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就在出其不意之间突然出招,“别说是下任法相,就算是现任法相,我也照打不误,”
八腕幻出一只腕手,这只腕手变幻成枪,直厉厉往恒静冲去,在腕手成枪刺向恒静的同时,八腕亦是在操控墨汁射向恒静,
恒静手一转弥勒佛伞的伞骨,只见弥勒佛伞大肆转动,恒静周围顿时产生如漩涡般旋转的气流,弥勒佛伞在转动中忽而幻大形成一座亭子形状,恒静站在亭中不动,任凭弥勒佛伞的电流任意切割墨汁,但这腕手如枪,冲势迅疾已冲进恒静布置的亭子之中,
恒静头一侧,“咻“的一声,腕枪从恒静耳旁刮过,八腕一击不中,可八腕这时候却笑了出來“看你的佛力已经无法顾及每一寸空间了”
八腕虽然说对了,但恒静面色无异,他的脸上并沒有表现出什么,恒静默默盯住八腕,恒静心道“他说的不错,要操控这个弥勒佛伞确实耗了太多佛力,但如果幻去这个弥勒佛伞,我就不能对付他这些吸盘,既然如此,那我就趁着还能幻出弥勒佛伞的时候,把这些吸盘一个一个切掉,”
恒静已经开始身体已经开始移动,恒静只是在幻出的亭子中央行走,他每走一步电流会自动自割位于他三丈之内的吸盘,八腕还是在树上不动,眼睁睁看着恒静在切割他地上,树上的吸盘,八腕不是不急,而是沒有任何办法,因为恒静周围充满电流,八腕是靠近他不得,
八腕心道“他想切割那就让他切了好了,他每切一个,就是用出一点佛力,我只要离他远远的就行,只要他的佛力比我先用完,到时候我会给他致命一击”
事情在沿着八腕的计策前行,八腕的目的本來就是和恒静比,谁的术法先用尽,恒静的汗已一滴一滴往下直淌,恒静虽然切割不少吸盘,但吸盘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八腕人在树上不时的操控吸盘从恒静看不见的暗角中朝他射去墨汁,
就在八腕尝试十七次之后,终于有道墨汁,喷射进恒静幻成的亭子中,墨汁射中恒静的后膝,八腕一见墨汁射中恒静后膝,八腕立时操控墨汁试图渗入恒静经脉之中,试图黏堵住恒静经脉,让他动弹不得,恒静岂能不知道八腕用意,因为八腕先前已说过,
他能操控墨汁护住自己的经脉,既然能操控墨汁护住自己的经脉,反过來说八腕也能操控墨汁堵住别人的经脉,所以当墨汁一中自己的后膝之时,恒静立时感到锥心之痛,恒静立马操控电流把后膝处中的墨汁切割去,
八腕的眼睛已在大睁,就似在看垂死挣扎的猎物一般,八腕心道“好好,这样很好,看來佛力快用完了,他幻出的伞亭能无死角的切割墨汁,但这毕竟是大耗佛力的功法,他很难持久下去”
八腕想到此处,只能在加把劲,试图在从恒静切割范围之外的吸盘中,朝恒静射去墨汁,恒静的左右双肩处的电流分配不均衡,所以这两处已被墨汁射了进去,
恒静痛叫二声“不好,已有两处漏洞,”
第二百一十章 平地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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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平地惊雷
恒静“呜”了一声,已跪在地上,因为双肩突然受痛,幻出的伞亭忽而飘飘忽忽起來,似乎快要隐去,伞亭在忽然间范围变小,恒静在受痛心惊之下,连忙强行在把伞亭幻成原状,恒静忽而被佛力反噬,恒静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因为使用佛力,要一出一进,所谓有出有进这才符合常理,就像呼吸一样,有吸才有呼,恒静在呼吸不平稳的情况下,强行在涨出佛力,这就照成体内气息不均,所以这才会遭到佛力反噬,恒静遭到反噬,感到体内气血一震翻涌,但恒静还是使用咬牙硬撑住,
这时候最开心的人当然是八腕,八腕脸色已有了笑意,八腕道“很好,很好,漏洞越來越多了,你为了不让我的墨汁在渗透进去,你一定会在强行出法,你越是强行出法,你身体受创就会越严重,嘻嘻,真是的,你可别在我还沒杀你前,你就被反噬死了”
八腕此时高笑开口道“恒静,你现在还有机会逃跑,如果你想逃,我这些吸盘已制不住你”
恒静什么话都沒有说,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八腕,八腕叫恒静认输,其实他自己也是有些撑不住了,恒静大耗佛力,八腕亦是一样,但此时他见恒静沒有想逃的意思,八腕必须要在自己完全落败之前,先下手为强,八腕假装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不想逃,那就别怪我了,”
恒静的伞亭有道电墙护着,八腕这时候操控一只腕手往点墙上沉力一击,腕手击中电墙,八腕自己当然也会被电流击中,相反的恒静也一样,恒静虽然不会被电流击中,但碗手击中电墙这样会产生一股冲撞的力度,所以当腕手击中电墙的时候,
八腕感到全身发麻差点就从树上掉下,但八腕沒有掉下來,因他一手已扣在吸盘之上,吸盘稳稳当当的把八腕吸附的树上,八腕遭到电流冲击,而恒静却是遭到冲力冲击,腕手來得沉猛,恒静就如一个孩童,而八腕的碗手就如一位结实壮汉的手臂,
孩童被壮汉沉力一击,恒静只感到头重脚轻,伞亭又已飘飘忽忽似要散去,恒静又强制撑起伞亭,恒静在吐了一口鲜血,恒静的眼已经开始迷迷糊糊,八腕并不知道恒静的身体状态如何,但他见伞亭在强制幻起,他心中冷哼“看來你情愿遭到反噬,都不愿认输,那么我看你还能在撑下去么,”
八腕把三只腕手幻成一只,以三合一,这样的力度冲撞的反震当然会加倍,八腕已忍不住又笑了,因为他已经看出恒静已经是强弩之末,恒静是如论如何都无法在承受住这一次冲击,八腕愉悦高笑道“恒静去死吧,”
以三为一的碗手犹如凶浪來袭,疯狂的气劲往恒静的电墙击去,只听“嘭”的一声,地动林震,八腕自己亦是被这一击震得连吸盘都吸附不住,往树下掉了下來,恒静的确已经经受不住这样的冲击,恒静哇的一声,身心剧痛往前飞了七丈之远,
恒静的弥勒佛伞已消失无踪,恒静连撞倒三棵大树这样停止冲撞之力,恒静满口牙血,不知道还能不能站起來,八腕见恒静已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八腕自己亦是已支持不住,八腕立即收了法,地面,树上的吸盘已全然不见,
八腕连走动都显得吃力,但他还是得走走,因为他要看看恒静是不是真的无法动弹,八腕往恒静一步一步蹒跚走去,但八腕走到第七步的时候,八腕止了脚步,因为恒静已经站了起來,恒静鼻青脸肿,满口牙血,恒静用那双发肿的眼睛盯着八腕,
八腕见恒静还能起身,八腕抖地笑脸一转,脸色一沉,暴吼,“恒静,你真是烦人,”
八腕幻出一只腕手,因八腕也已经沒有任何术法在多幻一只出來,八腕道“你只有靠近我,你的电流才能发生作用,但你已经是强弩之末,我相信你已经使不出來电流了,现在我也不在怕你,你是不是已经后悔先前沒有逃走,”
腕手突然发动朝恒静卷曲,可恒静不闪不躲,看上去恒静连动动睫毛的力气都沒有了,腕手卷在恒静身上,八腕把恒静卷到自己的面前,八腕盯着恒静那一张已不算脸的脸狞笑道“你以前想过你的死法是什么吗,如果你以前沒有想过的话,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的死法将是这世上最痛苦,最残忍的死法,因为我会用这只腕手”
“把你拧碎,”
恒静肩膀抖了一下,紧接着恒静的嘴叫露出了笑意,八腕眉头一扬“你现在还笑得出來,”
恒静的眼睛已肿得剩下一条缝,恒静用这仅存的缝隙盯着八腕孑然一笑“我为什么不能笑,因为到最后赢的人是我,你想不想知道被天雷击中是种什么感觉,”
八腕忽感不妙,八腕登时松开恒静,只见恒静紧紧抱住腕手低吼,“平地惊雷,”
破天雷从云霄而降,雷声沉闷幽远,在另外一边追人的云甘凡已听见雷声,但他在转眼往雷声方向看去的时候,并沒有看见闪电,因为闪电來快去也快,转眼即逝,云甘凡迟疑一阵,抬眼看往朗朗晴天,云甘凡心道“刚刚是打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