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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4(1 / 2)

呵呵呵呵呵真是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本来还以为本殿主此次只得空着手回去,呵呵呵呵”

“殿主。”

一袭深墨绿色,绣着黑色繁杂花纹服饰,头上带着一个黑色面罩的女子,袭风来而,站在云殇的正对面,上下打量着雾影连昕,幽冷寒光从里面溢出来,“啧啧啧,难怪就算是个傻子那雾影鸿天宝贝的紧呢”

“爷才不傻,说爷傻的都是蠢货。”

“你是谁”

云殇面色有些苍却毫不示弱,将要挥舞着手要去打突然出现的那个女人的雾影连昕,拉到身后,警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很强。此时的他,根本就不是对手。

黑色面罩下,不屑中带着鄙夷的神情瞧再瞧了一眼雾影连昕,她自然不会与一个傻子置气,还是一个将死的傻子。

“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云殇的声音那身着墨绿色衣裳的女子才将目光从雾影连昕身上移云殇身上,有些疑惑的盯着云殇一会儿,随即哈哈大笑,笑了泪水都出来了,手掉进黑色面罩中,轻试一下眼角,然后又冷冷带着恶毒的目光看了一眼雾影连昕又转而看向云殇,将云殇上下打量一翻之后,“莫非雪宫宫主也被这张脸给迷惑住了,把自己弄得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对于眼前的女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云殇也并不奇怪,毕竟自己最近出入比较频繁,而这张面具也是最好的证明。

云殇并未说话,只是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以寻找突破口带着身边的人儿,离开这是非之地,他从眼前的女人眼中,看出他对自己身旁的人的憎恨,当然这憎恨更多的是来自那个可恨的男人,到处惹下情债不说,还要毁了他的家,抢了他的娘亲。

“也是,若是这张面孔,箫哥哥怎么会被那个女人迷的神魂颠倒,居然心甘情愿的请求那个女人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照顾那个女人和别人的孩子。凭什么凭什么我呢那我呢我算什么算什么那个女人为什么要闯入我和箫哥哥之间。为什么”

女人说的有些哀伤与寂寞,随即激动的狰狞凶猛的盯着雾影连昕大声的质问道。雾影连昕被吓得躲在云殇物后面,浑身颤抖,连话都不敢说。

云殇轻咳几声,看着面前这疯狂的女人,有什么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想要抓住却己经来不及了。既是来不及,云殇也没有因此多做思索,暗中握紧手中的匕首,看准那女人的害处,便直朝那女人的要害而去。

、01:云殇昏迷

“属下无能,请主人处罚。”

身披黑色抖蓬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单膝脆在地上,看着悬崖边站着的带着一张黑色的鬼面的两手负于身后,看着崖底若有所思的墨衣男子说道。

墨衣男子左手摆了摆手,左手上金色的手刺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却是阴寒的光芒,随即男子转过身上朝地上躺着的呼吸稳乱,气血不足的白衣凌乱,沾满了血的云殇走去,眼中是死一般的寒芒,当看到他的身旁静静躺的东西时,脸角扬起一抹嘲弄中带着嗜血和看戏似的笑。

“还活着,很好。”粗犷而刺耳的仿佛厉鬼的尖咆的魔音从黑色的鬼面下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云殇的手握紧成拳,微微颤抖,想到睁开眼来,却一眯一眯的隐隐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嘴角的一张一翕的,声音很弱很虚却是无尽的恨意,“是你,是你,就是你”

即便是焚成灰,那也是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这个声音。

“很好,你还没忘记。不过,你到是让本座很失望,非常的失望。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放手一博,杀了他们,嗯。”

“咳咳咳。”

金色的手刺掐着云殇,己经力竭的云殇只能任其为所欲为,只能虚力的沙哑的咳了几声,连想再次睁开眼看清面前这人的容颜的机会都没有。

“放心,你不会这么快死掉,本座太寂寞空虚了,还要留着你,慢慢的和雾影鸿天玩玩。桀桀桀”

黑色鬼面具男子说出来的话阴柔狠厉阴寒无比。

说完黑色鬼面男子从胸前的衣襟里拿出一个墨绿色的小药瓶,倒出一颗淡紫色的药丸,塞到云殇嘴中,“睡吧睡吧睡到本座为你编织的不可抹灭的恶梦里去吧桀桀桀桀雾影鸿天,本座会让你尝尝死在你亲生儿子手中的滋味。桀桀桀。”

摸了摸黑色的鬼面具,“箫,你在下面是不是和那个女人活的很滋润,我不允许,我不允许。既然,那个女人那么不听本座的话,居然选择了死,而她的儿子和那雾影鸿天居然都还好好的活着。那么我就要让她的儿子丈夫好好的活在上面,痛苦的活在上面,让他们在我面前演一曲自相残杀的戏码,让她在下面不得安宁。”

手握紧成拳,金色的手刺插入肉中,血肉模糊而不自知,“箫,从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你是我的,是我的影子,是我的半生,只能是我的,只能刻上我的烙印,你怎么可以心里住进别的人,就算是死,我也只允许你是我的。”

血从被手刺刺入的手中,滴入土壤,渗入。一滴。二滴。三滴

黑色鬼面男子转过身上,看向单膝脆在地上纹丝不动的身披黑色抖蓬的男子,“黑煞,将这野种的位置泄露给他的下属。”

“是,主人。”

眸光再次看了看摊在地上己经不醒人世的云殇,“莫倾雪,莫倾雪。”

说出了他己经很久没有念过的让他疯狂的嫉妒的名字,以前每叫一次他,他只觉得他的心如针扎一般的疼,可也就是这疼这痛,让他无法忘记箫的死,莫云箫只倾心于韩若雪么,他不允许。

他永远也无法忘怀他看着箫带着满满的爱怜,乞求的目光看着那个女人,羞涩地摸着那个女人的肚子说道小雪儿,可不可以让他叫莫倾雪,无论是男孩和女孩都叫莫倾雪。我都会像自己的亲生儿女一般待他们的好不好的情景。

他也没有忘记那个女人是如何坚定的拒绝了箫,以及很箫失望哀伤却依旧笑容温和,情意满满地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雪儿喜欢,叫什么都没有关系。反正你现在是我媳妇,他生下来以后都要叫我爹时的场景,那直让他疯一般的忌妒又发疼的场景。

可是为什么,箫,为什么你还没听到这个野种叫你一声爹就离开了为什么你要用你的命来换那个女人和他肚子里的孩子的命为什么你就不能回头看我一眼

不过,这些我都代替你做过了,那感觉十分不好,很厌恶,相信你也不会喜欢的,你也不能喜欢。

微微甩了甩手,再次瞧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只觉一阵轻风吹过,崖壁之上除了那躺着的雾影连昕以外,便再无他人。

“寒,宫主怎么样了。”

亦风看着躺在床上,嘴里不停的胡乱叫着太子殿下的名字的主子,焦急的问向亦寒。当他们接到消息赶到琊崖顶实,被全身染满血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宫主给吓的,魂都快飞出去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如此狼狈,不,不止是狼狈,那时的主子的气息简直可以有微弱来形容。

许多的事情凝结成团,在脑海中让他们非常的困惑,明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主子一手刺划,为何主子又亲手将他毁了。当然,他们也并不希望主子对太子殿下出手,可是主子不是随太子殿下跳到樊舐山下了吗又为何会独自一个人全身是血的躺在琊崖山顶上。

太子殿下又去哪里了还有那而且,他们给主子清理伤口的时候发现,主子的身上虽到处都是伤口,可除了受了严重的内伤以外,其他的都是皮外伤,那血是从哪里来的。

想到主子身旁的那东西,一个答案在心中形成,可亦风却不愿意相信,能如此近主子的身旁的人不多,那主子追随跳下的太子殿下便是一个,他不愿相信那些血是太子殿下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