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的地面应该自己清理好。”
雪浅白黑着脸看着坐在最高的一棵树上晒太阳的夜阙。
“幽灵大姐这是想杀人灭口。”夜阙低着头看向雪浅白孤高而清冷的说道。
露出衣袖来的银刃被收了回去,冰冷的目光正对上那如猫眼石般的眸子。那眼光,那个眼神,有点翘皮又有点清傲,还很纯净。那么的像
自己思念成痴了么看谁都像昕了么
低下头微敛眸子,再次抬起头来看向坐在那树上的那人。果然,出现错觉了。
“小姐。”
看着往山下走的雪浅白,宁御开口叫到。
停住脚步,雪浅白看向宁御,神情淡然,声音略显清冷的开口说道,“和树上那个小鬼一起把这里清理干净。”
说完,雪浅白继续抬步往下山的路上走去。
“灵姐姐,等等我。灵姐姐”
小鬼,说他么
夜阙疑惑的向四处望了望,这里坐在树上的只有他。勾了勾唇,低头看向那放缓步了让后面追上她跑去的紫双赶上的白衣女子,眼中一抹光亮闪过。
有趣,有趣既然地狱妖娆己经找到,也是离开的时候了。
夜阙飞身跳下树,看向宁御,冷傲而居高临下的说道,“本公子今天心情好,等你,迅速点。”
嘴角抽搐的看了一眼夜阙,宁御适时选择让眼前这个让人无法忽视的男子给自我催眠的忽视了。
“你还真是特别,认一个女杀手做主子。现在中州地区都是如此么”
“。”
“像她这么凶狠的如母夜叉一般的女人还有人喜欢”
“。”
“中州地区有什么特别”
“夜公子你话真多。”
听了宁御这般说,夜阙微微愣住了。皱了皱眉头,他今天确实说了很多话难道是因为看着眼前这群尸体无聊。
手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自从遇到那个女人开始,自己的目光就会情不自禁的被那个女人吸引了去。
被她惊羡到么也是这样的女子是该惊艳一下,不然对不起她的表现。
、36:逃婚,离开
“凤凰胆。”
梨花树下,一袭雪衣的绝色男子轻轻促了促眉头呢喃到。若非无意,他也不会听到那个女人和宁御的对话。他们居然想找凤凰胆。
更让他想不到有人居然会认为凤凰胆真的存在。
唇角微微勾起,幽灵么一支血色的简单却别致的镯子,出现在修长白皙的手中,镯子的中间一颗大小如眼珠,通体红如火的珠子被镶着。
有趣,想要凤凰胆,那就要看你识不识货,能不能让本公子感兴趣了。
随即眸子微暗,就算有凤凰胆又如何万毒不禁那只是一个传说。可笑的是,居然有人和他一样会相信。
“公子夜。”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手捧着一袭红色衣服走了过来,“这是大小姐派人送来的喜服。”
眉头微皱,夜阙抚了抚额,有些无奈的转过身看向来人手中的大红色衣服,想起脑中那翘皮的笑脸,那小胳膊小腿,身体还没发育就想嫁给他,非说他是她的真命天子就头痛。
更让他无语的族长也同意,还说这是天赐旨意,说是紫双才出生时,差点儿便留不住了,不过最后还是保住了,然而身体十分虚弱。
六岁时,遇到一个疯老头,教了她一套武艺,说只要天天练身体变会渐渐的好了,还为他批命说,将来她定会走出这契和部落,在外面有一翻新的天地。
而那族长和族内的人,后来紫双学了那疯老头的那套武艺后,身体渐渐的强健起来,甚至比一般人还要好。为此,族长和族之人对那疯老头的话便更是深信不疑。
还将那疯老头的后面那话,当成了紫双将来一定会嫁给契和部落以外的人。
自己凑巧便成了那个外来人。虽然说在契和部落十三四岁嫁人的大有人在,可自己最多就也把紫双当成妹妹。
若非看在族长救了自己的份上,以及这里还有自己需要找的东西的份上,他早就离开了。
“把它放到屋里去。”
“公子夜。”
“本公子只是出去走走。”
外来客么眼前不是就有一个,看了看手中的镯子,幽灵,本公子很期待你的回答。
一个完美的弧度显现在夜阙的脸上。
“前面那位面色不善的白衣姑娘,走那么快,把本子公弄丢了,可就找不到你想找的东西了。”
微冷有些孤傲的声音响起,夜阙看向黑着脸走在前面的雪浅白开口说道。
可恶手微微握紧成拳。
居然敢骗她,而她还傻兮兮的上当了。
雪浅白突然掉转过身来,冷冷的凝视着夜阙,“婚也逃了,你自由了,是不是该履行你的承诺,告知凤凰胆的下路。”
“咕嘟”
夜阙毫不害羞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本公子饿了。”
带着惯性的力量在夜阙无动于衷的情况下,雪浅白扑向夜阙,将他扑倒在地,单膝扣在夜阙的胸口,银刃抵着夜阙的脖子,“不要以为你知道凤凰胆的下落,我就不敢对你动手,就算没有人的指示,我也一定能找到凤凰胆。”
锐利的眸子直刺夜阙的心底,回过神来,夜阙面无表情的看着雪浅白说道,“悉听尊便。”随后,又接着开口说道,“那幽灵就试着找找看。等找不到再来找本公子,本公子也不介意。”
不知为何,他就很期待看到这个女人无奈而甚至是张牙舞爪的样子。
“你,该死。”
“砰。”
雪浅白目光紧对着身下人的目光,拳头笔直的朝身下人的脸而袭去,在将接近夜阙脸的时候,突然转了一个弯,直直的锤在了地上。
一滴晶莹剔透滴落到夜阙的脸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凭什么把我在乎的东西当作儿戏。”擦破皮带着血的手指一把提起夜阙胸前的衣服,大声的吼道,“凭什么”
随即雪浅白迅速的站了起来,轻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愣怔住的夜阙,“和你这种把杀人当玩弄,成亲当儿戏的人计较什么。”
夜阙坐了起来摸了摸依旧炙烫的那一点。再将目光看着那有些萧条的向前走着的白色身影,眸中透着一股无以言语的悲凉。身为一个杀手,她为何能有那般炙热的感情。
然而没走几步,那白色的身影便向一旁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