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这符你贴身收藏,我可以用符感应你们的位置”
樊子玲把符放在怀中,脚步已停下,因为岔道已经出现,鬼纸道“各自小心”
鬼纸二人往岔道拐去。
云甘凡目视鬼纸二人身影,消失山道尽头,他们三人才动身而行。
云甘凡边走边虽感有异,但细思无果只能作罢,云甘凡带头走动,他们三人前行一阵,云甘凡却见樊子玲向他走来,与他肩并肩齐走,云甘凡侧看她道“樊小姐有话说”
樊子玲双手大摆目视前方前行,对他视若无睹说道“我和你无话可说”
云甘凡奇道“那樊小姐为何和我并肩而走”
樊子玲这才翘首瞄他一眼“谁和你并肩走,是你和我并肩走,山是我先进的,袋算人也是我找的,我自然要走在前头”
姚玉浓这才笑道“子玲,你现在可真像个威风八面的女将军”
樊子玲洋洋笑道,瞥了云甘凡一眼道“我虽然不喜欢你说的话,但你总算是有一句话听了很顺耳,大将军并非只有男子可当”
云甘凡不理会樊子玲,突然往前跃了三丈距离,樊子玲一见道“你为什么又抢前引路你认识路么”
姚玉浓却知道云甘凡这举动代表什么,云甘凡往前跃去是在用五色仙眼探路,看看百米之内的山林中是否有什么危险。
樊子玲又向上前并肩齐走,这时她却被姚玉浓拦下。
树影斑驳,人也斑驳,树有心事,人也有心事。
脚踏着沙,眼盯着人,白琼的眼眸在盯着鬼纸,因为鬼纸若有所思,白琼侧眸一瞥道“师兄,在想什么”
鬼纸凝重道“我在想那袋算人,这样的组织太可怕了,回道山我要定要禀告道主”
白琼嘴唇紧抿道“师兄,你能不能歇一歇,不要每天都是想那么多事情,你从小总对我说,你想让道山名震天下,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鬼纸听罢,忽而一笑“师妹说的是,事情要一件件做,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赶到牛铃湖”
鬼纸话音一落,他即刻感到一股气流涌动,他神色募然一凛立时停下脚步,忽而路旁的杂草无风大动,鬼纸一感身后有异,因已有一头戴斗笠之人,跃上鬼纸二人半空,鬼纸身子一转,抬头临敌,空中那人忽而手一扬,往鬼纸二人射下二只飞镖,这样的低级攻击,当然不会击中鬼纸,鬼纸和白琼同时往身后退去,白琼刚要拔下大刀。
但在这刻,这人已到鬼纸身前,鬼纸只见这人斗笠下的眼睛了无生气,鬼纸一怔“是个死人”
这死人身上有把弯刀,弯刀已劈向鬼纸,白琼心中一慌,大叫而起“师兄”
但鬼纸已经避过。
白琼松了口气“没打到,师兄避快了一步”
但鬼纸身躯已经颤抖起来,白琼一惊,连忙扶住他“师兄,你怎么样”
鬼纸的脸颊,已被滑出一道三寸刀痕,但鬼纸的刀痕中并没有渗透血液,因为鬼纸被割破的脸肉居然是白色的,就似在他脸下没有皮肉,只是一张白纸。
第七十四章树梢老道
每个人生下来就只有一张脸,一个身份,一个自己,一个灵魂,唯独如今,与斗笠人近在咫尺的鬼纸,赫然是有另一张脸,另一个身份,另一个自己,另一个灵魂,唯独这点是袋算人不知道。
鬼纸很镇定,但斗笠人已不免惊诧动容。
鬼纸心道“好家伙,连他怎么伤到我的,我也不知道”
惊诧动容的人不光是斗笠人,还有白琼,白琼的目光不敢离开斗笠人,道“怎么会这样,不是没打着吗,怎么会被伤了脸”
鬼纸初始很镇定,但他此刻身子已经发抖,他不光发抖,人也已单膝跪在地上,鬼纸心中暗自低呼“怎么回事,身体好冷”
白琼心中一悸“师兄”
鬼纸咬着牙忍下冷寒回应“我很好”
鬼纸盯着斗笠人心道“他这招另有玄机”
但他并未看出任何玄机。
斗笠遮住这人的脸,斗笠人邪邪道“活得不耐烦了吧,昨晚我已经放过你,你还敢在来”
鬼纸的目光四处观望,因为他已在为自己寻找退路。
他已经看出情况对他们不利,最好的办法就是走为上策,鬼纸是个很实在的人,情况不利就必须走,他绝对不会像云甘凡一样,明知道情况不利依旧逞强战斗。
鬼纸已经看见他的左侧有个突破口,鬼纸只是希望他能不着痕迹的加以利用。
鬼纸已站了起来,一字字道“我并非是活得不耐烦,我们二人只是误入此地,恕我无理,我们这就告辞”
就在这时,斗笠人冷然道“你以为你还能走你真是太小看我了”
鬼纸暗暗凝神戒备,道“我们已自愿离开,你何必如此”
斗笠人的注意力已集中在鬼纸身上,他自信只要鬼纸一动,就能在最快的时间内作出反应。
但是,斗笠人未动,在斗笠人身后,空气中陡然有一股气流发生了异动。
斗笠人忽而感到有异突然,“吱吱”两声,斗笠人的脚下忽而从土中钻出两个握刀的小白纸人,这两个小白纸人很矮,高度只有斗笠人脚踝般高,这两个白纸人刚从土中钻出,就已持刀朝斗笠人左右两边朝脚筋割去,两个小白纸人虽然为纸,但它们攻击的速度犹如电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