了三人之间的相互切磋。在教授修习的同时,吴川也从姚本云三人独特的思维方式中悟到了一些他从未认识的全新角度。

他们此时的情形,就仿佛是三个身怀无比潜力的少年,虽有潜力傍身,却不懂得如何使用这笔财富,只要稍稍点拨一下,就能日有精进,受益匪浅。

第二第三日,他们亦是如此修习,但是吴川观摩三日之后,渐渐发现其他二人与云甘凡之间还是出现了一定的差距。

吴川惊奇地感觉到,在云甘凡体内有股不熄的佛力在支撑,佛力正大而充满阳刚,非常适合偏重刚猛的大相轮,也许这就是仙人血脉和凡人不一样的地方。

而本元的佛力冷寒,姚玉浓是女性之躯又偏向阴柔,这灵鸟修习他们二人有一定的不适应性,但两人都提高了不少,两者一经比较,难免已有高下之分。

更难得的是,云甘凡的思路开阔,思维新颖,既善于吸引自己的经验长处,又不盲目崇拜固有套路,总能另辟蹊径,对自己原有的不足加以弥补,从而令自己也能从中受益。

他们三人已经连续修习三日,这弦绷得太紧是要断的,吴川道“你们已幸苦了三日,那今天便休息吧”

本元听罢,一屁股就坐到地上,脱力道“吴川师兄,你教人修习的法子很有趣,比延清师叔叫的好玩多了,这边捉鸟边玩,还能控制佛力,不如以后你就。。。”

这本元话没讲完,吴川已知道他要说什么,连忙插口摆手道“这个师傅我是不当的,也当不了,我没有收徒的意思,在说了你们这性子,我可管不了”

吴川说罢,众人哈哈大笑。

他们四人在大笑之中,这镖局中却来的一位不速之客,来人虽是不速之客,但却并不讨人厌,因为是樊子玲来了。

樊子玲长得亭亭玉立,任谁看了都不会生厌。

第三十七章 他乡遇大哥

第三十七章他乡遇大哥

樊子玲一来,笑声停了,众人目光定定瞧着她,但她眼中却有愤意,因她在瞪着云甘凡,云甘凡当然不会回避目光,他亦是在回视她。

吴川非常有礼貌的问“樊小姐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樊子玲对吴川并无愤意,因吴川并没有打折蓝花楹树,她是樊丰之女,大户人家自然也是很有礼数,她答“是我爹让我来的,我爹要你回府说有要事相商”

吴川听罢,眉头一皱,这三天中风平浪静,此时有要事相商,那肯定是敌人有所动作,吴川向她道了一声谢“有劳樊小姐”

吴川在看姚本云三人一眼,身子一转越墙而去。

樊子玲来这里,一是告知吴川让他回府,二是樊丰让她带姚本元三人去玩玩,这种事情樊子玲当然不愿意做,但樊丰执意让她来,樊丰执意的原因是,在樊尚去后樊子玲一直闷闷不乐,因她非常喜欢她大伯,樊丰是觉得少年心性,在一起玩得起劲,人也就会变得开朗些。

樊子玲很少忤逆过她父亲的意思,虽然心中不愿意,但还是来了。

吴川已走,但樊子玲还站在原地,目光兜绕他们三人,她即是来传话的,但话已传,人却没走,那就是她还有话说,姚玉浓已看出樊子玲有话要说,她率先打破沉默,亲切笑问“你叫子玲是么,你找我们有事”

樊子玲先前还不知道怎么张口,但此时见姚玉浓她态度亲切,她本就对姚玉浓没有恶意,因在当时,在云甘凡击断树枝的时候,姚玉浓提醒过云甘凡别伤了蓝花楹树,就冲这一点,她已对姚玉浓有了好感,在加上灵鸟当时攻击她,姚玉浓确实救过她。

樊子玲看向姚玉浓的目光很温雅,她到现在才向姚玉浓道谢“当时谢谢你”

姚玉浓当然知道她指的是灵鸟的事情,她诚笑道“不用谢我,该是我们向你道歉才是,我们不该折断你大伯的树”

樊子玲摇头一叹,她轻咛道“断了就断了,在是计较那也补不回去”

樊子玲此刻在道“我爹让我来带你去逛逛樊城,你们要不要去”

姚玉浓一听,显得有些兴奋,她伸个懒腰平易可亲,道“我们三人来樊城,还没好好逛过樊城,既然有有人带路,那当然要走走”

樊子玲轻轻抿了一声“好,那就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