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随即宁御抬起头来,看向紫双,两手紧紧抓住紫双的肩膀,“紫双小姐,你脖子上的小玉箫是从哪里得来的,能否告诉在下。”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激动的宁御,紫双自然知道自己脖子上的小玉箫对宁御来说一定很重要。同时又很疑惑,这是夜哥哥送给他的,当然确切的说是,她很喜欢这个,在夜哥哥受伤昏迷的时候从他脖子上取下来的。
不过,夜哥哥醒来后,有和他说过,应该算送吧
看向宁御,紫双将嘴巴翘的老高,两只眼睛转了转,“哼,就不告诉御哥哥,气死御哥哥。谁让你想跑出去,还想逃婚。”
宁御嘴角抽抽,“男女授受不亲,紫双小姐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即和别的男人睡。”
“什么授受不亲。御哥哥是紫双未来的天,怎么是别人。哼哼。”说完,紫双白嫩的小手,理了理自己解开的外裳,“御哥哥,男女授受不亲。麻烦御哥哥把手拿开,本小姐要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额头上几根黑线滑下来,宁御收回自己的手,手放在胸前做了个契和部的礼仪,道,“还麻烦紫双小姐明日将玉坠的来去向宁御道来,宁御定会感激不尽。”
“感激不尽,本小姐才不需要这些。御哥哥,既然你这般不想娶紫双,紫双也不勉强御哥哥,紫双就呆在这里算了,外面再漂亮,再好玩,也不是我的家,也没有我爹爹,说不定还会遇到坏事人。御哥哥要想回去,去找灵姐姐,现在就可以走。我让外面的都退下。”
“啊”
宁御微愣的看向紫双,有些转不过神来。
“啊喔喔好困啊紫双要去睡觉了。”
紫双伸了个懒腰便朝外走去。
“御哥哥,小双儿要回房睡觉了,你拦着小双儿做什么。”
无辜的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紫双好奇宝宝般的问道此时突然挡在她面前的宁御说道。
此时,宁御才明白为何书上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的深刻含义。可明明眼前这个还连女人都算不上,为何会如此难对付。这几日来,他一听到她的声音便觉得头痛欲裂。
“宁御想和紫双小姐成亲。”
“紫双小姐吗啊好困啊好困啊不行了,困死了。”
“宁御想和紫双成亲。”
“我爹爹都叫我小双儿,不过我也想听有人叫我紫儿。”
“宁御想和紫儿成亲。”
摸了摸脖子上的玉坠,“吧唧哇原来你么有价值,这么好用啊啊不过,紫儿好困啊还是回房睡觉去阿来,明天跟本小姐爹爹说,本小姐想比武招亲,外面的人既然这么靠不住,想走就走,还不如让我族的英雄来做本小姐的丈夫。”
面色僵了僵,宁御再次挡住了紫双的去路,微皱眉头,女人都这么难缠吗小姐也是女人,自己呆在小姐身边那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为难纠结过。
“紫儿若是不嫌弃,可以在在下这里睡。”
才刚说完,宁御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可以吗啊,太好了。本小姐真的累了,不想走了。吧唧御哥哥,紫儿先去睡了。”
轰紫双最后说了什么,宁御什么也没有听到,手抚摸着被吻的唇,整个都愣住了,她居然吻了他,他被吻了。她的唇好软
甩了甩头,他到底在想什么。现在没有什么比救陛下,找到王爷要紧的事。
这般想着,宁御走进房间,“紫儿,明天,我们便成亲吧”
、61:情深一片
见房内并没有人应答,心下有些不解,难道又生气了。
这般想着,宁御往房间里面又走了几步,当目光触到床上两只纤白细嫩的手微握拳,眸眼紧闭,唇角微弯,睡相如婴儿一般毫无防备的紫双时,微顿住了脚步。
眼眸中满是疑惑,她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随即,宁御走至床前,替紫双将被子盖好。
目光再次触到那天细白的脖子上所戴着的天青色的玉坠时,一个人影突然闪现在自己脑海中,很快,宁御又摇了摇头马上否定了脑海中突然出现的这个想法。
低头了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紫双,宁御抬起脚步向房门外走去。
也不知道小姐她们那边现在的情况如何。
海风轻吹,几只海鸟从一艘大而豪华的船上飞过。
“早啊小姐,你醒了”雪浅白微睁开眸子,便听到脆亮的问好声。
看着递到面前的洗漱杯,雪浅白眨了眨睛眸,再眨了眨睛眨,目光停留在面前之人嘴角所噙着的那抹戏谑的笑容之上,随即嘴角狠狠的抽触几下,“我说,夜大公子难道你就真没有别的事情可干了嘛”
并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微微勾起唇角,“浅浅难道不知道,本公子现在最大的事,便是看着自己的媳妇,免得她被闲杂人等给拐走了。”
一旁一大清早打来水帮躺在床上雾影连昕清洁的的司严听了夜阙的话,手帕差点也从手上滑掉下来。
他己经深该的了解到了夜公子口中的媳妇便是自己主子的王妃。这话真亏这夜公子他敢说。自家爷还在这里好不好。不过,他自是看出了自家王妃对夜公子的厌恶,所以并未出声。
“那么,夜公子得快点回契和部落去了,不然,你的那未过门的媳妇可真是要落到别人的手中了啊。”
“哎浅浅你可真是伤本公子的心。本公子对浅浅可是情深一片,为何要浅浅却要将本公子置之于门外,还要将本公子推让给他人”
深情的眸子以及夜阙那认真的神情,动情的话语,让雪浅白微微愣了愣神,心也跟着飘浮着漏跳了几拍。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雪浅白微微别过眼去,不再出声,心中却对自己的表现十分的恼怒。
看着雪浅白的神情,夜阙的眸眼底部闪过笑意,然走在船甲板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声,让夜阙的眉头不自觉的紧促起来,迅速地走到站起来的雪浅白的一侧,如同自己在契和部落时见到过的宁御跟随在雪浅白左右那般。
唇角微翘起来,现在想来,将宁御留在契和部落实在是明智的举动。
看着夜阙的举动,雪浅白的额头突了突,不知道此人到底想做什么。
她又不是十几岁的少女,不但不是,还有两世人生。可所谓世间百态都在其中,那些看似情意绵绵的话语对她而言并无半点乐趣所言,反而直让她觉得虚伪和恶心。